“我叫北冥舞。”北冥舞輕笑道。
“哦,原來是你啊,東凌國鼎鼎有名的廢物。”沐萱兒語氣裡充滿了嘲諷和鄙夷,心裡很是納悶。
以痕哥哥尊貴非凡的身份,他怎麼會和這個廢物走在一起。
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啊——
突然,沐萱兒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只見她抱著手腕趴在地上,小臉慘白一片。
“萱兒。”其它人見狀,紛紛走上前去扶沐萱兒。
沐萱兒疼的額頭直冒冷汗,氣急敗壞的大吼,“北冥舞,你竟然敢傷我!”
“我只是證明給你看,我不是廢物而已,萱兒小姐還覺得我是廢物嗎?”北冥舞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沐萱兒,絕美的臉上是單純無辜的笑。
沐萱兒氣得咬牙切齒,心裡是熊熊怒火。
這個該死的賤人!
竟然敢傷她。
她知不知道她是誰啊!
她可是海天府的小姐,只要她去找爹爹說一聲,她北冥舞就得立刻從四海天滾出去。
四海天可是她沐家的地盤。
一個賤人竟然也敢囂張。
“痕哥哥,她打我……”沐萱兒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的看著帝無痕告狀。
“是你自己太弱,竟然連她一招也抵擋不了。”帝無痕面無表情冷冷道。
沐萱兒怔了怔,咬著紅唇委屈道,“她是偷襲。”
“對決中沒有偷襲,只有輸贏和生死。”帝無痕扯了扯性感的薄唇冷酷無情道。
沐萱兒聽著這話吸了吸鼻子,一臉的可憐兮兮。
心裡卻是恨死了北冥舞。
這個廢物什麼時候能攻擊人了?
雖然她沒有去過東凌國,對於東凌國的事卻多多少少有些瞭解的。
“皇叔說得真對。”北冥舞笑嘻嘻的說。
帝無痕淡淡的瞥她一眼,邁步就走。
北冥舞黑溜溜的眸子轉了轉,一把抱住帝無痕的胳膊,她這是在告訴沐萱兒,她就別打她家皇叔的主意了。
果然,沐萱兒看著那副畫面,雙眸瞪得直直的,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竟然讓北冥舞抱他的手臂!
要知道傳說中的他根本不讓女人靠近。
這是怎麼回事?
“痕哥哥,你忘記琉璃姐姐了嗎?”沐萱兒突然朝帝無痕的背影大聲喊道。
帝無痕並沒有答話,而是繼續朝前走。
北冥舞蹙眉,心裡沉了沉,雖然皇叔沒有停下步伐,也沒有說話,但她明顯感覺他的身子僵了下。
這個琉璃是什麼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湧起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徐伯說帝無痕從小到大沒有和其它女子走得近,恐怕不是沒有,而是他根本不知道。
比如現在的萱兒,琉璃……
他們應該都是熟悉的。
北冥舞胸口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隨即她放開了帝無痕的手臂,眼睛酸酸脹脹的。
她想到了帝詩說的心上人,想到了他院子裡種的鳶尾花……
他心裡是不是一直藏著一個人?
才會對其它女子冷漠,不讓她們親近。
而他會讓她親近,不過是因為她的血對他有用。
所以不管她怎麼表白,不管怎麼糾纏他,他都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