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舞在看到張凌天時,有些懵逼,他竟然來了!
還來得這麼及時,正好與師父對上。
皇甫嘯看到張凌天時,眉頭蹙了蹙,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張凌天看到皇甫嘯時,眉頭也是蹙了蹙,目光同樣打量他。
此時,兩人內心都是這樣的。
大晚的,他來舞丫頭的房間裡做什麼?
“咳咳,師父,他就是天道學院的院長張凌天,院長,他是我的師父皇甫嘯。”北冥舞微笑著介紹。
皇甫嘯和張凌天目光直直的望著對方。
皇甫嘯的內心:原來就是他帶走我的寶貝徒弟的。
張凌天的內心:原來這人就是舞丫頭的師父。
“張院長,這五年舞丫頭麻煩你了。”皇甫嘯陰陽怪氣的笑。
“不麻煩不麻煩,照顧她是應該的。”張凌天捋著鬍鬚樂呵呵的笑。
皇甫嘯冷哼,“什麼叫照顧她是應該的,她是我的徒弟,不勞煩你費心。”
“她以後也會是我的徒弟。”張凌天自信滿滿的說。
“舞丫頭,你認他當師父了?”皇甫嘯看向北冥舞。
北冥舞搖頭,甜甜的笑道,“沒有師父的同意,我是不會再認師父的。”
皇甫嘯聽著這話,得瑟的大笑起來。
突然,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舞舞。”赫連絕迅速衝了進來,一身殺氣的望著皇甫嘯和張凌天。
這兩個老頭是什麼人?
為什麼大晚上在舞舞的房間裡?
“赫連絕,我突然想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跟你交待,我們出去說。”北冥舞說完立刻朝外面走去。
路過赫連絕的時候,扯了下他的衣服。
赫連色看了看兩個老頭,立刻邁步跟上北冥舞。
兩人剛出去,房間裡就大吵了起來。
“我幫了你,你怎麼謝我?”赫連絕邪氣的笑望著北冥舞。
北冥舞皮笑肉不笑,“身為保鏢幫僱主,不是應該的嗎?”
“……”赫連絕。
“我去陪寶貝睡覺了,不用再跟著。”北冥舞說完,迅速朝寶貝住的房間奔去。
赫連絕看著她溜得極快的射影,一臉的挫敗感,心裡莫名有些難受。
原來這就是被人拒絕的滋味。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
突然,夜色裡一道身影朝赫連絕奔來,是一名穿著彩色衣服的妙齡女子。
“主子,屬下來遲,請責罰。”
彩鱗跪拜在地恭敬道。
“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再出現在我身邊。”赫連絕收起臉上的挫敗,面無表情的冷酷道。
“可是主子……”
“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喜歡說二遍。”赫連絕的聲音異常的冰冷,給人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彩鱗身子僵了僵,恭敬道,“是,主子。”
語落,她身形瞬間消失在夜色裡。
赫連絕邁步朝北冥舞母子居住的房間走去,最後站在門口。
……
獨孤暮回房間睡覺時,突然聽到屋子裡有水聲,他蹙了蹙眉頭,迅速朝內屋走去。
頓時,便看到七七在浴池裡。
她身無寸縷,露出雪白嬌嫩的肩膀和脖頸。
“獨孤暮,不好意思,我房間的浴桶漏水,只好借用一下你的浴池。”七七聳聳肩膀無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