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在內,無非就是一個女人,能有什麼用?劈開腿給他搞?他怎麼不去死啊?老孃攢幾個月經袋,等有機會全塞他嘴裡去,什麼玩意兒!”
噗,關豆豆在邊噴出笑,朝玉美豎拇指,姐,你夠歹毒的,我支援你啊,真是偶像。
王靜卻道:“你哪知道?我和姓伍的多少的交情了?就憑這一點他就可以在我和唐生之間製造矛盾,我跳過去有什麼用?無非就是知道唐生的好多秘密,想撬開我的嘴唄,打擊唐生在女人方面的信心是一方面,獲得關於唐生更多秘密是另一方面,知己知彼,才百戰不殆。”
別看王靜人高馬大的,她的腦袋瓜子異常聰慧,而她這種胸大的女人更應該是傻乎乎的才對,偏偏王靜不是那樣的,但她得承認從來沒看透過伍居士,結果自以為了解他。
伍居士雖來自民間,但這傢伙眼光太精道,就是老爸的事他也能看透不少,如果他真站在王彥湘他們一邊,倒是個很頭疼的事,王彥湘他們這撮人是有能力,但他們缺乏‘腦子’。
可是伍居士不缺腦子,正好給彌補他們的不足,優勢互補之後,必須重新認識他們了。
又聊了一些話,唐生和豆豆、陳姐就離了,囑咐她們也儘快搬到藍芽堡一起坐吧。
唐生走後,王靜就對玉美道:“小魔王一直沒重視過伍居士,就是因為他隱世了,如果一開始他就表現出某些心思,也許會拉攏他吧,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唐生不樂意拉攏他,伍居士對女人看的太透徹,看人的屁股形狀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命運走向與個性,他還和唐生擁有相同的對女人的嗜好,唐生身邊女人太多了,要是和伍居士一起,女人們難免晃來晃去,他不想自己的女人在這個能透視女人命運與個性的傢伙面前多招搖,這是男人的弱點。”
“可不是嗎?誰樂意別人把自己女人的一切看穿?在他面前比光著屁股更不堪吧?”
她們說著時,王靜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有點傻眼,眼鏡哥?這個貨找我幹啥?
一直以來眼鏡哥唐三彩在薔薔或王靜她們眼裡就是一陀屎,從沒拿他當個人物的看待,而且這傢伙很識眼色,不會輕易搔擾你,所以王靜這刻就想到,難道他有什麼情況要說?
“……喲,眼鏡哥呀,稀罕吶,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在江陵時,王靜早就認識眼鏡哥的,人家是社會名人,王靜是大記者,他們之間認識太正常了,只是沒太多交集吧。
“王總,你太客氣了,我芝麻大一個小人物,虧王總還記得我,我感激零涕啊,”眼鏡哥的聲凌晨是充滿了阿諛奉承味兒的,“那啥,王總,我、我就是向遞個投名狀,你看……”
王靜秀眉一挑,果然是內容啊,她心中一動,“那就說唄,真有價值的話,我叫你跟著我,你需要什麼我想我也可以滿足你,當然,只要你沒蠢的奢求我陪你的份兒上就行!”
“哦,我的天吶,王總,這個玩笑不敢開,我長七個腦袋也不敢呀,”這話是真的,唐兵有多慘,他是清楚的,這輩子算毀了,眼鏡哥又道:“既然王總這麼說了,我就先剖明心跡,以後我唐三彩說是王總你的一條狗,你叫我咬誰我就咬誰,你叫我死我絕對不敢活。”
“去尼瑪的,少噁心人吧,想給老孃溜溝子的人多的是,還差你這一個?有屁就放!”
“噯噯噯,行,有很重要的情況,這事一說,我就沒退路了,王總你得先收了我啊。”
王靜翻了一個白眼,看樣子是有重要情況了,她就沉聲道:“你說地點,見面談。”
半個小時後,王靜、玉美又叫上了蓉女一起去的,她怕眼鏡哥設埋伏,多了個心眼兒把蓉女就叫上了,眼鏡哥不認識蓉女是何方神聖,只覺得她剌眼的秀靚,又是唐生的女人?
這是比較幽靜一些的酒吧包廂,柔曼的音樂聲音不太高,倒是很適合談話,眼鏡哥太會來事,一見面就噗嗵給王靜跪下了,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眼鏡哥膝蓋下最多就是一陀屎。
“王總,王大小姐,你肯收下我,我才敢說啊,這是賣主求榮的事,但是我更看好生哥兒,因為我眼沒瞎,我這眼鏡也不是白戴的,你不肯給我個承諾,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說啊!”
王靜和玉美、蓉女倒是一震,堂堂一個大男人這麼輕易給一個女人跪下,倒是不容易。
“行啦,行啦,你起來吧,我、我、我收下你了,讓唐生知道以為我和你有姦情呢。”
玉美和蓉女莞爾,眼鏡一縮脖子,“別價,我可不敢啊,”他起來後在一邊坐下才道:“是關於我們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