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湧動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受,在兩顆腦袋崩成碎渣之後,自詡亡命的硬漢們tuǐ軟的再也走不動了,棄械抱頭蹲下。
尼瑪的,有沒有搞錯?小小打劫也動用武直特戰部隊來應付?靠,看來這趟截錯人了。
被檀口洗槍的老三,從車窗裡也看見了兩顆大好頭顱碎飛的景象,當時,他那標tǐng的槍也在女人的咽喉射了,嗆的女人咕嚕咕嚕的咽,他卻抱著女人的頭大叫,“快調頭跑啊。”
那車尖叫著,在路上耍了個飄移,迅的調過了頭,前面那車也在調頭,都想跑了。
“調頭車的,請熄滅動機,原地等待處置,否則後果自負,再次警告,請熄滅動機,原地等待處置,鷹鷹,微型導彈準備射,嫌疑車輛敢衝出警界線十米就把它揪翻。”
剛剛飄移完的車準備加油跑了,可空擴音器的警告聲嚇的司機差點尿了,“二爺。”
“二你m個頭,跑啊,等個球?”那個老二顧不上太多了,“別聽他們咋唬,快跑。”
司機一咬牙,轟了油門就上路了,話說十米距離一加油早就出去了,賭命吧,操!
嗖,尖嘯聲劃破夜空,一道火箭從鷹武直的機身下飆射出來,微型導彈就這樣執行命令了,無視警告,用生命輕捋鷹銳,那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老二回過頭時,看了那火蛇。
這是他生命最後的一點記憶了,火蛇極遞至,“啊!”老二出驚恐至極的尖叫,在導彈擊車體的瞬間,他的一股sa尿也衝進了可憐陪葬女人的檀口,隨著一聲巨響,一切的驚恐和罪惡、骯髒與齷齪都湮滅進了虛無之,耀眼火團炸開時,那車化為碎屑隨風飄散。
另一輛調過頭的車嘎然剎止在那裡,司機嚇的尿了一kù襠,動也不敢再動,太恐怖了。
青竹車安檢站派出來的支援車隊也到了,一堆武裝軍人執槍帶械的衝下來,控制了場面。
遠處,陳姐的奧迪也上來了,兩架武直卻盤旋而起,“報告指揮心,小鷹圓滿完成任務,斃歹徒兩名,炸燬嫌疑車一輛,傷亡人數不名,青竹山安檢站官兵已經控制了場面。”
“很好,小鷹可以返航了!”唐天泗在指揮心遙控著兩架小鷹,這時候下達了命令,然後他回過頭對三位大校道:“此事件頗為重大,總二十九處全面介入,你們具體策劃吧!”
話說,總二一但介入的事件,無疑是給這個事件定了很高的規格,公安部都不好插手。
有驚無險的一場預謀劫殺,就這樣落幕了,當唐生在陳姐陪同下走路基時,一眾歹匪全數上了‘飛機銬’蹲在路旁,唐生親至從奧迪車裡把受了驚嚇的關瑾琇接出來,“沒事了!”
關瑾琇心潮起伏,這樣宏大又設計精巧更不失火暴的營救場面真是動魄驚心啊,把纖荑了半準女婿,用力握了下,美眸隱現淚光,“謝謝你,唐生。”此時她的心緒完全平靜了。
重新上了路基,戒備的軍人們也向唐生投來敬畏的一瞥,因為陳姐陪在他身旁,大家心裡都明白,這出戏是這位年齡並不大的少年導演的,包括剛離開的兩架武直也是他調來的。
“陳姐,你扶關媽媽上車去,”唐生把關瑾琇讓陳姐扶走,他卻掏出手機給唐天泗拔電話,“四叔啊,我在現場了,一切都搞定了,我把關媽媽接走,她的司機留下來配合調查。”
“嗯,沒有問題,十九處會接手這個事件,不論這個事件背後站著誰都會打掉他的。”
“嘿,那是四叔你的事嘍,除惡盡務嘛,要把根子都挖出來的,這些傢伙太猖獗了。”
一個小時後,唐生他們就坐進了市裡某個酒店的雅間,二世祖談笑風聲,似是之前生的一切與他沒任何關係,他親自挾著菜給關媽媽壓驚,“您吃這個,都過去了,這兩天我叫陳姐陪著您,等案情大白後再做大算,回頭我和四叔要個人跟著關媽媽吧,您這鐵腕女青天的太響亮,只怕打您主意的人不在少數,噯,我說關同學,吃飯的時候不要流淚好不?”
經歷了這一事件,關家三個女人對二世祖的信任越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關關心裡自然是美滋滋的,這時候被他調侃,筷子一伸就敲在壞蛋腦門兒上了,“誰規定吃飯不許哭?”
“呃,沒明規定嗎?那個關媽媽,我建議把這條寫進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典裡吧。”
噗,幾個女人一齊笑噴,陳姐一慣嚴肅,今兒也受不了二世祖的幽默詼諧給噴了出來。
關關挾了塊肉送到唐生嘴邊,“快張嘴啊,必須塞住你的小壞嘴,不然飯都吃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