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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之意。

兩個人的目中都露出了兇光,他們是想先殺了秦寶寶,也好有個人墊背。

兩人相視無語,又很快避開對方的目光,內心卻已在打算害秦寶寶之計了。

秦寶寶不是神仙,無法測知他們的心理,加之燈光昏暗,看不清兩個人的表情。

秦寶寶踱到鐵門內,想到“食物部”找些東西來吃,他想酒也算食物的一種,這屋子裡應該有酒才對。

從“兵器部”裡取了一花槍,他走入“食物部”,在一堆堆垃圾裡翻著。

果然不出所料,垃圾堆裡有幾壇酒,秦寶寶好生高興,有了這些酒他就可以捱到大哥來救的那一刻了。

於是他大聲一喝,道:“小道士,木頭人,快來搬東西!”

白衣人和凌空子相視一眼,白衣人低聲道:“我們見機行事,一有機會就殺了他。”

凌空子點點頭,兩個人來到了“食物部”。

秦寶寶一指被他找出來的酒,道:“你們把酒搬出來,酒就是水,有了這些,我們就可以多活幾天了。”

要知那時釀的都是米酒,水的含量較大,有了酒,的確就等於有了水一樣,不像現在的酒,酒精含量高,一瓶酒半瓶酒精,喝了只會更加口渴。

古人喝酒論,不是因為他們的酒量好,而是因為那時的酒並不醉人,小孩子都可以喝一大碗呢!

見到有酒,白衣人眼睛一亮,心道:“秦寶寶是個孩子,酒量一定不大,如果等他醉了酒,殺他易如反掌。”

他樂滋滋地和凌空子去搬酒,只是酒在他們手中,比平時沉重得多。

他們身上內力被制,無法使用真力,此時體力和平常人無異,搬一罈酒是有一些費勁。

凌空子在想:“殺了秦寶寶之後,見到衛紫衣就好說話了,衛紫衣上次沒有殺我,這一次也不會的。”

白衣人卻在想:“衛紫衣根本就不認識我,如果秦寶寶不在,就沒人知道我的身份,那時或許有活命之機,何況秦寶寶一死,無人制我穴道,十二個時辰後內力恢復,就算衛紫衣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是沒有可能逃命的。”

想來想去,還是認為殺秦寶寶有百利而無一害,決心一定,搬酒就更勤了。

秦寶寶從白衣人臉上看不出什麼,因為白衣人生就一張木沉沉的死人臉。

可是凌空子的表情他卻看到了,秦寶寶見凌空子臉上忽喜忽憂,又強自忍住的樣子,立刻認為他在心懷鬼胎。

小小秦寶寶,和衛紫衣在一起那麼久,對江湖人的陰險狡詐豈能不知?

沉吟片刻,他心中算計已定,不動聲色地跟在兩個人後面走出了“食物部”。

白衣人用小刀撬開酒的泥封,這個很平常的動作卻費了他很大的勁。

泥封已年久乾透,撬起來很費力氣,白衣人想起以前喝酒,只用手輕輕一拍,泥封就應手而裂,是何等風光,何等瀟灑,唉,想不到今天卻栽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娃手中。

越想越氣,恨不得一刀捅了秦寶寶。

秦寶寶揹著手在他們身邊踱來踱去,像個將軍似地巡看自己的俘虜,笑嘻嘻地道:“你們都受累了,現在你們可以喝個痛快,喝醉為止,哼哼,哪個若是不醉,我可不饒。”

席如秀平時高興時唱的歌已經很難聽了,酒醉後唱的歌就更加不倫不類了,不過他的樣子實在好玩,這也是秦寶寶特別喜歡灌席領主酒的原因。

所以現在他叫凌空子和白衣人喝酒,就是想看一看他們酒醉後是什麼樣子。

雖是在這生機斷絕之地,秦寶寶還是忘不了惡作劇,畢竟是小孩子嘛,再說這裡的玩意兒太少,只好苦中作樂了。

白衣人一聽秦寶寶此言,心中一喜,若是自己裝醉,趁寶寶不注意時,就可以偷襲了,自己雖然手足無力,但把刀子插入皮肉的力氣還是有的。

於是他便低頭喝起酒來,凌空子和白衣人一樣想法,兩個人各抱一罈酒,雙手捧著喝。

秦寶寶負手站在他們的面前,心中已在想:“大哥,你可要快點來呀,寶寶好想你呀,還有席領主、展領主他們,你們可好嗎?”

衛紫衣和明月、明理、明智、梅冰豔五人飛奔到少室山的後山去,一路上,衛紫衣曾幾次慢下了腳步,因為肋下和肩部的疼痛實在太厲害。

尤其是肩部,因被一劍穿透,整個肩部已腫了起來,幾乎每走一步就會引起撕裂般的痛苦。

梅冰豔默默地跟在身後,她剛才已用內衣包紮好衛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