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
寧欣的說話也諷的很,陳處長老臉一紅,乾笑道:“有個傢伙打了人,我來帶他的。”
“是吧?據我所知打人的這位被另一個人惡語傷,不管怎麼說吧,這點民事小糾紛用得著刑偵處大張旗鼓嗎?什麼時候咱們的刑偵處這麼無聊了?”寧欣的話帶著鋒利的剌。
陳處長臉色更是變了,“寧政委啊,有人報案,總不能不出警吧?不好意思,我要進去。”
他也擺明了不給寧欣面子,寧欣卻站在那裡沒動,瞅著有些膽怯的秦天柱,哼了一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秦少嗎?我的耳邊現在老是聽到不少人在說你,你可是越來越紅了。”
寧欣這話恰如一柄尖刀捅在秦天柱的心窩上,怎麼我越來越紅了嗎?名聲越來越大了?
他心裡毛了,寧欣是在告訴我,我的亂七八糟事被特警隊關注了?要槍打出頭鳥?想到這裡,他機靈靈打了個寒顫,前陣子曾聞名滿江陵的兵少給寧欣扔進戒毒所,隨後她端了東街青皮會、又擊斃了9。兩個劫槍殺警的逃逸兇狠,這頭母獅子,是何等的牛叉啊?
怎麼我被獅子盯上了嗎?怎麼這次剛好是她在替那個小王八旦出頭?我這麼衰嗎?
這邊還在對峙,啪啪啪的高跟鞋聲傳來了,北方悍馬王靜王大記者出現在了。
王靜是接到寧欣電話趕著來的,一轉進樓道口就聽著姓陳的和寧欣語言上隱有衝突,她心裡就不爽了,在她心裡,寧欣就和她媳婦似的,倆人好的跟一個似的,豈容別人來欺凌?
“來來來,讓一下,晚報的來採訪了,喲,這不是陳處嗎?呀,這不是寧政委嗎?都在這啊,哦,這還有頂紅頂紅的江陵秦大少呀,對了秦少,又打著你姐的名把誰欺負了?”
王靜唇刀舌劍,字字見血,犀利的讓秦大少脖子都憋紅了,可他真不敢惹這位王大記者。
“嘿,王姐,這是開什麼玩笑啊?我能打我姐的名欺負人?這回我是被人家欺負了。”
“不能吧?話說秦少在江陵,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還真有敢欺負你的?這不是陳處長替你來撐腰了?民間傳說陳處長早年和秦韻美副部長是高時的同學,陳處,這是事實吧?”
陳處更尷尬了,當著好多人的面給全揭了啊?這就是歹毒的記者,我**媽,王靜,老子得罪你了嗎?你用得著揭老子的底兒嗎?尼瑪,欠收拾的賤女人,有機會把你關進黑屋裡好好收拾一下。
“對了,陳處,我正在寫一篇稿子,是關於你的,有一封匿名信和幾張照片呢。”王靜拉近了與陳處的距離,壓低聲道:“陳處,照片上有個光身男人,可不比你穿警服威風”
至於她收到匿名信封件是早的事了,她也和寧欣說過,這位陳處表面上很義正威嚴,骨子裡是個極荒唐**的傢伙,仗著手的權力,沒少苟營私利,有人恨他告他那是正常的。
這時候被王靜威脅他就蛋根抖了,也曾暗調查過王靜,現她和寧欣關係好,就不敢恐嚇她了,今兒又一次驗證,她果然是和寧欣穿一條褲子,必須說,這個女人得罪不起。
開始還很凌厲的攻勢,這時候給寧欣和王靜一攪和什麼都沒了,陳處真的打退堂鼓了。
偏巧,秦天柱就瞅著了房裡和梅妁說笑的唐生,好象門口生的事和他沒一毛錢的關係。
這個很剌激秦大少的,我怕個什麼?我有陳處長在這撐腰,他不就叫來了一個寧欣嗎?
突然秦大少骨子裡飆起一股熱血,手指著裡面的唐生叫起來,“小王八旦,有種你出來。”
要說這個姓秦的,真是沒事找事,明擺著寧欣都說了威脅你的話,你就收斂收斂吧對不?你說你逞什麼能呀?神馬劉副市長、區委趙書記等等都給整的扛不住,你說你是個球老幾?
不過年輕人就這樣,那股子血一湧上來,就顧不了許多了,他認為,陳處也不會怕寧欣,又帶了這麼些,自己就是在這打了那個傢伙,陳處他們也會拉偏架的,但自己卻露了臉。
另外,秦大少想把自己的氣勢拔起來看看,讓寧欣知道秦副部長的弟弟是不會給你一個小特警政委嚇倒的,你惹得動市委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嗎?呸,你嚇唬我?我就怕你了?
秦天柱才二十一二歲,正是血氣方剛的衝動年齡,頭腦一熱,就不考慮什麼後果了。
他和唐生不一樣,唐生是比他更年輕,他唐生的那顆心太成熟了,腦袋瓜子太精明瞭,尤其對當前的形勢,他能精準的把握到、分析到,從陳處剛剛流露的一絲恐慌神色,他讀懂了這個初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