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持久度卻很正常,兩人抽插了三百多下後,終於精關一鬆,把Jing液分別射在媽媽的騷|穴與嘴巴里。而媽媽則因剛才被兩人打的疼痛未止,根本無法享受抽插的快感,所以一直沒發出浪叫。還因為鐵龜不但雞芭臭,連Jing液也同樣腥臭,媽媽根本無法忍受,只能張大著嘴,把Jing液吐在地下,阿雄見狀,本來一股火的作勢又要打媽媽,可是又被芭樂「喂!」的叫住。
兩人坐在地上休息對著媽媽說道「喂!騷貨,去把嘴洗乾淨,等會我們會幫你沖洗身體。媽媽本來想說「我自己洗就可以!」但怕因此又再捱打,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能撐著疼痛,勉強起身去刷牙。望著鏡中的自己,平日端裝漂亮的樣子己不見,反而是披頭散髮,臉上瘀腫,且滿是紅紅的指印,嘴角雖不在滲血,但血印猶在,而且疼痛難當,而原本豐滿的Ru房,奶頭現在卻也腫的像葡萄一樣,看著自己的模樣,媽媽忍不住又「嗚嗚嗚~」哭了起來。鐵龜禁不住氣,起身又要打下,芭樂趕緊又站起來阻止,並對媽媽說道「好啦!別哭了!剛剛我們是玩的太過分,你快點把嘴洗乾淨,好讓我們洗身體,要不然,就由我們全包了。媽媽看了看芭樂,搖了搖頭,轉身開始刷牙,雖然很痛,但媽媽依然很用力,想把鐵龜留下的那股腥臭味徹底洗掉,可是刷好牙,媽媽用力吸了口氣,覺的臭味還在,因此又連續刷了五、六遍才被芭樂叫,他叫媽媽張開嘴讓他聞一下,確認沒有味道後「可以了!已經很乾淨了,現在過來,讓我們為你洗身體。難得細心的鐵龜,見媽媽漂亮的臉旦與挺立的奶頭,此時卻是瘀腫難看,也體貼的將兩條毛巾用熱水弄燙了,折起來,叫媽媽自己拿著摀在臉上與兩粒奶頭上,藉以消腫。
兩人動作雖然粗魯,可也許是怕被阿雄罵,加上對媽媽有一絲的愧咎,因此為媽媽沖洗身體時,動作卻極為小心,也不敢大力,但為免洗不乾淨,兩人前後幫媽媽塗抹了三次沐浴|乳,連蔭道也不放過,雖然媽媽想要自己來,可是兩人堅持要幫媽媽洗。也許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替他沖洗身體,也可能因為催|情藥膏的效力已完全消退,媽媽此時的身體緊繃著,就連芭樂與鐵龜趁機將手指伸入蔭道內抽插挑弄,媽媽卻是毫無快感,反而全身起滿雞皮疙瘩的不停扭動著。一趟澡洗下來,加上兩人幹|穴時間,花了兩個多小時,阿雄早已等的不耐煩,可是又不便發作,只好去鞋櫃玩媽媽的高跟鞋打發時間,還好媽媽的鞋子有四十多雙,僅是高跟鞋,就有三十多雙,足以讓阿雄玩個夠。
(三)媽媽終於被沖洗乾淨,芭樂與鐵龜一左一右的抬著媽禡到阿雄面前,雖然媽媽臉上與|乳頭還可見瘀腫的痕跡,但相較之前,已是好太多了。究竟是自己搞出來的,阿雄望著芭樂與鐵龜,搖了頭,嘆了口氣「把她帶到房間去!讓她重新劃好妝」然後又對著媽媽「性奴!畫漂亮點,知道嗎?」沒想到媽媽此時卻擺脫站到地上,對著阿雄說道「性奴?你別痴心妄想的想再羞辱我,反正我的貞潔已被你們奪去,你們乾脆把我殺了,別想我會乖乖的任憑你們繼續我!」阿雄起初被媽媽的反應嚇的楞住,但不一會就回過神「哈哈哈!看來催|情膏藥的效力已經過了,怎麼?醒過來了嗎?忘記了嗎?你本來就是性奴,你不但自己承認,還請求我操你、用力幹你…這些都有錄影帶為證,要不要看一下啊?」媽媽此時也不甘示弱的回道「錄影帶!你還敢說,那就下你們迷Jian我的證據,你們別想拿走,別想拿那個恐嚇我,逼我就範!告訴你,要不殺了我,要不就快滾,你們這幫沒人性的流氓」阿雄繼續狂笑道「是嗎?我怎麼捨得殺你,我還沒玩夠呢,殺你,我是不會的,不過有一個人我是會殺的!」說著,阿雄就走到我房間,把被全身捆綁不能動彈的我拖了出來,並且拿出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就是這個人,我要殺也是殺這個龜蛋,誰叫他媽不聽話,不乖乖讓我們操呢?」媽媽一見到我,馬上急了「我知道,你們的目標是我,不關大帝的事,快把他放了」阿雄道「放了?我就不是頭�壞去說,沒有了他,還有什麼幹你的樂趣」說著,阿雄就把刀在我的手臂上一劃,鮮血馬上湧了出來,媽媽見此種情況,當場就慌的跪了下來「你們不要亂來!別殺我兒子!…我會乖乖聽話!我是性奴!我現在就回房間化妝,你們要我做什。我就做什麼,你們快把大帝放了,我求求你們,拜託了!」阿雄不理媽媽的請求「放!待會再說,我可以不殺這龜蛋,但就看你怎麼表現了!假如你能讓大爺我滿足,我會考慮的」
媽媽本還想走到我身邊,看一下傷口,可是見阿雄馬上把刀又架在我脖子上,媽媽擔憂的叫了聲「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