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有政治的互動方式,只是大家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匡家要運作老葉過去,阻力是可想而知的,不在某些方面做出讓步也不行,畢竟屆中增補中政局委員的先例不多啊。”
魔都是直轄,一把手書記是中政局委員之一,許可權雖未放大更多,但黨內地位提升了。
“事際上到了下一屆,咱們這邊也要退下去不少人,比如唐六爺、翁吉義,唯冉國正連任的可能性較大,次一級的黎天琛要退、徽省書記許奉天也可能退,譚國勝、鍾懷仁還能呆一屆,竇雲輝和郝東明等人也能拿到接力棒,到了爸這一級,就是陸如衡、寧天佑、華俊明、榮國華這些人了,你們小一輩的也要努力,將來你爺爺是不是叫你也走仕途還是未知之數。”
說這話時,唐天則有點糾結了,他太清楚兒子和幾個女人糾纏不清的關係了,難免被人申飭,雖然誰也拿不到證據,但是唐生在這方面還是要收斂的,最好是淡出一些人的視線。
唐生創立神東集團,就是讓諸女都‘消失’低調,就留下一個梅妁獨撐大局,倒是不很顯眼的說,薔薔卸去了江瑾老總,楚晴卸去了楚黛老總,眼下她們正在公眾的視野中消失。
不管將來是不是要走仕途,唐生都要這麼去做,低調是從一開始就定下的行事準則。
夜裡離開時,老媽柳雲惠也囑咐了幾句,“兒子,還要低調啊,你在大政豪門們的眼中已經很扎眼了,太早的引起人家的關注,對你的未來發展可不是什麼好事,方方面面形成的阻力會很大,你爺爺將來肯定要你走仕途的,你就別有太多的想法了,要提前做好功課。”
柳雲惠的眼光也是極精準的,受就異血的影響,她和丈夫雙雙受益非淺,正如別人說的,越活越年輕了,曾爬在眼尾的紋路也越來越不清晰了,雲惠曾問過陳姐這個問題,陳姐也含含乎乎的解釋了,尤其是丈夫和自己一樣,變的年輕了好多,體能等方面大增,如年輕時。
表面上看,唐天則有如三十七八的模樣,精神矍爍,目光晶亮,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加上他們的心態也舒暢,事業更順暢,所有因素促成了這對中年夫婦的大變樣,不知羨煞了多少人,雲惠自卸成魯東之職,一直閒賦,委實把她憋悶壞了,總不能這麼閒賦著吧?
在車上,楚晴說,“唐生,柳媽媽說要我給她找事做,我都不知怎麼答?這算什麼呀?”
唐生也冒汗,乾笑道:“那是你的事,別找我,我也辦不了,老媽也真是的,坐在家裡享受生活不好嗎?哈……”寧欣在一邊捶他一記,“我把這話告訴柳媽媽,看她會否收拾你?”
“你敢嗎?”唐生又摟住揉捏寧大校了,寧欣翻白眼,“怕你了,壞蛋,我不敢告了。”
沒被中警局控制的人,無法瞭解被控制的人的心情,對他們來說,明亮的天好象都黑了。
一大早,苗秀鳳又被請進臨時調查處的某辦公室,面對調查自己的人,她感覺很尷尬和屈侮,曾經,都是自己坐在‘法官’位置上的,如今卻成了‘準被告’,角色轉換的太難堪。
“……束妻指你曾吞沒了她賄賂你的30萬款子,對此你真的不準備替自己解釋一下?”
感情苗秀鳳給請進來後還沒開過口呢,她一直保持沉默,今天也一樣,垂著螓首不語。
“苗秀鳳同志,直到現在你還是國家法制工作人員,最高院只是停了你的職,沒有開除你的黨籍,這次也只是協助調查,我們希望你能配合調查組的工作,而不是沉默不開口…我也可以告訴你,苗建國、苗建兵、苗俊楓、苗俊柏都有被請來‘協調’,你不是唯一一個。”
苗秀鳳一震,抬頭看了眼調查官,嘴張了張,最終還是開了口,“我沒收到三十萬,三十塊也沒有收到過,誰說的這話,你們找誰再去問,我相信你們也查了我的帳戶,我很窮。”
幾個調查人員對望了一眼,實情確實如此,但束妻明明咬著苗秀鳳不放,“某年某月某日,你辦過的一個案子,有循私的嫌疑,而此案涉案人員也被從輕判處,這個你怎麼解釋?”
“我當時只是審判委員會中的一員,你們認為我一個人能左右一場公正的審判嗎?我不認為我有這樣的能力,這個不需要解釋,包括審判長在內,也要在合議時聽大家的意見。”
苗秀鳳滴水不漏,她精通法律,所以她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太聰明瞭。
“束妻確曾送出過30萬現金,為涉案者開脫,她現在咬的幕後主使人是你,而你也經手了當時的案子,所以你的嫌疑若沒有有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