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唐生糾結了,怎麼著?把我當混進紅牆的可疑人物了?
“其實我是新調來的一個秘書,中辦秘書局的。”
“想叫我信你也行,拿工作證給我看,否則,我就把你帶走。”
汗了,這女警衛一點不客氣,這功夫,兩個男警衛已經到了她身側後了,只等她一聲令下帶走唐生了。
呃,不會這麼悲催吧?
“那啥,警衛局的少校同志,我、我真的還沒辦工作證,今兒是頭一天來上班,領導說,可以先逛逛大院,熟悉一下環境,要不,我給我領導打個電話?”
唐生就要伸手掏手機了……
“別動,把你的手放下來,不要動……搜他的身……”
唐生翻白眼了,沒工作證就這麼慘啊?
兩個警衛就上來了,“老實點,把手臂抬高了……”
暈了哦,怎麼會這樣呢?
搜身還是很快的,兩個人上下一搜,可疑的東西什麼也沒搜出來,就搜出一個手機來,就遞給了那女少校。
“把他帶進警衛室去,”
女少校越發冷峻了,捏著唐生的手機,看著他被兩個警衛帶進去,還好,不是擰進去的。
唐生啼笑皆非了,不過,在這裡,掏不出工作證,真的會給控制起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西花廳大門一入就是側面的警衛室,古樸的舊王府式四合院落,這裡在清朝時曾是溥儀之父攝政王載灃的西花園,北泣時期的國院所在,1949年11月,周總正式搬入西花廳,直到74年住院離開,鄧媽媽後來又住了16年。
如今,這裡仍舊被冉國正選為了日理萬機的所在,似乎有繼承周偉人那種精神的想法吧。
實際上週偉人的確厲害,他去世之後聯合國都要降半旗,可見他在國際上的聲望之高,毛爺爺也沒享受這待遇。
一走入這曾留滿偉人身影的西花廳,唐生一時間都忘了自己是給‘帶’進來的。
而女少校卻開始檢查唐生的手機了,她想從他的手機裡翻出一些他的秘密來,控制了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物,自己不是要立功了吧?一個掏不出工作證卻說在這裡上班的秘書,的確是有很大嫌疑。
不過,手機裡的‘聯絡人’名稱叫女少校很糾結。
沒一個有名字的,都是晚輩對長輩的敬稱,諸如‘竇伯伯’‘鍾伯伯’‘譚伯伯’‘冉伯伯’‘翁伯伯’‘周伯伯’‘四叔’‘二舅’‘三舅’‘關媽媽’‘關小姨’‘邵媽媽’等等……這麼多親戚?
再就是‘老媽’‘老媽’‘老婆’‘薔奶’‘妁奶’等……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男少校過來了,他還盯了一眼給帶進警衛室的唐生呢。
“怎麼樣?查出什麼了嗎?這個好象很淡定的樣子?”
唐生沒一絲驚慌,除了苦笑,所以男少校覺得他淡定從容。
“手機裡一堆親戚,伯伯啊叔舅的,爸媽、老婆、光奶奶就一大堆呢,看不出什麼來。”
薔奶如果在這的話,肯定笑噴掉了,升格成情郎奶奶了?
“你隨便拔一個過去,試探一下。”
女少校就隨便選了一個,‘鍾伯伯’吧,直接拔出去。
嘟嘟了三兩聲之後,那邊就接了起來,一看是唐生的電話,肯定是接了。
“唐生啊,你今天好象報道?入來了嗎?”
“啊……你是唐生的伯伯?打擾你了,請問你是在哪工作的?”
‘鍾伯伯’就傻眼了,怎麼回事?這是誰拿了唐生的手機?還問我在哪工作?唐生身邊的女人不知道我嗎?
鍾伯伯是誰?當然是巨頭之一的中政委書記鍾懷仁了。
“你,又是誰?不知道我嗎?你不是唐生的姐姐?”
主要是唐生的乾姐姐太多了,也難怪鍾巨頭這麼問。
“我應該知道你嗎?我當然不是他的姐姐了,好吧,我告訴你,我是中警內衛,你侄子唐生給我們控制了……”
“呃?亂彈琴嘛……”
“什麼叫亂彈琴?唐生私自混入紅牆大院,說是什麼秘書,卻又沒有工作證,嫌疑很大,你能給他證明什麼?我們會派人與你聯絡,這個問題肯定要調查清楚的,你的工作單位說一下。”
鍾懷仁這邊就知道發生了誤會。也不由苦笑。
“哦,我在中央政法委工作。”
“姓名……叫鍾什麼?”
“鍾懷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