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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間泛升起兩圈紅暈,垂首說¨妾婢只怕侍候難周,要你劉大官人失望。”

劉五成訝然說�“什麼事啊?”

白菊花道:“妾婢心中之苦,實難出口。”

劉五成道:“姑娘但說不妨。”

白菊花道:“妾婢仍屬女兒之身,難薦枕蓆,侍奉君子……劉五成道:“不妨事,在下慕名來此,小住兩日即去,君子相交,貴在知心,姑娘既屬女兒之身,劉某豈敢妄生邪念…..。”

白菊花沉吟了一陣,道:“劉大官人,妾婢有句不當之言,說出口來,還望大官人不要見怪才好。。劉五成道:“姑娘有什麼話,儘管請說,不用吞吞吐吐了。”

白菊花道:“大官人正值少年,妾婢亦十九年華,大官人雖是君子之心,但妾婢難信有自主之能,漫漫長夜,獨燈心室,少年男女同塌共枕,大官人難道真能夠心若止水。”

劉五成知她難信自己的話,但一時之間,倒也想不出適當之言解說明白,沉吟良久,答不出話。白菊花微微一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大官人英俊少年,一表人才,妾婢非草木,豈能全不動心,只可藉妾婢心目中早有情郎,相逢恨晚,不能以心相許,劉郎呀,妻嬸不思相欺,只好實言奉告。”

劉五成凝目望去,只見那白菊花美豔中,別有一股端莊氣度,心中暗道:“聽她言來,頗似讀書識禮之人,看她神情,亦不失出汙泥的白蓮,風塵中的奇花,奇怪的是心中既有情郎,何以仍在風塵之中混跡,這其中或將有一個徘側淒涼的往事。不覺間動了好奇之心,問道:“姑娘心目中既有情郎,何以仍混跡風塵,這其間定有內情,姑娘如肯據實而言,劉某自當盡我之能,相助一臂之力。”

白菊花微微一笑,道:“大官人的盛情,妾婢是感激不盡,但妾婢並無困難,不敢有勞。”

突然間劉五成發覺出,這位風塵女子似是籠罩在神秘之中,不禁暗自提高戒心。雙方相對沉默了一陣,仍是那白菊花先開口道:“大官人不似在風塵中走動的人。”

劉五成緩緩應道:“不敢相欺姑娘,在下是初次到此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