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點我清楚,人家曾是央企,又後劃歸了地方也是歸省不歸市,先不說慶州局,我問問三舅,地煤集團之邊您應該有話事權吧?”四個月過去了,榮國華還沒開啟局面?
榮三舅苦笑了一下,“唉,強龍也壓不住地頭蛇,別看我是市長,但主持慶州工作時日太短,沒什麼大作為,就是剛來時候借你的力量把劉一害給剷除了,要不是有這點威望,如今的局面會更糟糕,即便如此也是陽奉陰違的多,表面上一個個都應諾著,可沒人辦事!”
羅薔薔就cha了一言,“揪一個出來開刀唄,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總得全燒出來才算!”
榮國華微怔,旋而搖頭苦笑,“也沒那麼容易,前任書記下去後換上了徐定亙,這個是人慶州地方幹部的一面旗幟,他掌管黨務、組織人事工作多年,人脈深厚,現在又挪正了,有些觀風向的中層幹部也都靠攏了,我就感覺在這邊有力難施,走了大劉,坐上了大徐啊!”
唐生微微的點頭,“嗯,還是要從實際工作中去豎立威信,慶州經濟格局我也不太瞭解,三舅你叫人整理一下慶州這邊企業情況材料,我把羅總借給你用兩天,讓她幫著你分析一下慶州經濟格局,除去煤炭產業這一部分,你看看那些企業需要整頓最佳化或重組,就拿個意見出來,讓羅總和瑾生資管去勾通,在江中省境內,瑾生資管可能把手伸到任何一個地市。”
二世祖又怒了,tnnd,敢這麼欺負老子孃家的人?老虎不威,你以為都是病貓嗎?
榮國華聽的眼一亮,如果瑾生資管能伸手過來整合慶州經濟格局,那是求都求不來的天大榮幸,就拿慶州市資理公司來說吧,屁也幹不成個屁,一堆吃閒飯不管閒事的酒囊飯袋。
你說他們正事辦不了一件吧,一個個還吃的很féi,去到這個企業大吃二喝,不飽不走!
“如果瑾生資管肯把業務做到慶州來,我相信慶州的局面肯定能開啟。”榮國華笑了。
“當然,我呢就是來支援三舅工作了,三舅你也不要搭理那些企業什麼的,你直接和慶州地區的各大銀行談,告訴他們想盡快解決銀行負資產債務就去找省行,讓省行幫他們聯絡與瑾生資管的初步接觸,你這邊也隱晦的把與瑾生資管的關係透1ù點出去,他們就明白了!”
榮國華用力點點頭,一但把慶州金融銀行的幾個巨頭們拉攏過來,自己的威信必然暴漲,這年頭兒,人們都瞅著財神爺呢,大xiao企業無不眼巴巴的望著銀行,那是第一融資渠道啊。
地方經濟好不好,要看你這片經濟領域裡有幾個上市公司了,拿慶州來說,有一家公司上市嗎?好象就是慶州局上市了,但人家還不歸你慶州市管,慶州局剛上市不久,還不剌眼,江中八大局市上市了,但都不起眼,因為近期煤炭價格在回落,可這次楚黛集團要整合八大局的訊息在省內傳開後,形勢就在悄悄轉變中,可以預見,一但整合成功,將是一片盛市。
榮國華也指望著借瑾生資管的力量把慶州經濟格局好好規劃一下,整一兩家上市公司。
公司一但上市,就開啟了更為廣闊的融資市場,良xìng迴圈的結果就是導致利潤暴增。
被瑾生資管扶植的公司,在轉入正軌之後可能回購控股權,然後剝離不良資產上市。
象瑾生資管公司本身不具備上市資格,為什麼呢?因為它一剝離了不良資產就沒資產了,瑾生資管就是靠銀行的支援崛起的一艘空殼鉅艦,有一天它的資產都轉為良xìng就不同了,但這需要時間來改變一切,旗下企業創不出效益,瑾生資管想轉變都難,它的存在很另類。
唐生就讓梅妁掌握著瑾生資管在江中省內慢慢的滲透影響,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旗下產業財富的不斷積累,三年之後,瑾生資管就是江中省第一鉅艦,甚至越以後的楚黛。
現在,瑾生資管還需要慢慢去運作,有許多工作要做,有些產業格局也一下轉變不了。
把羅薔薔留在了市政fǔ,榮國華叫秘書長邱崑山陪同她瞭解和掌握慶州企業的情況,他則與唐生出來,引薦了分管慶州地煤集團的副市長劉淵明,他知道唐生讓羅薔薔幫自己解決慶州地方上事物的意思,就是想chou身出來去接觸慶州煤炭產業這邊的領軍人物,故此引薦。
之前榮國華所說的‘陽奉陰違’那撮人中就包括這位劉副市長,他五十來歲,笑咪咪的,倒是很客氣,不管唐生看上去有多麼的面嫩,總是榮大市長領過來的嘛,面子上要過得去啊。
可是當榮國華一介紹,說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