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攻之下,玄空真人虛空踏步,方將真靈山天衣神步使用開來,用的可謂無隙可機,在五道水柱之間游魚得水,穿梭往來。
一道水柱迎面而來,玄空真人當空一躺,水柱擦身而過,左右又兩道環攻而來,玄空真人身雖躺著卻如站在平地一般,左前天空彷彿變成了大地,玄空向後倒閃數步避過,實在令人驚歎不已,無論是空中是地面,或是傾斜或是倒豎,都如是平地,根本不受半點重力影響。這天衣神步果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五道水柱分左右前後而來,玄空真人衣衫翩翩而起,連墜三步,身子倒勾飛出,五道水又急而向下,環形又攻來,在這重重攻擊之下,居然能輕描淡寫便把這重重攻擊化無。
天虎神獸此時更是怒不可遏,正在要施展強攻之時,突感到下方傳來一股危險氣息,往下一看,一道綠色巨氣,化作一道半弧開,綠光向上閃動,似在不住顫抖,一把飛劍從下而上不斷在後面不斷髮出道道綠光,似推波助瀾一般推動前方那半弧綠光,越來越強,直攻向自己,這一劍一看便知威力無比,所到之處空氣彷彿停頓一般,空間似要裂開一樣。
天虎神獸早通人性,自知這一劍非比尋常,哪裡敢再攻,連拍翅膀,不住往後倒飛,一邊控制五道水柱掉頭迎上那一劍。
原來在天虎神獸急攻之下,玄空早已一邊暗控飛劍等候時機使出絕招,此時又得喘息,那飛劍威力更增,這一劍正是適才御空劍術中絕招之一‘千層巨浪,’適才只因急迫之間未能發揮全部威力,此時玄空才將此招發揮出真正威力,千層巨浪由仙劍每揮出一道劍氣,緩緩匯成,千道之後,那便是原先千倍威力,威力開山劈海,斷河毀地,真如長江之巨浪一層疊一層,層層疊在一起那便才是真正的千層巨浪。
天虎神獸見到這鋒芒四射的劍氣,駭然大驚,在飛退之間五道水柱已合而為一,化作一頭與天虎神獸一模一樣的水形天虎,雖是法力所化,但威風凜凜,直撲那千層巨浪而來,兩道強大的法術轉眼便碰上,‘砰‘的一聲巨響,那水形虎如氣霧散去,如狂怒急流一樣洶湧四竄,一時間山間群獸聞風而逃,氣波如激流遇物毀物,無堅不摧,一時間四周變成了光禿禿,樹木早已不知飛到何處。
玄空真人擔心祥羽二人有事,往回一看,不由心底一沉,適才只因全神貫注對敵,未曾注意,但見祥羽張在嘴似在喊救命,正被一名灰衣男子抱住二人,向西北而去,玄空真人暗叫不妙,前有虎,後有狼,實在無心戀戰,拱手道:“神獸,你我無冤無仇,何必拼個你死我活,他日有緣再續,莫要中了奸人詭計。”天虎神獸似乎聽了反怒不可遏的咆哮一聲,聲如雷響,天虎神獸貴為神獸自是不會因三言兩語便輕信他人,五道水柱重現,又擊向玄空真人。
玄空真人眉頭緊鎖,心中已猜知一二,定是有人設計陷害,但這時天虎神獸認定自己不放,必是前面二人穿一身與自己一樣的衣服,產生了誤會,天虎神獸即已認定自己與他們是一夥的,也非一言兩語可以解說的清楚。
但此時也無可奈何,心中掛念弟子,實不想再相鬥,五道水柱如觸手般伸張而來,彎曲詭異無比,似毫無規律一般,卻招招置人於死地,玄空真人絲毫不敢大意,腳步連踏,正是天衣神步。
正在這時,一聲悽慘的獸聲響起,那似天虎神獸特有的聲音,從東北遠處傳了過來,正準備進攻的天虎神獸猛然停頓,那銅鈴般大小的眼珠,狠狠的瞪了一眼玄空真人,眼中之怒火彷彿要噴出來一般,卻忽然焦急的轉身向那發聲處飛奔而去,玄空真人無奈一笑,當真是莫名其妙打了一場,心中想及祥羽二人安危,不敢停留。趕緊追那灰衣男子,適才看那灰衣人身法一般,玄空真人用天眼神通一觀,大約已去了十里路
正想起身去追,忽感身後一道巨影破空而來,快捷無比,不待玄空反應已近在咫尺,玄空真人不愧為修真高手,危急飛劍化成道道劍牆,護住全身,但來影之速度詭異無比。
才轉眼便到了近處玄空才發覺,劍牆雖現但奈何威力不足,那身後巨影力量如洪水一般衝擊而來,轟的一聲,玄空直人身子似失去重力,連飛出百步才止住,全身氣血一陣翻湧,‘譁’喉嚨一甜噴了一口鮮血。
回頭一看,偷襲之人正是那天虎神獸,適才是用他那巨掌拍出,也不知為何他會起如此大殺心,此時天虎神獸身前,法力又漸漸凝聚出一頭水形天虎,其威力比適才有過之而無不及,狂奔而來。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玄空真人殺意大起,手掐劍決,一時之間劍風四起,綠光閃現,飛劍不斷刺出道道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