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一直很好,到家安排兩個孩子找泳褲,準備去游泳,安瀾說:“我也去。”
“去可以,不能亂動,行嗎?”
“我想跟你說話行嗎?”
“可以,我去孩子們的游泳池。”
孩子們的泳池有深水區、淺水區之分,葉影和黎晿可以自己遊,午陽只要看著不讓他們去深水區就行了。
午陽先到,在深水區遊了一會,安瀾和孩子就來了,不只是葉影和黎晿,還來了好多個。午陽和安瀾在扶梯旁,午陽的手也不敢亂動,怕安瀾叫出來。
“午陽,家裡給我的房子沒了。”
“不是建好了嗎?怎麼就沒了呢?”
安瀾說:“當年媽媽不同意生二胎,爸爸就在鄰村找了個離婚的寡婦,生了個兒子,只比我小3歲,現在都讀大二了。前段時間爸帶著兒子去做了親子鑑定,將鑑定書給我媽媽看。媽媽也沒有辦法了,答應讓孩子和孩子媽都來家裡,就將我的房子給了他們。”
午陽說:“給了就給了唄,反正你回去也就是住幾天。”
安瀾笑著說:“我高興得很呢,我爸爸終於有兒子了,一套房子算什麼。以後弟弟畢業了,我還要帶他出來工作呢。讓他也過有錢人的日子。”
“現在過的是窮苦生活啊?你是新時代的年輕人,思想還是這樣呢。”
“我們那裡都是這樣,除了我媽。我媽現在也改變了。女兒出嫁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以後老了,想吃口熱茶飯,只能自己動手了。”
午陽知道這也是實情,“恭喜你了。讓你弟弟好好學習,以後來公司掌管企業。以後咱們送他或者幫他建幾家企業。”
“午陽你真好。不過不要你送企業。你只要幫我和甘露將現在這個專案建好就行了。以後我們疲倦了,就回家來休息。將它們交給弟弟管。剛才我爸在電話裡說,我們家所在的省、市都在搞招商引資,什麼專案都可以去搞。他問,咱們是去租賃還是購買山地。讓我打電話告訴他,他明天去找縣裡、市裡。”
“山地是國家的,只能租,不能買的,只是一個租賃的時間長短問題。”
安瀾說:“如果我們地方的政策可以買呢?”
“我們也買不起。你想啊,如果我們買50萬畝山地,就按5萬一畝吧,就得250億了,還要開荒、挖坑、栽樹。還要修山塘水庫,建引水渠,修公路。算起來就是500億了。因為是地方的政策,不受法律保護,萬一哪天政策變了,起碼買地的錢就收不回來了。公司在西北租賃土地,每畝每年也就是20塊錢,租期是99年。租金才兩千塊錢,栽種塔松可以採收70年松子。也可以間伐一些松樹,最後還給那裡留下一片松林。如果當地人來砍伐,政府是會管的。如果我們買地栽種松樹,反正已經交錢給政府了,管不管就難說了。所以,必須將當地政府與我們公司綁在一起。”
“國家不是有森林法嗎?”
“森林法可以管住我們大規模的砍伐,管不了村民零零碎碎的盜伐。塔松就是紅松,是很好的打造傢俱的木材,村民盜伐後做成了傢俱,誰敢去抬?”
安瀾說:“我還以為是個很大的投資專案,沒想到這麼快就變成了泡沫了。我們市幾個縣都在山區,有很多山地,你還是去租賃下來好嗎?”
午陽笑笑說:“瀾兒,我去租賃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對我沒好處,對我家鄉有好處嘛。家鄉山上長的都是一些雜樹、灌木,長多少年都不值錢,塔松可以採松子,松球也可以當燃料。你栽種樹木,清除雜草、灌木,肯定是需要請人的,鄉親們可以去打工,掙幾個活錢。還有,像京城西部那樣,水庫裡面可以養魚,還可以建養殖場,養豬、羊、兔,還可以向城市供應清潔水源。你們的收益不少,也可以安排很多勞動力呢。”
“瀾兒,在你們那兒養魚,恐怕真的只能拿來喂狐狸了,不好賣呢。”
“也不是很難賣呢。現在從京西回家,有高速公路,我走小路,也只要5個小時呢。你肯定認為高速公路堵車嚴重,我才走小路的,其實也不是每天都堵呢。如果你出資修好山區的公路,比走高速公路還近了幾百公里。”
“好吧,你還是讓咱爸去聯絡吧。只能租地不能買,還有就是村民的責任山不租,村民硬是要出租,也只能按國家的山地同樣的租金給,沒有優惠的。地方不怕大,大了好安排。租期必須得99年,我們必須擁有修建山塘水庫的權力,如果我們租賃的地方有礦脈,不經過我們同意,是不能發開採許可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