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3部分

對面一個男人搶過郭天鳳的電話,一副無賴腔說:“強哥是麼,你這位姓劉的朋友輸給我100,沒錢還我只能找你。”

“你誰呀?”

“你別管我是誰,拿著錢到祥記找我,給你半個小時時間,要見不到你人我們可就按規矩辦事了。”還沒等我再說話他很快告訴我一個地址就掛掉了。

劉邦自從來了就不務正業,愛賭錢我是知道的,但進出不過幾百塊,怎麼能輸100?我感覺這事不簡單,當務之急還得去,聽對方的

非善類,劉邦再怎麼說是我客戶,而且透過後來的相投脾氣。

可叫誰跟我去呢?好漢們自己的事就夠頭大的,而且那麼遠趕過來黃花菜也涼了,300樣遠水不解近渴,項羽更不用提,別說不在跟前,就算在他也絕對不會為了劉邦去跟幾個潑皮計較,眼巴前的好象又只剩二傻了,二傻跟著我見識過招生的,也算有著豐富的平事兒經驗,唯一沒譜的是他的身手到底如何我現在也不清楚,每天就見他跟趙白臉倆人抄著笤帚亂打一氣,但是我已經沒的選了——真拿著100去贖人那是我小強的風格嗎?不是!

我走到荊軻門口,對他說:“軻子。跟我走。”

“幹嗎去?”荊軻和趙白臉倆人正趴在床上頭頂頭聽收音機呢。

我看了一眼包子。說:“玩去。”

趙白臉率先跳下床說:“我也去。”

我說:“你不能去。”

二傻說:“他不能去我也不去。”

我:“……”

現在我明白了,比面對一個傻子更恐怖地是面對倆傻子。二傻地智力好象又退步了不少。

我沒時間多說,帶著他們倆往樓下走。到樓梯口那包子忽然說:“強子,把包提上——早點回來。”

我把內藏板磚一塊的包夾上,看了一眼包子說:“劉季出事了。”

包子說:“我都聽見了,你小心點,打不過就跑,再想辦法。”

……

到了車前。我對趙白臉說:“小趙你先回去吧,我們不是去玩,我們跟人打仗去。”

趙白臉已經坐進車裡,面無表情地說:“打仗好啊——”

我愣了愣,沒時間再廢話了,只能拉著倆傻子往他們說的地方開,像上次一樣,我還心存幻想。覺得去了未必就能打得起來。

那地方是一片凌亂地民居,民風頗為剽悍,光著膀子穿大褲衩的漢子拎著醬油瓶慢悠悠地擋在路上,路邊西瓜攤一幫後生甩著撲克。糙木桌上剁著西瓜刀,他們讓我想起了我美好的童年——我一下就愛上這地方了。以前怎麼不知道呢?

我放慢車速找來找去只有一家餛飩鋪叫祥記,我下了車拎著包,身後跟傻子兩名,進了店裡,還沒等我開口,一個系圍裙的後生就斜著眼問我:“你就是強子?”連哥也不叫了。

在得到確認以後他前面帶路,把我們從後門領了出去,再一出門我就傻了:這是一個足有3籃球場大的後院,站站坐坐的戳著十七八條漢子,院當中擺著一張桌子,四五個人正詐金花呢,在一個角落裡,黑寡婦抱著肩膀站著,畢竟也是經過事地人,神情還算鎮定,再看她身邊的劉邦,斜坐在一條長木凳上,一隻腳還踩在凳面上,手裡端著塊西瓜正啃,見我來了還揚了揚瓜皮,把我給氣的,他到是在哪也不吃眼前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這流氓頭子呢。真沒想到這餛飩鋪子後面居然是個地下賭場。

當中那桌上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混子可能是終年打牌耗了心力,年紀輕輕一頭白髮,他掃了我一眼把手裡的牌一扔,懶洋洋地說:“錢帶來了嗎?”同桌幾個人聽說都離桌站在兩邊。

我走過去坐在少白頭對面,把包往桌上一墩,少白頭眼睛就是一亮,我由此斷定他們真的是一幫小混混,這包再鼓也裝不下100萬,看來他們就是想隨便訛幾個。

我說:“怎麼稱呼?”

少白頭大剌剌說:“你叫我六哥就行了。”

我心裡暗罵了一句,現在我對“六”啊“劉”啊什麼的過敏,我說:“我朋友怎麼得罪你了?”

小六一攤手:“沒得罪呀,只不過賭牌輸了沒錢還而已,你帶錢了嗎?”

我扭臉問劉邦:“你們玩地什麼能輸100?”

劉邦把瓜皮一扔說:“說好了5錢一把的21點,我剛輸一把就跟我要100,我身上2000多塊都掏給他們了也不行。”他擦著手暗含玄機地說,“這幾位我們平常玩得都挺好,今天這是裡邊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