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嗎?不需要自己的鮮血嗎?”
看到雯妮特答不上來,武長空回想自己看到過的亡靈魔法書,開口解釋:“所謂的邪惡魔法,是不一定需要鮮血和起誓的。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邪惡的一面和,魔法陣或者符咒只需設在這裡,就能影響進入或者經過的人,將他那一面激發增大。一旦體內的黑暗響應,就相當於起誓同意了。”
“怎麼能這樣?”雯妮特厭惡地皺了皺眉。
“這和巫術類似?”沃萊爾反應有點快。
“是這樣。”武長空點點頭。想了想:“如果真的是這樣,你們可以選擇是否進去。因為如果是敵人我可以幫你們對付,但這個契約不是,是你們自己內心的陰暗面和。我無法幫忙。如果你們選擇不進入,我會在這裡等你們恢復然後你們自己上去等我。”
考慮了一會兒,兩人都決定進去。如果一段刻在牆上的字就能把他們擊退,那麼以後又如何前進?先前可是看著那些人進去的,說不定根本沒事。
從痕跡上很快武長空找到了開關,推動後石門隆隆開啟。陰寒的氣息湧了出來,不覺讓人身體打顫。以訓練過的身體,氣候上的寒冷已經無法造成影響。但現在的陰冷卻不是溫度低那麼簡單的,是讓人精神上不由自主的反應。
猶豫了,兩人都同時停住了腳步。武長空沒有自己前進,留下等他們再次選擇。
如果是武長空自己設計的訓練計劃,那麼是會有成功可能的。問題是現在這關不是他設計的,甚至他自己都還沒弄明白。所以沒必要的冒險是可以不去的,修煉也要量力而行。
終於,兩人對望一眼後,都堅定的抬起腳,踏步向前。
呼——噝,啊——啊啊——啊!咦——呀——
才跨過門那邊,耳邊就傳來忽左忽右,忽遠忽近的慘叫聲。聲音時而細弱得隱約可聞,時而雖然聲音不大卻真真切切。聽得人毛髮聳立,面板起疙瘩,心都不由顫抖起來。
彷彿有人被無情折磨,痛苦撕喊,又似乎是死前不甘的呼叫。
卻為讓人恐懼的是,這裡根本就不需要照明光球。處處都泛著一層幽幽淡淡的磷光,遠處總感覺飄忽著綠色的鬼火。
你說看不見嘛,偏偏可以勉強看得見。如果想要看清楚,偏偏要湊近才行。要是點亮照明光球,反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總是不舒服。更覺得在光球的照明下,事物反而被蒙上一層薄薄的東西,無論遠近就是看不清。
熄滅照明光球后,入目顏色明顯偏向黑白。看著沃萊爾原本紅色的魔法袍,也很難看出紅色來,反而偏向黑色。
夠古怪的。突然武長空奇怪的問:“你們倆的魔法袍都爛得不能用了,怎麼不丟掉?”
“啊——這個,習慣了。”沃萊爾不好意思地說。
“哦,沒事,我就隨口問問。或許會暖和點,還好你們沒扔。”
兩人看到武長空停在那裡暗自思索,只好面面相覷地等著。好一會兒,才聽到武長空說:“你們沒受影響嗎?我都開始受影響了。”
兩人搖搖頭,一臉不明就裡。
“你們看,我情不自禁地問出了心中的想法。剛才問你們的問題,在上面我就有了。不過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我不會干涉也不會說出來。因為換作是我,我肯定會扔了。只是為什麼你們沒有影響,我反而那麼快?按理說我的能力強過你們,意志比你們堅,連都早就煉化了?奇怪。”
武長空搖搖頭,不再理會繼續前行。
門後其實還是山洞,但除了地面,四周和頭頂都是骷髏頭鑲嵌而成,地面只有古怪的陣法和咒語。
走過長長的通道,雯妮特和沃萊爾才感覺象經歷了某種歷程,無法明言。
通道盡頭空空看不到邊,走到底三人才發現自己站在懸崖邊。身後剛才出來的地方是個開在高高壁上的洞口。
目測一下底下距離,估計有幾百米高。下面朦朧只能看到大概輪廓,應該是個迷宮。只是這個迷宮也太大了吧,足有一個城市那麼大。中間是個巨大的祭壇,邊長可能會有千米長。高度不好判斷,但祭壇頂上卻能似乎罩著一層藍光。
難道藍骷髏頭就在那裡?
“建個迷宮有什麼用?飛過去不就得了?”沃萊爾奇怪。
“你們沒感覺身體有點重嗎?”武長空問。
“你說了才發覺,剛才只顧著看了。”沃萊爾小聲說。
這不能怪他們倆,誰見過這個場面?不被震撼才是不正常。
“難道是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