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山上依然安靜,並未有任何聲息,寂靜的氣氛,讓人有種壓抑的感覺,祥羽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早上沒人煮飯,祥羽便沒吃到便溜出來玩了,此時又飢又渴,被曬的頭腦有些眩暈,心想:“再這樣下去非餓暈了,幸虧我聰明用藤綁住身子。”拍了拍心口,目光不由轉向小紅果,心想:“這果如此香馥,肯定是好果子。”
手上不由緩緩摘去,慢慢接近,五厘米,四厘米,…一厘米,入手一陣冰涼,輕輕一拌便斷了下來。祥羽迫不及待地擦了兩下,放到鼻孔嗅了兩下,清香迷人。更加不猶豫‘咔’咬了一大口,入口清甜,清脆可口,幾口便吃了下去。讚道:“好吃”
剛說完,忽覺腹中一股熱氣上湧,一種恐懼地感覺在祥羽腦海中亮起,那血的世界再次出現,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腦裡心裡全是血紅色,心中恐懼萬分,可是此時想叫又叫不出來。體內那股熱氣如排山倒海地衝擊內腑,瞬間只覺五臟六腑一陣劇痛,全身一陣痙攣,嘴角已流出一道血絲,此時祥羽已毫無知覺,只覺體內氣血倒轉,勁往腹中湧去。全身只有難受,體內無極真靈決被壓制地無法動彈。
正在這時胸口處的龍靈玉閃起一道白光,光芒沖天而起,浩然正氣澎湃而出,與體內無極真靈決融合在一起。
山中,毛賊在咬下祥羽不久後,又恢復了平日那可愛的模樣,似乎不太記得適才發生過何事,搖著小尾巴,回到祥羽房中‘呼呼’睡了起來。
正午,玄空真人從後山回來,來到祥羽房中,但未見人,只見小天虎正伏在地而睡,平日玄空真人甚是疼愛祥羽,心想:‘定是小羽頑皮去哪裡玩了。’連叫數聲,仍未有人應。
突見後山禁地一道白光蘊含無比強大的浩然正氣升起,一道血光中充滿了極惡的煞氣相湧現,如兩道巨龍一般盤結在一起,周圍靈氣如急流一般匯聚向那道白光,白光大盛,完全壓制住了那血光。
玄空真人驚訝道:“好強的正氣和邪氣,莫不是魔道來犯,與本派高手交手,可是誰有這份如此純正的正氣。“當下急施展輕身之術,快如閃電一般向後山奔去,如一道流光劃過空間。但等玄空真人到了後山白光彷彿完全包容住那血光,瞬間便消失。
玄空真人此時已到禁地後的懸崖,以玄空真人目力早已斷定那白光便在山崖下,但見適才那氣息,敵方非同小可,祭起仙劍,小心向崖下面去,到了半空。
玄空真人驚嚇了一跳,但見祥羽倒掛在半空,全身衣服變得血紅,嘴角掛著一道血絲,玄空心頭一顫過去一探脈搏,但見氣脈微弱,顯然像脫力,單掌運真元從後背而入,到了胸口膻中穴處,一股浩瀚的正氣環繞,似凝留在那裡。全身並無任何異象,實在費解。目光轉向四周,但見石壁上古藤根枝已經枯萎。心想:“看來只有待小羽醒來再說。”
心中卻不斷思索,這後山禁地乃本脈祖師爺開山時便留了下來,每代峰主代代口述相傳後山禁地秘密,尋常弟子根本無從得知,即使最親近弟子亦無從得知。想到此玄空不由嘆了口氣,或許天意弄人,讓祥羽頑皮到了後山。也不知道遇上什麼事,或許世上也只有一人能知道。
玄空腦海中想起一人,一個待自己恩重如山,亦是不共戴天,一生永遠不會忘記,也無法忘記的人,愁腸百結念道:“師父”以玄空的修為心中早已心臺明境,但此時卻心潮澎湃。
玄空真人當下抱起祥羽,御劍而回,背影看去多了幾分孤寂,融入了山中靜悄悄地道觀。彷彿山中的寂靜便是如此來的。山依靜,心卻難平。
七天七日過去了,祥羽無力地睜開雙眼,只覺口乾舌燥,全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輕輕轉過頭,但見祥虎雙眼多了兩個黑眼圈,支額瞌睡,祥羽堅難道:“師兄…水。”
祥虎跳醒過來,倒把祥羽嚇了一跳,歡喜道:“小師弟,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睡了七天七夜了,大家都擔心死了。”一拍自己腦袋道:“對了,師兄給你倒杯水。”手忙腳亂地拿起茶壺倒了碗熱茶,輕餵了兩口祥羽。
祥羽頓覺一道熱線直下腹中,不由好多了,驚問道:“師兄,我怎麼睡了那麼久?”祥虎略帶責備道:“小師弟,師兄不是說過不許去後山禁地,你怎麼一個人偷偷跑去,你知不知道要是師父去晚點你便沒命了。”
祥虎只是想嚇一下祥羽,讓他今後吃一塹長一智,不要再亂來,祥羽惴測不安道:“那師父有說些什麼嗎?”祥虎搖了搖頭道:“師父倒沒說,對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祥羽感受了一下道:“我的真元無法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