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嫿卻有自知之明,她不如藍萩在唐生心目中有地位。
藍萩也是糾結,她也給薔薔找去談話了。
也就對曾嫿的情況有所瞭解了,平素和曾嫿關係近的也就她是莊潔,再就是楚晴了。
不過,楚晴那裡,曾嫿真不敢過去說話,感覺自己沒臉的。
汪楚晴的份量就不是藍萩所能比擬的了,她肯說一句話,比藍萩說十句都強,莊潔也比藍萩厲害。
問題是這倆人都對她的事有了耳聞,不打搭理她了,曾嫿怎麼有臉去找人家?
就是和藍萩太熟了,所以還能厚著臉皮來。
“曾嫿,你的事,我也聽說了,我怎麼辦得到你?”
藍萩心說,這種話我能去說嗎?楚晴都不敢去說,你曾嫿有了外心,讓我勸著唐生繼續留你?你看唐生象個當泥頭的男人嗎?他缺什麼?他對任何人都仁慈義盡了,即便你現在離開他,你也不虧啊,這兩年光拿後宮的零用錢也過億了,人家也沒說要收回,還要怎麼樣?你非要腳踩兩條船?你虛榮可以,他當沒看見,你奢侈也可以,他當看不見,你要把劈給別人,他還要忍你嗎?他又不缺人,有你一個不多,沒你一個不少。
薔薔也說了,人家有外心就放走,不可能非得和別人如何了,讓唐生再背個名,所以勸退吧。
羅薔薔考慮的很周全,找莊潔、藍萩、曾茹都談話了,她們算是和曾嫿關係好的。
後者其實和曾嫿也不是很熟,說起來是沾點親,當初是為了匡家才接近她,後來她都入宮了,也因為曾經的事,不大好意思那啥了,她得知曾嫿繼續和許甸山有聯絡後,也是蹙眉頭,許大公子也好,文大公子也好,都是比較哪啥的男人,曾嫿在他們這種大公子眼中,不算什麼的,遲一天要淪為人家的玩偶。
另外,曾茹知道,許甸山他們瞄上曾嫿,不過是因為她在唐後宮,沒了這一重身份,更不會瞅她半眼。
實際上現在沒人為曾嫿說話了,這種話沒法說。
藍萩是麵皮子薄,都不好拒絕曾嫿,但她心裡來說,真沒法替她開口。
“我求求你了,萩萩,我們姊妹情深,你就見死不救啊?”
“你至於嗎?即便離開唐宮,你也是億萬身家,還能把你餓死?”
“可我不想離開這裡呀。”
“你的事真不好說,你自己心裡也有數的吧?”
曾嫿臉一紅,卻道:“我不就是為了套套許甸山?還不是為了唐生啊?他和匡系是對頭,我幫著情況的。”
“情況讓人家到屁股上了?”
“怎麼會?”
曾嫿臉紅的,眼神也閃爍了。
藍萩就盯著她,笑了笑,“薔都和我說了,只是這些擾人心的小瑣碎事,沒法和大少說,徒人心,其實我覺得,你有了離開的心思就走吧,給人家當情也要有當情的覺悟,你說你拿著他給你的錢,在外面和別的男人,換了誰也不能忍受啊,對不對?趁現在沒發生什麼,大家臉皮還在,何必鬧的以後還好相見呢?”
“可是,萩萩你知道的,退出唐宮要被洗腦的,至少唐宮經歷這段記憶就沒有了,”
“那也沒辦法,你一樣沒損失,只當做了個夢好了,這樣你才不心煩,不會掛念曾發生的一切,也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唐宮這麼些事,誰放心把你放走了?這裡面攪和著政治鬥爭,有多兇險,你不是不知道吧?”
“我、我真的不想走,我、我改行不?我再不和姓許的見面了。”
“算了嫿嫿,一切已經成為過往,你再勉強留下來有意義嗎?你還指望他對你象以前那樣嗎?”
曾嫿心說,一年5000萬收入啊,我就是劈也賺不來這些錢啊。
“萩萩,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幫我說句話吧?咱倆好歹同榻候過一個男人,這情誼也是深的吧?”
說到這事,藍萩都臉紅,不過在唐宮這不算什麼的。
“提這些還有意義嗎?曾嫿,我們還會是朋友,你離開這裡後會忘掉曾經歷的一切,我覺得對你來說是好事。”
給抹消了這段記憶,重新開始,其實真不是壞事,而且還有了億萬身家。
不過,沒人嫌錢多,曾嫿也不傻啊。
“我就求你這一回,你就替我說句話吧,哪怕給唐生拒絕了,你也是替我說話了,行不?我跪下求你。”
曾嫿臉皮是厚了,真的給藍萩跪下了。
……
“什麼?跪下求你?”
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