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春,正拍著桌子向九名老少怒吼:“混賬!為何查不出來?誰洩露訊息的?這幾天曾和衛
家的人往來,他就有嫌疑,給我查。”
“是!小的當盡力找出線索來。”一名半百年紀的人答。
“老四,人都準備好了嗎?”徐福春向一名大漢吼叫。
“即將結束停當,十八金剛全部出動。”大漢躬身答。
“快,老二已纏住他們,支援半個時辰不會有困難,咱們搗他們的龜窩,斷他們的退
路。”
中海聽了許久,心說:“假使他今晚不是得意忘形多喝了倆杯,他會先派人去搗衛家的
宅院的。
可惜我給他來上這麼一手,搞昏了他的頭,這時再派人斷後路,已經來不及了。我何不
跟他前往,在半路上擒他?這時他人多勢眾,不易得手哩!”
他踱向案旁,介面道:“兵貴神速,何不火速前往?”
徐福春一蹦而起;叫道:“你來得正好,鎮上怎麼了?”
中海搖搖頭,苦笑道:“入侵的人大多,而府上的人在下都不認識,殺了幾個人之後,
在下怕誤殺府上的人,只好退出來了。看光景,對方已傾巢而至,唯一的可行辦法,便是以
牙還牙反擊,直搗其穴方可穩操勝券。”
“我本想在鎮上將你找到後,立即向衛惡賊的宅院進襲,但現場大亂無法找你,這才趕
回來召集人馬前往。快!這就走。”
一面說,一面走近,若無其事地伸手去挽中海。
他的神情變化太快,反而引起中海的疑心。中海心中有鬼,怎肯讓他的手近身,向側移
開,伸手說:“大爺請。”
徐福春老奸巨滑,也看出中海懷有戒心,挽不著便順勢抬手,金虹疾閃,袖底射出五枚
金針,金虹近身,強力繃簧的暴響聲亦入耳。
中海已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重重殺機,早已嚴加提防,見對方手向上抬,小指屈曲
後收,便知不妙,一閃之下,便已閃開五道金虹,危機間不容髮。
不等他還擊,徐福春已掠出丈外,金針無功,立即撤劍大吼:“海龍,你做的好事。狗
東西!你該死一萬次。”
十六金剛已一擁入廳,十六把鋼刀形成合圍,八名老少也各撤兵刃,將中海圍在核心。
中海心中凜然,但並不害怕,冷笑道:“徐大爺,好事你巳做盡了,也該我做好事啦!
有說乎?
“囚牢被人先行襲破,誰做的?”徐福春厲聲問。
“自然是衛家的人所為。”
“囚牢被襲時,閣下在何處?”
“在樓上雅室,這還用問麼?下面囚房所發生的事故,在下並不知道,只怪閣下的房屋
建得太堅牢,樓上聽不到樓下的動靜,能怪我嗎?”
“站在內院的牆頭殺我的人,難道不是你?』“在下只想保護你的安全,所以站在牆頭
戒備,誰知那位向在下動刀的人是誰?你總不能叫在下任人宰割吧?”
“哼!強辯知其所窮。你這卑鄙無恥的傢伙!得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得了徐某兩千五
百兩聘金卻拆我的臺,吃裡扒外,江湖道容不下你這種可恥的狗東西……”
“且慢信口開河血口噴人。你說,江湖道難道容得下你這種籍仕紳之名,暗底下招納亡
命橫行不法的人?怎又容得下你這個暗中下毒迫在下替你賣命的豕狗?”
“說,到底你想不想活,願不願替我效死?”
“在下想活,所以找你要解藥,你下毒在先,怪不得在下不替你賣命。拿來!”
徐福春鋼牙銼得格支支地怪響,神情獰惡已極,厲聲說:“本來尚可讓你多活十來天,
但徐某已等不及了,先殺為快,今晚誓必將你銼骨揚灰。”
“不見得。少廢話,拿解藥來。”中海卻毫不在乎地說。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廳中有二十四個人之多,無一不是可力搏虎豹的好漢,你認為是
否會有活命的機會?”
中海掃了四周的好漢一眼,冷冷地說:“唔!全都是可力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