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帆陷入思考的狀態。
“什麼事這麼急啊?”劉立洋氣喘吁吁的來到邵允帆面前,卻見邵允帆一臉嚴肅的模樣,一股不好的預感在他心胸擴張著。
“紫翎被人綁架了。”邵允帆回答他。
“是沈老頭?”想不到在這最後關頭,還是讓沈老頭得逞,允帆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呢?
“嗯,他宣稱是白蛇做的,要我單獨一個人去交換紫翎的性命。”邵允帆渾身散發著一股懾人的氣息。
“你打算怎麼辦?”劉立洋問。
邵允帆犀利睿智的虎眸,迸射出一道狂野猛獸的光芒,他胸有成竹的笑著。
一棟矗立於郊外三層樓別墅,據說是某黑道老大為招攬白蛇所建立的蛇窟。此刻外表富麗堂皇的蛇窟,其實裡面處處埋伏著危機。
邵允帆被青狼幫的人用黑布蒙上眼睛,等他再度重見天日時,人已在蛇窟裡。
他的視線一眼就望見被綁在柱子上的丁紫翎,她的安危無恙令他鬆了一口氣。
很好!白蛇果然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當他接到那通電話不久後,紅葉即來電告知,為了配合沈老頭的行動,白蛇照著原計劃進行,要他也跟著做,不然紫翎會有危險。
在考慮紫翎的安全之下,他不了輕舉妄動,交代立洋一些瑣事後,他一個人隻身前往。
視線從丁紫翎身上移到眼前六個人身上,他一一打量著他們,由左排到右。
黑鷹面具的男人氣勢磅礴的他立在六人之中,儼然有股王者的氣勢。
藍鷹面具的男人書卷氣極重,應是六人之中學問最高的,也是白蛇最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紫鷹面具的男人冷峻的雙眸,如鷹般犀利的盯著他,似乎能看透的想法,冷眼旁觀一切。
白鷹面具的男人不用說,一看便知是白蛇,他很納悶白蛇戴的面具為何不是一個蛇的象徵,而是鷹呢?他想,也許這是白蛇的喜好。
六人這中有一個突出的陌生臉孔是女人,不用猜,他知道當然是紅葉。這一次她又換了一個冷豔的臉孔,可見得她很喜歡扮演和自己個性相反具有挑戰性的角色。
再來則是最左端的那一個人,邵允帆打量的眼皮突然由冷漠變成欣賞,那個人就是想置他於死地,一心為兒子報仇的沈老頭,白髮蒼蒼,瘦骨嶙峋的沈老頭,臉上堆滿了皺紋,實在很難想像是在黑道中闖蕩了一輩子,具有影響力的幕後主使人,不過,他並不會因此而輕敵,相反他會更加謹慎。
“我人已經來了,可以把她放了!”處在險地,邵允帆的氣勢不但沒減反而增加,他低沉的嗓音顯然有命令的語氣存在。
“這裡不是你的地盤,你沒有選擇的餘地,要放、要綁看我的心情而定。”為首的白蛇開了口,不苟言語的表情沒有一絲厭惡,反倒欣賞邵允帆的臨危不懼。
“是嗎?她只是個餌,你們的目的是我,囚禁一個弱女上是青狼幫的作為嗎?”他沉著的應對著,要不是處於敵對的立場,白蛇以及戴鷹面具的三個男人及紅葉都是他極為欣賞的人物,如不是礙事情還沒有解決,他很想會一會這幾個人的身手。看得出來他們都是練底子的真功夫。
“你似乎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白蛇瞅著邵允帆問。好樣的,他挺懷念幾年前那場英雄會英勇的戰役,這幾年虎嘯的必定精進不少,待會兒他可要好好的試一試。
“放了她,否則一切免談。”邵允帆認真的眼皮對上他,看得出來白蛇挺懷念幾年前那場令他鬥志高昂的對峙,待會兒說不定又有機會與他交手。
“幫主,不用那麼多話,虎嘯既然落入我們的手裡,他就沒有說話的餘地,將那個女人殺了,讓他嚐嚐失去重要人的痛苦!”沈老頭見他們一句來,一句去,顯然白蛇沒有處置虎嘯的心意,這個害死他兒子的虎嘯,他要讓虎嘯死得難看,讓虎嘯親眼看到失去重要的人是多麼痛苦的事。他陰沉沉的瞪著邵允帆瞧,恨不得親手殺了邵允帆,以報殺子之仇。
白蛇冷淡的瞧了沈老頭一眼,示意沈老頭稍安勿踝,一切他自會處理,他將視線落在紅葉身上,示意她去將丁紫翎身上的束縛鬆綁。
紅葉接到命令,繞過沈老頭身後,靠近丁紫翎將她身上的繫繩鬆開。
沈老頭看到這一幕不禁怒火中燒,他氣呼呼的阻止道:“幫主,這樣不好吧?好不容易有了制住虎嘯的舉動,你二話不說放去那個女人,難保虎嘯不會做出什麼不利於我們的舉動。”
“我自有我的想法,青狼幫向來不做這種奸詐狡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