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唐生,“男人要抽菸的,你要不要嚐嚐?”
唐生剛接過煙盒就給一邊的蓉女直接沒收掉了,“小屁孩兒抽什麼煙呀,喝茶就行了。”
“汗……我聞聞行不?”唐生一臉黑線,事實上他不在大人面前抽菸,只蹲在街上抽。
“聞什麼聞啊?”蓉女不大給他面子,轉頭對老爸也道:“爸……這玩意兒您也少抽。”
丁漢靖也一臉黑線了,煙還沒有點著,橫放在鼻端嗅了一傢伙,“我其實也是聞一聞!”
一邊的瑾瑜和楚晴都笑了,副國級的大人物說話也很幽默的,蓉女就笑了,朝她們倆道:“走,去我的房間坐吧……”她知道唐生要和父親談一些大事了,關汪二女也就起身了。
門關上的時候,老丁就開口了,“今年的黨代會在十一月中旬就召開的,沒幾天了。”
如今已經是十一月上旬了,在京城早就開始佈置了,年年的黨代會都有大事要決策。
“丁伯伯,我四叔可能要離開總二了,您應該有推薦的人選吧?”唐生是開門見山。
老丁眸光一亮,隨即笑了笑道:“天泗少將要高就了吧?哈……恭喜恭喜啊,總二是個特殊的部門,和你四叔說,我我會慎重考慮這個問題。”他是老丁家二代的領軍人物,這時說會慎重考慮,也就是接受了與唐家的暗盟,其實之前就開始合作了,一直沒有正式開口吧。
這次談到軍方敏感位置的交接,唐家的態度是明朗的,丁漢靖也就把丁家態度擺明了。
看似不很重要的一句見面,寥寥之數語,實則卻是確立兩家正式盟定的一次談話。
唐生這小屁孩兒卻代表了老唐家的態度,而透過他來表態老唐家的意向也最合適不過。
在魯府泉城,王彥湘見到了從醫院出來的麥家林,對這個澳州賭王的徒弟很是失望呢,還指望他和唐生對弈一局贏點什麼呢,這個沒用的東西居然給人家一拳頭打斷了鼻樑骨。
連虞風亭都很沒面子,梁南就不更用說了,昨天摟著愛人陳琪睡覺的時候還因為麥家林的事生氣呢,你TMD自詡是什麼高手,結果就是一拳斷鼻樑的貨色?你叫我們情何以堪?
“……姓唐的會武功,但我不認為他在賭術上超越我,必竟這些技藝是專業性很強的。”
麥家林還在為自己辯解,他鼻樑上還粘著藥膠,看上去象個小丑,令王彥湘哭笑不得。
“你也是成年人了,你說你和幾個大學生混在一起就做不得正事嗎?搞你專業行不?”
麥家林那個汗,頭垂著也不敢說什麼,在王彥湘這個強勢女人的面前他覺得自己好渺小。
“湘姐,這次也不怪麥先生吧,事是苗家小子和林曉亢挑起的,還鬧到了治安處,後來不了了之了,林大省長和唐副省長也沒有說法,必竟是孩子之間的事,上不了檯面的啊。”
王彥湘哼了一聲,“上了檯面就怪了,梁南,你們準備的差不多了吧?我親自去約他。”她也是狠下心了,想在賭的方面給唐生個下馬威,打擊一下小屁孩兒的威風,不然他太拽。
“基本到位了,只要他肯來賭,準保輸的他脫褲子,各個方面我們都有準備的……”
“嗯,你們去做最後準備吧,我不希望這一次輸,因為我們輸不起……”王彥湘因為弟弟的死心裡耿耿於懷,只要一想起唐生就恨的有點牙根癢,但眼下又沒有對付他的良法。
梁南和麥家林離開之後,她對虞風亭道:“魯省的局面要維持眼下的平衡,章大書記就將毫無建樹,我們只剩下一年時間了,老章沒有做為,07年換屆肯定會被挪出去,你懂的。”
虞風亭也知道這種形勢,苦笑道:“政治上想要制約唐天則很難,就全省經濟工作來說,有楚黛和薔馨重工在暗處幫他,也制約不了這位唐副省長,總得把他拴入某個事件中嘛!”
王彥湘扁了扁嘴,“沒那麼容易,唐天則手裡掌握的資源是方方面面,紀委、政法,這兩大系統都與之暗合,你說給他製造什麼麻煩?它們都會幫唐天則排除干擾的,真頭痛。”
“是不是動動那個羅薔薔的主意?她從江陵就跟隨唐天則了,現在要跟至魯東,不保就是老唐養的情婦,也可能是唐生的情婦,總之和他們父子關係莫大,以此打擊一下他?”
“有點下作吧?”王彥湘蹙了秀眉,“這種事沒有真憑實據,翻出來只會惹人笑話,負面影響是會有一點,但最終澄清之後卻會把幕後人隱射出來,我就怕得不償失,你說呢?”
虞風亭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