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就是乙,所以四哥的能用而鈕祜祿氏的不能用,而我剛好也是乙,所以,我的也能用……你聽明白了嗎?〃
他嚴肅地琢磨了一會兒,竟委屈起來,〃似懂非懂,不過,你為什麼要和四哥的一樣呢?為什麼就不和我一樣呢?〃
這是我能決定的事嗎?搞了半天這人是在吃醋啊,心裡禁不住偷偷竊笑,被老公在乎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當即東施效顰,捧著心窩叫〃哎喲〃。
〃怎麼了?〃他緊張得汗毛直立。
我氣若游絲,〃痛!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深深貫穿了,只留下一個涼颼颼的洞,空虛冰涼得無法補救,似乎我自己也會被這個洞口所吞噬……噯,你別急,我孃家一族的女人都有這個病根兒……這種心疾只有一個解救的法子。〃
〃什麼法子,你快說呀!〃某人如坐針氈。
〃算了,這是根本辦不到的,我……〃索性虛脫地倚在他肩上細細抽氣。
〃相信我,我發誓一定辦得到,你快說出來呀!〃
〃就是,就是……這個女子的相公必須每天抱她一次,衝她含情脈脈地微笑兩次,即使有旁人在,也要找機會對她暗送秋波至少5次,還不能惹她生氣……〃
胤禟氣瘋了,在馬車上追著我掐,我左躲右閃,正鬧得不亦樂乎,卻覺得頭一暈,倒栽了下去,幸好老九眼明手快,否則我這個失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