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捉摸不透,他覺得淺海又像是知道莊夢蝶又像是不知道。
雖然喬子璟回來了以後,朱墨錦就不太管莊夢蝶的事,可是對於陸風之,他讓汪雨繼續調查了。驚奇地發現,陸風之的罪名竟然是暗通淺海,販賣軍火給桃花舍。
關於莊夢蝶的身份,他也想[無''錯]小說 M。quLEDu。cOm過要不要向淺海彙報,可是最後還是隱瞞下來了。他雖然相信,如果陸風之生前與淺海真的有交情,那麼以淺海之力能夠保護到莊夢蝶。可是朱墨錦還是覺得莊夢蝶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淺海畢竟不像自己和喬子璟,把她看得比什麼都重要,萬一有一天莊夢蝶與桃花會的利益有衝突,淺海未必不會犧牲莊夢蝶。所以,還是不告訴他。這是他做的極少數對淺海不夠忠誠的事情之一。
朱墨錦的身份是最高階別的機密,他自己暫時沒有危險。朱墨錦是淺海的直接下屬,他和淺海的聯絡也是最高機密,就連他一手帶出來的汪雨、雷鷹也不知道他和淺海之間的會面。朱墨錦透過汪雨一對多地和桃花會的下線聯絡,方式非常隱秘,彼此之間互相不知道身份。在多個聯絡方式中,有一種聯絡方式是朱墨錦花了很長時間搭建起來的,他輕易不會用到。如今危機關頭,這個方法終於派上用場了。
朱墨錦來到白秋月的公寓,白秋月正睡午覺,丫鬟阿奴叫醒她的時候,她氣呼呼的,正想發火。
“姑娘先別急著發火,只怕你要感謝我呢。”阿奴知道這個時候絕對可以在白秋月面前放肆一回。
白秋月悶悶地看著她,想聽她說出個好的理由,不然隨時準備發作。
“他來了。”阿奴神秘地說。
白秋月反應過來,用一種又懷疑又吃驚的眼光看著阿奴。
阿奴向客廳努了努嘴,表示人就在那呢。
白秋月又是急切又是小心翼翼地走向門口,從縫隙裡看了看,果然朱墨錦坐在沙發上。白秋月驚喜得想跳起來,但是不得不剋制住,輕輕地把門關上,靠在門上呼了一口氣。
阿奴知道接下來是一連串的忙乎,因為要替白秋月梳洗打扮。兩人在房裡忙了半天,終於替白秋月裝扮好了。
白秋月款款地從房間裡走出來,朱墨錦放下報紙,朝她一笑。這一笑,讓白秋月有一種錯覺,他就是她的人了,是那個每天等著自己睡覺起來的男人。
“我擾到大明星的美夢了。”朱墨錦曖昧地說。
“擾到我的夢,你就該圓我一個美夢才行啊。”白秋月撒了一個嬌,邊說邊挨著朱墨錦坐下了。
“只怕你的夢太大,我滿足不了。”朱墨錦接到。
“不會。”白秋月摟著朱墨錦的手臂靠下,“我只要你今天一直陪我,哪兒也不會去,可以嗎?”白秋月一臉渴望地看著朱墨錦。
朱墨錦皺了皺眉頭,“我已經告訴下人我來你這了,一有事情他們就會打電話來,所以你要保佑你家裡的電話不要想起來。”
白秋月一聽立刻撲倒電話邊,把聽筒給拔了,然後調皮地說:“現在它響不起來了吧。”
朱墨錦笑了笑,並不去糾正她。
朱墨錦提議去騎馬,白秋月說自己前些日子扭傷了腳,還沒大好,不能騎馬。
朱墨錦說:“那我們不能就這麼坐著啊。”
白秋月靠得更近一些,嬌嗔地說:“我靠你這麼近,你就沒發現人家今天不一樣嗎?”
這是勾引,朱墨錦當然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今天不一樣,你今天腳扭傷了,不能騎馬。”朱墨錦說。
白秋月氣得打了他一下,故作生氣地扭向一邊。
“你今天擦了香奈兒的香水,剛剛登陸國門,你就擦在身上了。”朱墨錦說。
他真的知道,白秋月驚訝地回過頭來,“喜歡嗎?”眼神撲朔迷離。
“靠近一點,我聞聞。”朱墨錦說。
白秋月摟住朱墨錦的脖子,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毫不掩飾她的渴望。朱墨錦知道躲不過了,做戲就要做足,騙不過白秋月,就騙不過何有銘,騙不過所有的人……
他把白秋月一把摟過來,壓在身下,白秋月只穿著裹胸和薄薄的開衫,朱墨錦很輕易就把開衫褪去。他把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去,關上了門……
晚上白秋月登臺,朱墨錦陪她陪到上場前一刻。就在她要上場的時候,朱墨錦給她一柄白色的扇子,溫柔地說:“今天拿這個唱吧。”
白秋月滿心歡喜地收下,這天真的是她最開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