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反射讓他想都沒想,右手的匕首就揮了開來。
他的匕首沒有如願,手臂還沒到中途就被一股力量撞向天空。一隻手從他的右臂腋下穿出,一掌插向他的喉嚨。
高個歹徒感覺突然被一把劍插進脖子五樣,腦袋因為慣性頓了一頓,窒息、缺氧、模糊、迷緩……最後一眼是天空,黑暗瞬間奪走了他的意識。
是誰?難道沒打中?難道打不死?幾縷思維散滅在不知名的空間。
黃陳依夢徹底被嚇住了,槍聲響起時她大腦短路所有都是空白。眼睛傳回的畫面彷彿胡想一刀被打得血花四濺,她無法想象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然後,胡想一刀奇蹟般地出現在歹徒的身側,就這麼一轉身一揚手,歹徒就倒地死了。
“不用怕,沒事了,沒事了。”
胡想一刀的安慰聲終於讓黃陳依夢清醒過來,她條件反射地點了點頭,白灰一樣的臉卻沒有恢復一點血色。目光遊離的她突然抱住胡想一刀,整個身體軟弱無力地大哭起來。
胡想一刀學著電視上演的那樣,手輕撫女孩的後背安慰:“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大概哭了十多分鐘,胡想一刀看到剛才打倒的兩個歹徒有了動靜,連忙對黃陳依夢說:“好了,他們倆醒了,我要去看看情況。”
黃陳依夢一震,突然用力抓緊胡想一刀,然後又鬆開手。
胡想一刀拍拍她說:“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過去處理。不用害怕,都過去了,沒事了。”
安撫好黃陳依夢,胡想一刀走到鐵鏟男面前,手搭在對方腰側,對方立刻全身笑抽般地亂抖。
等胡想一刀的手離開,鐵鏟男在大口喘著氣。剛才他明白了什麼叫笑不出口,但全身卻笑抽的痛苦。人笑得太厲害都會不由自主彎腰,其實就是身體一種自我保護。可是現在鐵鏟男他卻無法得到這種保護,整個身體的神經都在癲抽狀態,比螞蟻咬比鑽心痛還痛苦。
“說出我想要知道的。”胡想一刀對鐵鏟男說。
鐵鏟男想了想,在胡想一刀手再次伸向他時連忙求饒。他實在是無法忍受,因為那是笑到抽痛,但卻無法笑出聲也無法叫出聲。嘴巴是張開了,但抽到出不了聲,眼淚根本就止不住。那不是身體上的痛楚,而是神經系統直接刺激大腦神經產生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
無法想象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鐵鏟男明白自己是根本不想受第二次了。
“我們是國際殺手,負責亞洲區。接到生意就是活抓你,實在不行也要殺了你。僱主是誰我們真不知道,我們也是透過中介人接的任務。”
胡想一刀手再次搭在對方腰側,不過這次換了另一邊。
“別!別!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說我猜測的,我們估計是為了牛頭的事。現在夏國的小鬼頭、揚黃子江還有你胡想一刀和牛頭有關係。所以很多牛頭的仇家都想要透過要挾你們逼牛頭出來。”
“是誰放出的訊息?”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但全球地下世界都在傳這些訊息。估計不只我們來,後面還會有人來。”
胡想一刀又走到砍刀男身邊同樣讓對方嚐到鐵鏟男受過的滋味,不可能厚此薄彼的。問到了想知道的東西,胡想一刀做良好市民,打電話報警。
這種地方,警察真的很難來。可是聽到是槍案,想不來都不行。先是附近警所的普通警察,接著是上報市局的刑警。
一對三,不僅面對兇器還要面對槍口,而這些人又是有名的殺手。刑警怎麼可能放過胡想一刀讓他輕輕鬆鬆回家?
審問,就算胡想一刀是受害者也無可避免地受到這樣的待遇。胡想一刀沒說自己是怎麼躲過對方射擊的,只是說其實早在對方射擊之前,已經繞到對方身邊。這樣才符合正常情況,刑警也不相信人能躲開子彈。
肯定了胡想一刀是練過武術的,所以才能對付三個行兇歹徒。關於什麼殺手什麼光頭的事情,已經上報調查研究。在胡想一刀強烈要求下才讓胡想一刀離開,但要求胡想一刀不得離開本市。並且保持手機暢通,隨時聽喚。
國家安全部特別行動局特行處。
“魚出現了?”
“出現了,小魚。動的是胡想一刀,和預想的一樣。”
“確定是我們內部洩露出去的?”
“圈定了,就是那幾個人。這些叛國賊!國家養育了他們,他們卻背叛自己的國家自己的民族!”
“按計劃執行吧。既然胡想一刀選擇報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