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顯的感到唐生的腫漲,小壞蛋給自己拔撩的欲焰熊熊了吧?能清晰感覺到它的散出的凜冽兇威,真是剌激死了,寧欣就晃啊晃,揉啊揉的,恨不能把自己揉進他體內。
盧湖威茨堡是年輕人聚集的瘋狂迪廳夜場,好多生在裡的罪惡縷禁不絕,比如賣y、比如打架、比如小藥丸、再比如黑勢力之間彼此的衝突和流血,還有一些隱秘的交易等等。
今天他們出現在這裡是有目的,是衝著鄭某人的兒子鄭衙內來的,這小子才十五歲,但已經壞的流膿了,老子是區委書記,他被稱為衙內也不過份,修理一下這小子,引蛇出洞。
打了小的,就不怕老的不出面,鄭某人撐不住氣的話,就會叫某些人替他辦事了。
舞池的寧欣是沒戴墨鏡,只是她化妝的變成一個比較誇張的豔俗女郎,黑眼影、黑嘴唇,粘上假睫毛,頭亂糟糟的,要不是唐生知道她是寧欣,打死他也不敢認她是寧警花。
性感妖嬈的身材就不用說了,這是寧美女的一大特色,這時候扮成這付樣子更惹眼。
在燈紅酒綠的這種地方,比寧欣惹眼的女人多的是,她和唐生蹦著蹦著就鑽進腳落了。
“看見了嗎?第二包廂裡的那個囂張小孩兒就是鄭衙內,這傢伙才十五歲多一點。”
唐生微微點頭,把寧欣緊緊摟在懷,手護著她一對豐翹的臀丘,怕後面有人偷襲它。
寧欣纏著小情人脖子,把豐胸完全貼在他胸膛上,一付我們是熱戀情人的姿態。
“佩服啊,居然還有比我更小的敗家仔?我敢打賭,欣姐,他才是真是沒長毛呢。”
“他就算是青龍,也和我沒關係,”寧欣把黑嘴唇貼在唐生耳畔,“怎麼下手呢?”
唐生今天也是經過裝扮的,感覺挺象個社會小混混,還粘了一撮小鬍子呢,裝成熟。
“守株待兔嘍,等他進廁所時,我去收拾他,不信他一黑夜不去廁所。”
“嗯,不過你出手別太狠了,差不多就行了,那咱們現在做什麼呀?”
“當然是親嘴了。”唐生的手大力動作著,寧欣的兩瓣瓣隆丘彈韌力極強,手感極爽。
就這樣,他們倆躲在角落裡沒人注意的地方,一邊親著嘴一邊留神盯著包廂的某人。
男女洗手間一起的,只是內分男女,洗手間很大,一排洗面池,一排鏡子,左右兩邊男男女女們進出者,等看見鄭衙內在兩個小青輕的陪護下朝洗手間走過來時,唐生先一步就鑽入了洗手間去,寧欣在洗手外間假裝洗手拔弄著頭,酒吧檯蹲點的李雲風也跟了過來。
看見小鄭進來時,唐生還在放水,他也喝了些酒的,臉色紅漲紅漲的,醉眼迷離著。
他的目光很挑釁的瞅著進來的小鄭,就這麼盯著他,這小子才十五歲,小身板兒也有才一米七的樣子,就是瘦了些,臉色尤其的嫩,但眉宇間擰著一股戾氣很重,眼神也霸道。
這時瞅見唐生一付醉薰薰的樣子盯著他看,就走了過去,拉開褲鏈掏出鳥來放水,目光同樣挑釁的打量唐生,和他一起進來的兩個小青年歪著膀子,斜吊著眼兒,左右掃蕩著,裝出我們是衙內保鏢的叼樣,其實就是倆不堪一擊的小幹猴子,這時候李雲風也跟了進來。
“你、你看球呢?啊?想死是不是?操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鄭衙內受不了別人這樣看他,從來都是他這樣看別人的,今兒居然撞上個不開眼的?
唐生這時候尿完了,然後轉過身對著鄭衙內甩鳥上的餘尿滴,甩的很用力啊。
鄭衙內一下就火了,臉上一涼,操,把尿甩老子臉上了?這傢伙哪的?真來找死啊?
唐生呃了一聲,一邊把鳥收回籠子裡,一邊邪笑,“你、是球嗎?你這個球蠻大的哦”
噗,廁所裡好多人都笑了,倆小青年這時上來了,鄭衙內吼,“操,往死揍這小子。”
唐生剛好把褲鏈拉住,一抬腳先踹過去,瘦的象麻桿兒的鄭衙內哀叫一聲側跌出去,砸在了想衝過來的一個小青年身上,兩個滾團成了一團,另一個是過來,但直接捱了一拳。
試想,唐生的拳是什麼力道,很兇狠的砸在他小腹上,這小子嗷的一聲叫,當場就跪下了,肚子裡翻騰,嘴一張,開始吐亂七八糟的東西,頭暈腦漲的,直接失去了戰鬥力。
哇,一片譁然,廁所的十幾個年輕人炸窩了,有的想往外溜,李雲風抱肘而立,象個門神堵在那裡,外門的不讓進,裡面的不許出,他更霸道,“你們,一人挑個坑,蹲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