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是跟著我在庭院裡遊玩的秋葉,再也沒見過面了。八年前就捨棄了這個家啊,八
年還真是一段很長的時間呢,那時生活的片斷大部分都變得模糊了。就算是這樣,妹妹那時
的樣子還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我的妹妹秋葉,在我剛剛寄養在有間家的那段時間裡,秋葉
好像來探訪過我幾次了。很不揍巧的那時我每天都要回醫院複診,所以沒能見到面。之後秋
葉去了全日制的女子學校讀書,就再沒聯絡了。自己和秋葉不同,我已經和這個家沒關係的
了。所以就這樣過上了自由的生活,高中也是很普通的一家學校。這八年來和妹妹沒有任何
交叉點的生活著。父親死後,突然接到回家住的傳令。完全不知道事到今天才叫我回去的意
圖,但是,現在呆在家裡的就只有妹妹秋葉一個人了,那個在小孩子的時候,總是怯怯的,
老老實實的跟在我後面,長長的黑髮,華麗的洋服,秋葉簡直就像個法蘭西人偶一樣的女孩
子。一直都是那樣一個人和那個不象話的父親生活著秋葉,真讓人掛心啊,比起這個——拋
棄她,自己卻在外面自由自在生活,自己都要負上相當的責任吧。這次這麼爽快就答應回家
住,其實也想補償給秋葉吧。
遠野家的房子還是那樣出奇的大啊,四周都圍著鐵柵,無論是哪家小學的運動場都可以容得
下,木欄圍起來的庭院,已經不能說是庭院了,簡直就是一個森林來的,在這個森林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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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高高的洋房之外,還有幾個房子。
小孩子的時候還不太注意到這些,八年來都在一般的家庭生活的自己,突然住進了這麼豪華
的地方,有犯罪的感覺。大門沒上鎖。用力推開那扇大鐵門後,往玄關走去了。房屋的玄關
很莊嚴,給人一種威壓感。兩扇大鐵門的旁邊,是不能稱作是門鈴的大鐵鈴。
“——好”緊張的按下了門鈴。ぴんぽん的響著,哪有這麼奇怪的門鈴聲的啊?死寂般的沉
靜了數秒,從門後面傳來了,ぱたぱた,慌張的腳步聲。
“久等了”喀嚓的開門。開門的是一個女傭,而且還穿著烹呼叫的白圍裙
“太好了,這麼遲,還擔心是迷路呢。雖然是很晚了,但還是歡迎回來。”穿著圍裙,裡面
是和服的少女,笑眯眯的說著。
“啊——這個——不是——那個。”倉皇失措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前面的這個穿著和
時代錯誤的少女。也許是看到了我提心吊膽的樣子,少女微微的點點頭。
“是,志貴少爺吧?”
“嗯——啊——是,是的。”
“啊哈,放心了,我還以為搞錯了呢。”像是母親對孩子說話的語氣說著,明朗的笑容,還
穿著圍裙,出來迎接客人,還在稱呼後加上“少爺”這兩個字,但是這個孩子是誰——?
“那個——難道你是在這裡打工的?”少女微笑著,好像在說是啊。
“啊,你一定很疲倦了吧。請不要客氣,秋葉小姐就在起居室等著你。”少女往前廳的側面
的起居室走去了;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滿臉笑容的回過頭來,行了個禮;(喂喂,你好
還我的絲帶了,不過這斯卻忘了一乾二淨了。可憐的琥珀啊。)
“那個——歡迎回來,志貴少爺,從今日開始請多多指教了。”少女說話時總是戴著明朗的
笑容,但是可以看出他的眼神好像是在期待著什麼,這邊卻想不出什麼話來回答,只能提心
吊膽的跟在後面。少女領著我到了起居室——起居室,變了呢,雖然說是對八年前的景象不
是記得很清楚,但是這裡裝修過。總之是覺得好像是到其他人家做客似的刻刻的緊張感,環
視了起居室的四周,穿著圍裙的少女,恭敬的低著頭。
“已經把志貴少爺帶來了。”
“辛苦了,琥珀,你可以回去廚房張羅了。”
“是”打工姐姐好像是叫做琥珀吧。琥珀也向我稍微的鞠躬後,就退出起居室。剩下來的是
——我沒見過的兩個少女。
“好久不見呢,哥哥。”長長的黑頭髮的少女投過來了凌厲的眼神,說著——很明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