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你別為難我,我也不為難你,怎麼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武長空點頭說。
其實那人心裡也是十分矛盾。到底殺不殺鐵衣男,這是個很難做出的選擇。畢竟如果殺了他那麼今天在場的人除了自己就沒有活人了。道上走多了總明白,多一張嘴多一道風。可是從剛才鐵衣男竄到二哥身後的動作看,這傢伙是有點本事的。說不定殺他不成自己反被殺。就在心思徘徊中,邊退邊看著鐵衣男,手中的槍隱隱對著鐵衣男,一有什麼不對,就可以馬上開槍射殺。
看著對方的槍隱隱對著自己,武長空腦袋也開始轉了過來。這傢伙跟著二哥,那麼對自己家人的資訊也有很大可能知道一清二楚。這樣的人留著應該是很大的威脅,保不準以後會對自己不利。或許他和自己沒關係,但如果有人要他說呢?
“你的槍……能不能收起來?這樣對著我,萬一走火我就慘了。”武長空裝著有點害怕的說。
那人垂下槍口,卻沒有收起來,現在還沒安全。看著武長空,倒退著離開。離開武長空有二十多米遠的時候,那人迅速轉身向著另外一條路的方向遠離。
“站住!不許動!警察!”
隨著這一聲大喊,那個人停住腳步。武長空也放棄了還在猶豫的想法。
其實只有一個警察,但那個人被唬住了。聽從了命令丟掉手中的槍,束手就擒。
怎麼會只有一個警察呢?這個事後讓武長空百思不解。
原來這個警察叫曲路林,是大秦國首都中都市政治勢力裡面一個小勢力的遠親。因為不是直系要,所以只有在外面有了功勳才能機會調回首都。
曲路林知道要想透過正常方法得到功績,那是很難輪到他的。為什麼?因為要有大案、重案。大案、重案偵破結案都不是一下子的事。正好阿正的案子剛結案兩天,曲路林就調到了高校區。這次調動也是花了很多力氣,差不多把父母的家底都花光了。
高校區其實也是人員流動很大的一個區。因為每年都有新生流入,畢業生流走,也帶動了很多外地老鄉的流入流出。而院校外的城中村,住宅區和私人出租屋的原因,使得高校區的地下勢力更新換代相對別的區域要快點。越來越多的無所事事的青少年隨著老鄉的流動而混跡高校的周邊。而他們對生命的漠視更加劇了暴力事件的頻繁發生。當然很多時候會被相關部門巧妙處理了。
本來曲路林是打算調到高校區並站穩腳跟後就秘密謀劃,透過暗中唆使一些犯罪團體搞出一次大案出來,這樣就可以撈取功績了。沒想到剛到這裡就發現了阿正那個案子,雖然已經結案但曲路林看到了疑點。但是他不能翻出來說。別人都結案了你還要翻出來說重新調查,這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於是曲路林自己私下調查,發現那個阿正背後的不簡單。他的幾個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燈,更是兄弟抱成團。現在他們的親弟弟不明不白死了,他們怎麼會善罷干休?此案關鍵人是武長空,掌握的情況他是最後見到死者的。所以曲路林就在農學院和文瀚大學附近的門面店鋪廣發名片,什麼維護社會安定、作良好市民,向公安機關報告線索是公民應盡的義務等等。好話醜話、威脅利誘,還許諾給報料費一千到一萬元不等。這樣終於等到今天的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一個鋪面的店員偷偷打的。他遠遠看見武長空被人帶往廢舊磚廠,湊巧的是上次他也看見武長空被人帶往廢舊磚廠。那這次會不會也有事情發生?反正當時留名片的警察說只要是線索就可以告訴他。主要也沒人知道不怕報復。
曲路林到的時候看到最後那人槍殺了刀疤,等銬好那人後曲路林就先讓武長空在另一邊休息。這個武長空曲路林曾暗中調查過他,自然是認得。在估計武長空聽不到談話聲音的距離,曲路林先審起了那個傢伙。可惜他不知道這個距離,以武長空現在的功力是可以聽到的。
武長空不是有意偷聽,是故意要聽一定要聽。結果知道那個人叫河,長期跟隨二哥的手下。
曲路林把案子瞭解後和河做了個交易。曲路林先不抓河,但要河做局找個替死鬼。以後二哥的活由河接手,順便曲路林幫他剷除對手以建立功績。同樣河可以把二哥另外幾個兄弟的手下聯絡起來,他們做事曲路林幫擺平。
曲路林一說河也明白了。這個姓曲的想建立自己的關係渠道,擴大自己的勢力,而自己也想順利上位。真是各取所需,互利互惠。
兩人商量好後就開始演戲給武長空看。自然這戲演得連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