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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板上,實際上的頭朝下。書和另外的作業攤在桌上,數張羊皮紙隨便的掛在貯格上。

“我的羽毛筆掉了。”她解釋,在桌子背後的地板上找了回來。她爬起身來,拉出了椅子坐回位子上。

“看到了。今天是星期四,是不是?”

“是的,是星期四。”

“啊。那麼我就沒有理由懷疑我心智的健全了。為什麼,勞駕解惑,你在這?”這字句比他的本意要來得尖銳,但她突然的露面讓他不安。他昨晚才夢到她,就正在這間房內,現在看到她在這兒實在是不止一點的擾人。

西弗勒斯整個星期三的下午都花在和赫敏在同一間實驗室裡工作上,而他已經數不過來有多少次他就要把含在舌尖上的那件事給吐出來了。到最後,他對她道了下午好,然後看著她離去,還是沒能把那個開始支配了他大腦的要求說出來——去要求她再施一次那個敏感咒。

對於一個深信他自己痛恨孩子,特別是教導一門他們不上心的科目的男人來說,西弗勒斯不情願的被他的孩子振翼般的活動所迷住了。他的好奇飛快地成長為一種迷戀,而在他昨晚上床的時候,他下定決心無論需要付出多少尊嚴,也要請她再那麼做一次。

而一入睡,他夢到她同意了。在同一張之前的床上,就是目前離他有六步遠的那一張,他夢到了赫敏躺下拉起了她的毛衣。但他沒把手放在她有孕的腹部上,取而代之的是他夠上前去,把她釘在床墊上,不睬她驚懼的嗚咽猛烈地吻她。盧修斯馬爾福的笑聲令他在擂鼓般的心跳和一片寂靜中驚醒,臥室空蕩,接著他再也睡不著了。

“抱歉,教授。我沒想衝撞。”赫敏把她的紙張攏在一塊,她鬱鬱不樂,焦躁的態度令他煩擾,讓他甚至更加為之前尖銳的腔調而懊悔。

“你沒有衝撞。儘管我很好奇你為什麼在並非必須的時候到這來。”

“那沒什麼,”她對他說,疲憊的聳了聳肩。“今天我只是躲一躲。”

“躲?我能問問,是為了什麼?”

“為了個人。德拉科馬爾福。”

“馬爾福?說清楚。”他尖銳地說道,這腔調是在要求學生立即服從時所使用的,對此她已形成了條件反射。

“這星期的每一天,德拉科都在下午課結束後都在格蘭芬多塔的樓梯等著。”

“等著,”西弗勒斯重複道,好似在批示。

“他就在那看著我走過,但今天我只是沒法再忍受看到他的臉。我想我得來這代替。”

不安地,他步伐緩慢的穿過房間,停在她的椅子後。“他有對你說什麼嗎?”

“沒。自從他上次抓住我之後就再沒對我多說過什麼。”

“那次是什麼時候?”西弗勒斯追問。〃

“大約在一個前。我恐嚇要把他的性別咒得換過來。”

“而你為什麼沒有舉報他?”

“那天我腦子裡還有別的事。”

斯內普沉默了一會。“你說他抓住了你?如何?”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推倒牆上。”

“那次他說了什麼?”

赫敏沒有立即回答,西弗勒斯轉身看向她。她的眼睛朝著地板,她臉頰上的暈紅讓他希望他沒逼得太緊,但太遲了。

“他說——他說如果我對你來說夠好,那對他也一樣。那個,我是你的妓女,接著他試著吻我。好吧,他吻了我。”

西弗勒斯被驚駭住,即便是處在攝魂取唸咒下,他也攔不住他的下一個問題,儘管他懼怕聽到答案。“接下來?”

“接下來我咬了他。”她滿意地說道。

斯內普噴息,不由自主地被逗樂了。

“他知道發生了什麼,是嗎?”她問,這次少了點信心。

“顯然他的父親告訴了他這童話的某些部分。”

重新開始他的踱步,西弗勒斯並不想談話。他想找到德拉科,揍他一頓。狠狠地。取而代之的,他馬不停蹄地走到赫敏身邊,單腿在她椅邊跪下,臉平對著她。

“當心,赫敏。別獨自一人和小馬爾福呆在一起。別讓他接近你,無論如何。”

“我是女學生會主席,你知道,”赫敏提醒他。“如果連個煩人的斯萊澤林都管不了,那我就該把我的徽章上繳了。”她突然想起她是在對誰說話了。“無意冒犯,教授。”

“沒所謂,”他乾巴巴地說。“無論如何,處在你的位置上,你還是易受攻擊的。即使一個撓癢咒也能引發無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