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著你是凶多吉少,要不,你找找掌門,裝裝病什麼的,把事情推脫過去?”
王凡早就分析過這些,聞言不由點頭,暗道有理,但聽他說把事情推脫過去,皺眉搖頭道:“這事不好辦,估計行不通,看掌門那意思,是故意讓我和蕭眉去的,說是機會難得,讓我們鍛鍊一下。”
“這樣啊,那可怎麼辦?”袁弘有些著急,他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威風,很大程度是藉著王凡的勢,要是王凡有個三長兩短,他在外門就不那麼好過了。
“按照慣例,每個練氣九層以上修士,都要接受一次危險任務,任務一旦完成,也就意味著築基期的突破,完不成自是身死道消,我覺著掌門很可能是這個意思,但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要把蕭眉和白宏圖帶上。”
在凌霄閣,練氣九層以上修士都要被派出去歷練一番的,大都是完成比較危險的任務,但如他這般,需要多人配合,而且要面對妖獸的任務並不多見。
“到了這一步,我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王凡下定決心:“剩下幾天我要閉關,將身上所有法寶、符篆、一切能用物品都整理好,就算白宏圖也休想輕易殺死我!”
接下來幾天,他果然如前所說,閉門不出,將自進凌霄閣後所得物品整理一遍。
其實自修煉以來,他得到了不少物品,但隨著修為的快速增加,很多以前的寶貝,比如那兩幅袖箭,在他現在看來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之物,所以就都留給了王力三人,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有些壓箱底的殺手鐧。
最厲害的自然就是道魔鏡了,連江管事、方無法這樣的築基修士,它也絲毫不懼,這也是王凡敢與白宏圖同行的最大依仗。
接下來是斬龍刃,這把他“黑吃黑”所得匕首,立下了汗馬功勞,數次救他性命,其品質非常好,據他估計,至少屬於極品靈器的行列,這在大部分築基修士都苦苦尋覓上品靈器的凌霄閣,算是相當出色的法寶了。
在下面則是如意捆仙索,品質也在中品靈器之上,在與比他低階修士對敵時,是極好用的法寶。最後則是幾把下品靈劍,之所以帶幾把,是因為他發現,在被逼無奈下,自爆靈器實際上是個比較好的選擇:“白宏圖啊白宏圖,你要是敢對付我,我就先讓你嚐嚐靈器自爆的厲害。”
雖然修為達到練氣九層,就相當於一隻腳已經邁入築基期,但他畢竟還有一隻腳沒邁入,比起白宏圖這種老牌築基修士來,差的仍不是一點兩點,築基修士的威力,他可是嘗試過,方無法以貓戲老鼠的心態,都將他與鐵大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更別說白宏圖對他充滿警惕、憤恨了。
“金玉碎石拳,威猛有力,但耗費靈力太多,火焰功也有類似特點,倒是千影劍以輕靈為主,耗費靈力較少,殺傷力較強,可惜我施展起來總有些不倫不類,而且飛羽門弟子緊隨左右,萬一被他們發現,又是一場麻煩。”
法寶靈器準備妥當,他又思考了一下所會法術,卻發現自己平常修習的幾門都不太適合,這讓他小有驚慌,但隨即鎮靜下來,拿起得自煉器上人的靈鞭,自己耍了兩招。
時間飛快,轉眼間就到啟程的日子。
這天王凡收拾利索,與蕭眉一道下到山來,就見前面已有十餘人在等候,方天、星不歸赫然在列。
當然,他們等的可不是王凡、蕭眉,而是三個小隊的領頭人,凌雲天說有些事情需要親自囑咐,就把林青狼三人叫走了,方天、星不歸等只好在此等候。
一見王凡來了,方天就看著環繞在身邊的幾人,洋洋得意地大聲開口道:“就是他,王凡,據說殺了我二叔,還打了我,各位師兄,此子狂妄的緊,不教訓一下豈不顯得我飛羽門無人?”
“他殺了方無法?”其中一人冷笑一聲,滿臉不信的看著方天:“你確定?方無法可是築基修士,一手千影劍更得無忌長老真傳,使得爐火純青,等閒人可不是對手!”
“這個?”方天臉唰的紅了,眼中怒色一閃,卻轉眼不見,呵呵一笑道:“羽霄師兄說的有理,就是一些沒見過世面的修士瞎傳罷了,我也是一萬個不相信,不過此人蔑視我飛羽門、辱罵我等飛羽門弟子確實屬實,也不可輕饒,否則別人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說著露出殘酷的笑容,眼中寒光閃閃。
羽霄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器宇軒昂,英氣不凡,雖然嘴角含笑,眉宇間卻流露出對方天的不屑:“敢對我飛羽門不敬,有空是得好好教訓,這事包在我身上。”仗義的話一說完,他眉頭一皺又道:“這是小事,羽武師兄回來就不要羅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