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榴歪嘴的桃,我讓你過足奶頭癮,讓你閱盡人間春色。” 那些女人,嘰嘰喳喳的,從這個房間跑到那個房間,像一群活潑的猴子。她們故做羞澀地用胳膊遮掩著胸脯。司馬糧怒道:“娘們兒,裝什麼樣子?我這位舅舅是Ru房專家、是|乳罩公司的大老闆。你們都給我坦然點,讓我舅舅看,讓我舅舅摸。” 她們排著隊,魚貫而行至我面前。世界上找不到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世界上也找不到兩隻完全相同的Ru房。七對Ru房,七種形態,七種性格,七種顏色,七種味道。我想,既然我的外甥花了錢,我就該好好消費,要不就等於辜負了他一番美意。我根本不去看她們的臉,女人的臉是麻煩多事的地方。看到她們的Ru房,我就等於看到了她們的臉;嘬住了她們的|乳頭,就等於抓住了她們的靈魂。上官金童像一個婦產科的Ru房專家,為女人們做著Ru房的常規檢查。先大致地觀看外形,然後用雙手撫摸,撩撥,檢查對刺激的敏銳程度,摸摸裡邊有無包塊。最後,把鼻子插在|乳溝裡聞香,用嘴吻一遍,輪流嘬一下。只要一嘬,大多數都呻吟起來,彎下腰。只有極個別的,竟然無動於衷。接下來的十幾天裡,司馬糧每天要僱傭三撥二十一個女人來這裡,亮出胸脯,讓我檢查。大欄市畢竟地方太小,從事這項工作的女人數量比較少。所以到了後幾天,前幾天已經來過的女人,又改頭換面、喬裝打扮而來,她們也許能騙過司馬糧,但騙不過上官金童。上官金童已經為她們建立了Ru房檔案。但他不願揭穿她們,大家都不容易,都過得很艱難。何況,聖人曰:溫故而知新。重複是記憶之母。每天喝一種茶葉是享受,重複喝一種茶葉更容易上癮。摸到最後一天,我的手脖子已經軟弱無力,手指頭上磨起了血泡。各種各樣的Ru房,在我腦子裡像中藥櫥一樣,分門別類儲存著。我把女人的Ru房歸成七大類。每大類又分成九小類,另外還建立了一些特檔。如獨|乳老金的。如那天摸過那個裡邊填充了化學原料的。硬得像石膏,毫無生命感,可怕極了,令我想起龍青萍的鐵|乳,甚至比不上龍青萍的鐵|乳。那畢竟還是皮肉,不過長鐵了。而這個,算什麼,單從外表看雄赳赳氣昂昂的,但手指一摸就嚇你一跳。梆梆硬,一敲噹噹響。玻璃器皿,小心輕放,怕風怕雨,易燃易爆。她尷尬得快要哭了。我沒有揭穿她。我強忍著對這假Ru房的厭惡,照樣地摸她的,吻她的,維護了她在同行中的信譽。我知道她非常感激我。不必客氣,人不能忘記給他人方便,自己委屈點沒什麼。行善不得善報,頭上老天知道。 司馬糧笑眯眯地問:“小舅,怎麼樣啦?奶頭癮過得差不多了吧?大欄市的好貨色,也就這些了,要不,你跟我去趟巴黎,我把那些個‘波霸’們請來讓你摸?” “夠了,夠了,”我說,“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竟然成了現實。我的雙手已經起了泡。嘴巴也疲乏了。” 司馬糧笑道:“我說過,你這病不是病,你是熬的,正常的生理需要,長期得不到滿足所致。我想,小舅見了女人,不會那麼猴急了吧?女人的那兩砣肉,說複雜夠複雜,說簡單再簡單不過,無非是蜂窩的組織,造奶水的機器。這東西,完全袒露了,其實就不美了。對不對小舅,您是專家,我是班門弄斧。” “你也是專家。”我說。 “我的長項不在摸|乳上,”他坦率地說,“我的長項是侍奉女人,和我上過床的女人,一輩子忘不了我。所以,如果真有天堂,我死後肯定是天堂裡最尊貴的客人。你想想嗎,我讓女人在我這兒得到最純粹、最高程度的生理享受,我還付給她們最高價碼的錢,你想想,我是不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善人呢?” 說話間有兩個身材修長的姑娘輕車熟路地進入他的臥室,他眨眨眼,說:“小舅,等一會兒,我做完善事後,還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談。” 幾分鐘後,那兩個女青年就毫無顧忌地喊叫起來。  
第五十二章
生我者親孃,知我者司馬糧。腦子裡有幾百個精美絕倫的Ru房墊底,上官金童耳清目明,反應敏銳,心情舒暢,面板滋潤,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怎麼樣,小舅?”司馬糧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抽著呂宋島生產的大雪茄,笑眯眯地問我,“感覺怎麼樣?”我滿懷著感激之情說:“感覺好極了,從來沒這麼好過。”司馬糧說:“小舅,我要徹底拯救你,走,換衣服,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加長的“卡迪拉克”牌豪華轎車,把我和司馬糧拉到大欄市的繁華商業區。車停在一家新裝潢完畢的|乳罩商店前。當人們圍觀像龍舟一樣的轎車時,司馬糧帶著我來到店前。寬大的櫥窗,櫥窗裡擺滿模特,大玻璃頂天立地,處處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