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
此時,剩下的郤家兵正以散步姿態包圍楚軍頭三個徹行,而前鋒,郤家兵的第四、第五徹行正在全力防守,後續趕到的郤家兵輕鬆自如的圍殺了楚軍頭三徹行,而後,再度開始了自己的舞蹈。
躍進、躍進,郤家兵如此不停的跳躍,最前方戰鬥的總是他們的兩個徹行,後面的徹行則一擁而上,以多打少的圍攻那些被隔斷開的楚兵,而後,他們用戈將楚軍的戰車勾到一邊,騰出道路來,隨後,後繼軍隊繼續跳躍。
楚軍雖勇,軍中雖然有養由基與潘黨這樣的人物,但依然阻止不了郤家軍的推進,眨眼之間,郤至的戰車推進到楚王的戰車跟前,此時,郤至那身紅色的鎧甲上沒有沾染上一絲血跡,也沒有蒙上半點塵土——自始自終,郤至這廝都沒有動過手。
養由基在車上警惕的舉起了戰戟,此時,郤家兵蜂擁而至,楚王已經陷入了絕望——在他的車後,無數楚兵捨身忘死的向這裡湧來;在他的對面,郤家兵的戰車已經發動。
一旦郤家兵的戰車突入到楚王身後,隔斷楚王與楚兵的聯絡,那麼楚王車上即使有養由基與潘黨存在,等待他的也是被俘、或屠殺。因為郤家軍總人數有三萬。
楚王的車上連他自己,總共三人。
衝到楚王戰車前的郤至,他與楚王的距離雖不說觸手可及,但只要他努努力,再衝幾步,戈頭絕對能觸到楚王的袍袖……就在這樣的距離上,戰車上的郤至優雅
的衝楚王鞠了躬,而後一揮戈——他的戰車竟然調頭了。
楚王見到郤至行禮,他也趕緊微微低頭,回答了對方的問候,等他抬起頭來,直驚得目瞪口呆——所有的郤家軍都在調轉戰車,他們紛紛尾隨在郤至身後,重新
繞到了出發點,也就是晉軍右翼發起攻擊的位置。
郤家軍一退卻,奮力往楚王身邊彙集的楚軍湧到了楚王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