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敢置煉器盟的規定而不顧,大家可都看著呢,”話一說完又對王凡笑道:“薄舒,先給你介紹一下,這孫子,哦不,這小子就是陳誠,放心吧,他雖然據說是煉器盟天才弟子,當然其中水不說你也知道,但也不敢違反盟內規定,我已經著人去找果長老了。有些人啊,說是煉器技藝非常出色,曾在築基後期煉製成極上品靈器,現在修為又進了一步,反倒膽小了,竟不敢光明正大的比一比,反而想趁早殺人滅口,真是鄙視啊!”
陳誠氣的渾身發抖,臉色更加陰沉,牙根都咬碎了,如果眼光可以殺人的話,王凡和鼠來寶肯定都死上萬次了,不過煉器盟的規矩他還真就不敢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穩下心神,狠狠瞪著鼠來寶,不屑地道:“盟內煉器大賽即將開始,我聽說某人連報名的膽子都沒有,卻在這裡說三道四,真是可笑。”
原來煉器盟為了鼓勵弟子認真學習,每年都會舉行煉器大賽,但凡獲得前三名者,莫不有厚賜,且這些賞賜都是用於修為晉升的丹藥之類,陳誠就是連續獲得幾次魁首,才一步步脫穎而出,修煉到如今這個地步,不過從築基頂峰到金丹期,看似只有一紙之隔,實則千難萬難,因而對此次比賽,他極為重視。
鼠來寶早就對陳誠不滿,自然想方設法打擊他,聞聽眾人都在討論煉器大賽後,略一打聽便明白個大概,暗覺給他下馬威的機會來了。
當然了,鼠來寶本身連火靈根都沒有,更不用提煉器了,自然參加不了什麼煉器大賽,可有王凡在啊,王凡對煉器幾近痴迷,技藝也越來越好,鼠來寶的名頭幾乎都是他給掙得,一個小小的煉器大賽,想來也沒什麼問題。
如此一尋思,鼠來寶便開始給王凡造勢,本來藉助王凡的幫助,他的名頭就極響,甚至很多弟子都言道:此次煉器大賽,他極有可能超過陳誠,成為新一屆的魁首,此時他就說了,“我算什麼,與我一起來的薄舒才是真正的煉器高手,他才是這次大賽的第一。”接著天花亂墜的吹噓一番,直把王凡誇的花一樣。
陳誠自然也聽說了,心頭便是不喜,不過仔細一打聽,發現王凡還真是勁敵,且又加上他早前的猜測,便認為這一切都是王凡故意針對自己的計謀,心中之恨自不待言,而剛剛兩人的交鋒,讓兩人撕破臉皮,勢成水火。
“我不報名是有理由的,煉器雖然重要,可我最近剛晉升為中期修士,總不能讓境界不穩吧,不過你也別得意,不要以為老虎不在山,猴子就可稱大王,看到沒,我兄弟,薄舒,照樣能讓幹掉你。後期能煉製上品靈器算什麼,薄舒初期就能煉製出來,我親眼見過。”
王凡聽他倆你一言我一語,針尖對麥芒的較量起來,慢慢品出了些許味道,不由又氣有怒,恨不得抽鼠來寶個大耳刮子,他們加入煉器盟,本來就打著學會就跑的譜,若是太過高調,成了盟內重點培養弟子,還跑個屁啊,再說了,以築基初期煉製上品靈器,這可不是一般的搞笑,且煉器大賽上肯定有金丹長輩坐鎮,他要是施展真實實力,還不被一眼看穿,到時候逃都沒地方逃。
“這個死老鼠,淨給我惹麻煩,孃的,這下可慘了。”
他恨得牙癢癢,臉色自然更難看,直到陳誠率人怒氣衝衝地走了,還沒緩過勁來,只得一把拽住得意洋洋的鼠來寶,關起房門喝罵起來。
“急什麼急?”鼠來寶自知理虧,任憑他罵臉上始終笑容不變,直到聽他說起心中擔憂才一臉自得地道:“煉器大賽每年舉行一次,更多的是考察各弟子的天賦,否則修為高的哪怕天賦一般,也定能勝出,所以放心吧,到時候肯定不會讓你煉製上品靈器的。”
王凡這才稍緩口氣,不過接著又頭疼不已,仔細想了半天,還是決定不理鼠來寶央求,比賽時放放水,馬馬虎虎過去算了。
煉器大賽為一年一度的盛事,由於煉器盟的特殊性,不僅煉器盟內部高層關注,修真界其他勢力也非常在意,每年都會在大賽舉行時派遣長老弟子前來觀摩,而煉器盟為了顯示實力,總是舉雙手歡迎。
此次大賽卻是史上最受關注的一次,太乙門、青峰派、萬芳門等大小勢力,早早就派了代表前來,使得往常十分清冷的煉器山一下熱鬧起來,甚至到達喧譁的地步。
“萬師妹,這裡就是我煉器峰的藏書閣,內有無上煉器秘籍,要不我請你進去參觀一下?”陳誠滿臉真誠地對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說道,好似真的只是履行職責,陪伴貴賓一樣。
“萬香?”剛從藏書閣出來的王凡卻是一愣,心道這小妖精怎麼來了,修為好似又有精進,果然不愧是魔門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