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探陸丹的下落……」
南倫「呵呵」一笑,道:「你這個人沒有什麼不好,就是衝動,偏偏陸丹也是這樣,兩個人合起來不闖禍才奇怪。」
「禍已經闖出來了。」小子一臉正色道:「徒弟這一次去打探一定會很小心。」
「你就是不想想給你們這一嚇,劉瑾已經在城內外遍佈眼線,這個時候你現身不就是自投羅網?」
小子如夢初覺,急問道:「那應該怎樣才……」
南偷臉色突然一變,一把抓起那個大紅葫蘆,身形一動,竄到大門旁邊。傅香君、小子的反應也不慢,小子一個跟斗翻上構梁,傅香君亦竄到大門的另一邊。
「老前輩,是我」
傅香君轉出是徐廷封的聲音,仍然待南偷點頭才將門開啟,果然看見徐廷封一個人站在那裡。
徐廷封門身而入,反手把門掩上,小子同時從橫樑上躍下來道:「侯爺」
徐廷封四顧一眼道:「陸丹呢?」
小子震驚道:「他不是你救去的?」
徐廷封搖頭,傅香著急問道:「侯爺方面也沒有他的訊息?」
徐廷封苦笑道:「我的人到處也不見他,還以為他已平安回來。」
南倫嘆了一口氣,手一拍小子肩膀道:「還不快快多謝侯爺救命之恩。」
小子方身一揖已經被徐廷封伸手截下道:「不必拘禮。」一頓一嘆道:「你們也可謂膽大包天了。」
小子苦笑道:「我們原以為可以成功,哪裡知道劉瑾身上竟然穿上了金絲甲。」
「這個已不是秘密。」徐廷封搖頭道:「你們事前若是跟我說一聲」
傅香君插口道:「若非鍾老前輩,我們還以為你也害怕劉瑾,不敢跟他作對。」
「劉瑾眼線到處潛伏,說話不能不謹慎小心啊。」徐廷封道:「這一次設案鎮海樓幸好是皇上的主意,否則內外都是劉瑾的手下,就是我也無計可施,只是經過這一次,劉瑾一定會更加小心,以後要對付他更加困難了。」
南偷盯著小子道:「你現在明白後果有多嚴重了。」
小子方待答話,徐廷封已道:「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最低限度劉瑾以後也不敢再怎樣放肆,知道到處也有要刺殺他的人。」
小子聽說便待要威風一番,可是一看南偷的臉色,忙又將話咽回去。
徐廷封接道:「眼下要做的還是如何找到陸丹下落。」
傅香君沉吟著問道:「會不會已落在劉瑾的手上?」
「相信不會,劉瑾方面完全沒有這種訊息,以他的為人,若是抓住了刺客,一定不會暗中囚起來,甚至曾在我們面前將刺客處置,以炫耀他的威力。」
傅香君一想也是道:「那我們現在……」
「不宜現身,這件事交給我好了,一百訊息,我立即來通知你們。」
「有勞侯爺。」
「傅姑娘言重了,之前因為劉瑾耳目眾多,不便直言,得罪的地方,萬勿見怪。」
傅香君輕嘆一聲道:「侯爺高瞻遠矚,香君無知,才有這誤會。」
徐廷封嘆息道:「劉瑾深謀遠慮,勢力龐大,對付他不容易,也不能不小心。」
「我們以後會小心的了。」
徐廷封接道:「陸丹的事包在我身上。」隨即一拍小子肩膀道:「以我看陸丹絕不是短命之相,你放心好了。」
小子看看徐廷封,苦笑道:「你又是什麼時候學會了看相的。」
南偷聽著忍不住大笑,到底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雖然心情不大好,仍然保留著那份豪氣。
陸丹於昏迷中醒來,隨即發現臥在一張錦榻上,傷口都被好好地包紮妥當,再看周圍的擺設非常華麗,自己絕不像被拘押囚禁,放心之餘卻仍然不由訝異。
「醒來了?」一個聲音在後面響起。
陸丹一驚回頭,終於看見朱菁照手託香腮,靠坐在錦榻後面的椅桌上,神態帶有七分嬌憨,三分淘氣。
「是你」陸丹立時想起竄進鎮海樓後面的樹林中便遇上這個少女,也就被這個少女出手封住穴道,昏迷過去。
「不就是我了。」朱菁照隨即問道:「你真的知道我是什麼人?」
「不是劉瑾的人?」陸丹試探著間。
「當然不是了。」朱菁照「哈哈」一笑道:「否則我怎會將你救到這裡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
「寧王在京師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