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慢慢地品了一口,眼中滿是濃濃的柔情,根本沒有把外界的張金看在眼中。
張龍飛冷冷地看了一眼張金一眼,隨即不屑撇了撇嘴。
張金被張龍飛那一眼看得有些發毛,直覺上他認為那人是個恐怖的高手,只是他看了看身後的那幾十名高手,心中大定,冷聲道:“怎麼,剛才說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現在站起來啊。”
歐陽宇來到張金面前,獻媚道:“張公子就是那個小子。”說著,歐陽宇指向了吳言。
歐陽宇看著吳言,不知怎的感到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見過他的畫像。時間太久了,他也想不起來了。
不管怎麼說,家族的榮譽是要維護的,歐陽宇從小就被灌輸了這樣的思想。
上前一步,高聲道:“小子,為什麼要侮辱我張家?”
吳言放下了茶杯,輕聲道:“來喝一杯茶如何?”
張金不知怎的,在他的目光中竟然看到了一絲關切,那是前輩,家長對親人,後輩的關愛。
下意識地說了一聲好,脫口而出之後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怒聲道:“你是誰?剛才用了什麼邪法?”
吳言眼中失望之色頓時顯露而出,嘆息道:“本來見你資質很好,有意成全你,看來你沒有這個福分了。”
張金心中疑惑之情更甚,不解為何吳言會說這樣的話?
吳言站了起來,看著張金,輕輕抖了一下身子,一股驚天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發出,狠狠震撼了整個新月城。張金帶來的修士全都被這種氣勢壓制地紛紛掉落在地,哀號起來。
要知道修士的**極為強悍,即使從萬米高空掉落下來,也不會悲聲慘叫的。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麼就只有一種情況,他們的全身法力被人無聲間封印了。
張金看向那兩位大圓滿期的高手也沒有逃脫那種悲慘的命運,雙膝一軟,嚇得:“前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你放過我一馬。”
吳言眼中的神光暴漲,張金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全身的衣衫盡碎,鮮血沾滿了他的全身。
吳言沉聲道:“給我爬起來。”
張金臉色變得極其蒼白,還是顫顫抖抖地站了起來。
吳言一巴掌狠狠打了過去,張金的臉頰立刻腫了半邊,兩顆門牙從嘴中甩出。
“你敢打我的臉?張金難以置通道。”
“怎麼?不服氣,吳言眯著眼譏笑道。”
“你他——,張金的話才說出一半,啪的一聲他的那半邊臉清脆地響了一聲,他被打成了一個豬頭。
張金的眼中噴出驚天的怒火,恨聲道:“你會承受張家的怒火的,不要仗著你的修為高就可以為所欲為。”
吳言的手懸在半空。
周圍的修士則是被這一幕震撼了,當眾打修士的臉這比殺了還難受。你可以殺了他,但是如此侮辱他的話,那就不單單是恩怨這麼簡單了,可以說不出意外的話, 張家會全力擊殺吳言的,只是真的會嗎?
看著吳言懸在半空的手,他們認為吳言害怕了。還別說,整個天馬大陸不怕張家的修士還真不多。
“你倒是打啊!張金眼中露出了譏笑的神色,哈哈笑道,原來你也是個軟蛋。”
話音一落,張金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臂被空間之力無情的攪碎,站在他旁邊的正是剛才他感到懼怕的修士。
“張家?很厲害嗎?張龍飛陰聲道。”對於敢於侮辱自己師父的人,他一直都不會手下留情的。侮辱他可以,但是師父,師母猶如再生父母一般,容不得外人侮辱。
吳言笑了一聲,對張龍飛道:“現在師父給你一個任務。”
“師父,請說,張龍飛恭聲道。”
“去龍城張家總堂鬧上一鬧,但是不要傷人性命,吳言隨意說道。”
他渾然不知道自己說出去的話在周圍的修士引起的軒然大波,似乎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張金這時是真的害怕了,難道這二人就是天下間少有的幾位不可以惹的人。如果因為自己為家族帶來了這等災難,他萬死難辭其咎。
“你們到底是誰,張金顫聲道。”
“現在在問已經晚了,吳言大手一揮,罩著方圓十里的所有修士,高聲道:“今天我帶你們去看一場免費的大戲。”
方圓十里的修士大約有數萬人,帶著這些修士瞬移需要多高的法力,他們不知道,他們唯一知道的是這是一位當今大陸上的頂尖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