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打了小皮球一個響頭,喳呼道:“寶寶哥來有屁用,是師父親自出馬來向魚當家求情的。”
說到這裡,低壓聲音道:“閉上你的烏鴉嘴,少給我放屁!”
師父?哪來的師父?
小皮球有點摸不著頭腦,探頭看看轎裡,黑黝黝的只見一個大人坐著,也看不清是誰?
寶寶已在轎中道:“多謝魚當家,在下告辭了!”
“哈哈,不敢不敢,明日見。”
魚二見小二隨著轎子走出院落,心中滿腹心事,只聽見小蝦米道:“舵把子,我看這少寶和尚怪怪的,哪像和尚。”
魚二一哼,道:“怪在哪裡?”
小蝦米歪歪頭,想了一想,道:“我也說不上來。”
魚二淡淡一笑,道:“多寶和尚本就是怪和尚,色心一起,男男女女都要上床,他這個師弟也好不到哪裡去。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倒是他存下什麼心,我們要好好琢磨琢磨。”
※※ ※※ ※※
楊逍扛著鬼先生走進衙門,兩個公差欲攔,待看清是楊逍,忙道:“楊公子,我們總捕頭正等著你呢!”
楊逍道:“他現在哪裡?”
“也許還在驗屍房?”
“莫非有人來認屍?”
“是有一個!”
“什麼人?”
“很漂亮的女孩子!”
楊逍一皺眉道:“叫什麼名字?”
“聽說是姓錢,名字倒不清楚!”
楊逍雙眉皺得更深,道:“姓錢,她人呢?”
“已經離開了,是朝那個方向去的!”公差道。
楊逍目光一轉,道:“我還是先見見你們的總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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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落下的時候,明珠已快到家。
雖然離家不遠,還是暫避一下好,她心急電轉,急步走到一戶人家的簷下。
不過片刻光景,長街的青石板已盡溼。
雨勢滂沱,這雨非但來得突然,而且大得出奇。
不要一下就是幾個時辰,時珠不由嘆了一口氣。
驀地,她感到面頰一涼,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伸手往面頰上摸去,抹了一抹水珠。
她抬頭一望,屋簷處有兩處已洞穿,漏水的地方更有七八處之多,水珠正在不停下滴。
原來不過是水珠。
怎麼破爛成這樣也不修補一下?沉吟著,她的視線逐漸下移。
非但屋簷洞穿,牆壁亦是戚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