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黑衣蒙面人視若無睹,置若罔聞,藍定儒等了一會,冷笑道:「四位雖然瞧不起藍某人,藍某人還是要領教的。」語聲一落,身形掠出,崔命與他合作已慣,身形亦動,從另一個方向掠上。
四個黑衣蒙面人身形同時移動,交錯縱橫,異常靈活,劍光與身形移動同時飛閃。
藍定儒、崔命還未涼到眼神已經被劍光擾亂,四個黑衣蒙面人竟然瞧出了十六個來,不約而同,一聲道:「不好………」摺扇、哭喪棒不求傷敵,只求自保,腳尖著地,立即倒縱回去,他們的反應雖然敏銳,右臂仍然被劍尖割傷。
兩人心頭駭然,倒掠同無心身旁,目光落在右臂傷口上,沒有作聲,那一份震驚已經在眼神中表露無遺。
無心看在眼裡,一聲嘆息道:「此地不宜久留………」禪杖一引,喝一聲道:「退開。
那些殺手應聲退下,無心接一聲佛號道:「後會有期………」與藍定儒、崔命一齊退四個黑衣蒙面人毫無反應,一直到白蓮教的人完全消散,劍才入鞘。
小子立即上前道:「多謝四位相助,不知道四位可否以真面目相見,或者將姓名下,好讓我們日後拜謝?」
四個黑衣蒙面人一齊搖頭,身形突然倒掠回樹林內,小子要追,被南偷喝住道:「別做這種自討沒趣的事。」
小子反問道:「師父可是已看出他們的來歷?」
南偷搖頭,若有所思,小子沉吟著又道:「奇怪這麼巧在這裡出現,及時將白蓮教的人驚退。」
「應該是朋友………」傅香君仍然望著那邊。
「亦不無可能另有目的。」南偷笑起來道:「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多謝他們,若非他們出現,三燈使者還有殺手我們就是應付得來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
小子目光轉向陸丹道:「看來你這個小子的運氣實在不錯,到處都有貴人扶持。」
陸丹除了苦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表示。
南偷、傅香君都考慮到再回去白雲觀,難掩劉瑾的耳目,劉瑾勢必早已在寧王府附近佈置了足夠的眼線,但在這種情形下,無論他們到什麼地方也是一樣,反而利用白雲觀,還可以引開他們的注意,他們也考慮到白雲觀現在只怕也已經不再成為秘密。
回到白雲觀,他們第一件事便是撤走觀中的武當派弟子,要他們夤夜動身,遠離京城,暫時避開。
那群武當派弟子動身同時,南偷、傅香君四人亦動身,悄然折回城內,經由秘道,進入安樂侯府。
劉瑾果然在寧王府附,安排了相當的眼線,一部分追蹤那群武當、弟子,剩下的一部分既然已現了行蹤所在,要避開他們的注意在南偷他們來說當然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進入安樂侯府,他們隨即與鍾大先生聯絡上,由鍾大先生引進後堂的一個地下秘室內。
徐廷封沒多久也回來了,知道立即趕到秘室,他並不奇怪四人的到來,倒是奇怪那四個黑衣蒙面人的身份,當然也想不透。
傅香君這時候亦已找出陸丹的病源。
「軟骨散?」陸丹實在難以相信,其它人都覺得很意外。
「這個人………」徐廷封大搖其頭。
「我早就說過,這個女娃子什麼都幹得出。」小子咬牙切齒地道:「有機會我總要好好地教訓她一頓,叫她知道厲害,以後不敢胡來。」
「算了……」陸丹替朱菁照分辨道:「可能連她也不知道那是軟骨散。」
小子冷睨著他道:「我看軟骨散之外一定還有什麼迷藥,叫你迷了心智,這個時候竟然還替她說好話。」
陸丹尷尬地苦笑,小子接嚷道:「這個女娃子以我看也不知在打什麼壞主意。」
「不……不會的……」
「你說,她這是救你還是在害你?」
陸丹說不出,小子又道:「這種軟骨散再喝下去,你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陸丹不難想象得到,沒有作聲,小子接對徐廷封道:「還是侯爺夠眼光,明知道這種人招惹不得,怎也不答應……」
南偷推了小子一把,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小子還是說下去道:「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老話可真不錯,幸好我對女人完全提不起興趣………」
「是真的?」南偷接一句。
小子立時想起了南宮明珠,一連打了兩個「哈哈」才道:「當然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是這樣,好像傅姑娘,又美麗又善良……」
傅香君築了笑,道:「你怎麼說到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