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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五成的身側,說道:“劉兄請安心養息,叫化子自信這地方十分隱秘,那馬雄飛耳目雖多,也不易尋到此地。”

劉五成重傷醒來,一直臥在這斗室之中,此是何地,全然不知,自是不便介面,只好微微一笑。王平行到窗前,提起瓦壺倒了一碗水,放在劉五成的身前,接道:“劉兄請先服一粒丹丸,叫化子出去一趟,一則探聽一下情勢,二則也好為劉兄準備一點食用之物。”

劉五成道,¨這般勞動王兄,劉某如何能夠心安。”

王平道:“彼此一見如故,劉兄也不用客氣了。

。縱身出門而去。劉五成坐起身子,開啟玉瓶,倒出一粒丹丸,用水服下,靠在壁上,想著王平適才求藉玉簪情形,心中大感怪異,暗道:“追風腿王平,乃江湖上大有名望的人物,何以對一隻翠玉簪如此重視,其間只怕是別有內情。難道那清秀刁蠻的白衣姑娘,是一位大有來歷的人物?”

越想越覺得其中內情複雜,心中大感惑然。劉五成想了一陣,忽覺睏倦,倚在壁間睡去。那石神醫留下的丹丸,除了清毒之外,兼有鎮靜、安神之妙,對養息療傷之人,大有補益。忽然間,砰砰雨聲大震,驚醒了劉五成。啟目望去,只見追風腿王平雙腋下各自夾著一個大漢行了進來。劉五成識得其中一人,正是那五毒掌馬雄飛手下的樑子安,不禁心中一驚,問道:“王兄,你在何處擒得兩人?〃王平臉色嚴肅,輕輕嘆息一聲,道:“叫化子太過大意了,想不到那馬雄下的耳目,竟然如此靈敏,如是叫化子晚回來一步,劉兄已被他生擒去了。”

劉五成道:“他們已經找到此地了?”

王平道:“叫化子子回來時間,他已扭開門鎖而入,情勢危急,他們又多了一人,說不得叫化子只好施用暗襲了,兩個人都柏叫化子飛腳踢中穴道,栽倒地上…”王平突然伸手一掌,拍活了樑子安的穴道,緩緩說道:“咱們先逼間一點口供再說。”

只見樑子安長長喘一口氣,掙開雙日,打量了劉五成一眼,道:“我還道你生了雙翅,飛出江州,原來還在此地……”王平冷冷接道:“你忘了,此刻你已是被擒之人,我只要舉手之勞,立可把你置於死地。”

樑子安哈哈一笑,道:“只怕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王平神色鎮靜,冷然問道:“為什麼?”

樑子安道:“咱們一共三人追蹤到此,而且沿途早已留下了記號,此刻那追蹤之人,只怕已經趕到了。”

王平心中暗道:“此人神態如此狂傲,想是所言不虛,如若只我一人,就算那五毒掌馬雄飛親自趕到,那也不用害怕。但此刻劉五成毒傷末愈,一旦動上手時,如何能兼顧到他,必得早些離開此地。心念一轉,伸手又點了樑子安的穴道,目注劉五成道:“劉兄,不論此人是虛言恫嚇,還是確有其事,此刻咱們實已不便在此多雷,在下之意,由我揹著劉兄,遷往別處….,.〃劉五成挺身而起,道:“不敢有勞,在下傷勢已然大見好轉,自信可以趕路了。”

王平搖頭說道:“石神醫臨去之際,曾經告訴在下,在那四粒丹丸未曾服完之前,不可太過勞動。”

突然伸手,點了劉五成的穴道,接道:“事情很急,不能和你商量了,暫時委屈你一下了。”

突聞人聲傳來,高呼著樑子安的名字,王平吃了一驚,暗道:“來的好快。只好緊急應變,雙手舉起劉五成的身體放在屋頂橫樑之上,低聲說道:“千萬不可掙動。”

隨手提起了樑子安放在塌上,用棉被蓋好,輕輕推開後窗,把另一個大漢移放窗外,又把後窗關好,悄然退到門後,貼壁而立。剛剛站好身子,室外已響起了步履之聲。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可是這房子嗎?”

另一個陰森的聲音答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大約就在這附近。”

那冰冷聲音接道:“不管有沒有,咱們先進去瞧瞧。”

緊接著砰然一聲,木門百人開啟。王平暗中運氣,力聚右掌,付道:“如若他們進入室中,發覺了那樑子安,今日勢必難免一戰,那就不如先行下手,傷他們一一個是一個了。只見一個黑市包著的腦袋,伸進來瞧了一眼道:“這地方住的叫化子,不用進去瞧了。”

。轉身而去,砰然一聲,帶上了木門。只見追風腿王平微微一長腰,縱身而起,左手抱著橫樑,右手抱起劉五成,飄落實地,推開後窗,縱身而去¨後窗外面,是一條狹長的小巷,王平迅速的行過小巷,推開一扇黑漆大門,解開劉五成的穴道,低聲說道:“劉兄,你想法子在這裡躲上一臥在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