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也是一驚,臉色劇變,知道眼前之人看著年輕,修為也好似比他們只高一階,但戰力決對不是三人可比的,對於這樣的強敵,只能智取不可力敵。
其中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頭髮梳理的光潔齊整,胖胖乎乎,好似富家翁的人走出來,含笑道:“在下朱侯,修為淺薄,也並未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找我何事?”
他雖然也是築基中期修士,但修為是靠某種藥物強行提升上來的,雖然短時間內獲益良多,實則後患無窮,不說日後還能不能進階,光說這戰力,就比靠努力一步步修煉來的修士低幾個檔次,此時又見王凡威力,說話自然更是沒了底氣,因而立即自降輩分,口呼“前輩”。
王凡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道:“我聽歐陽千和小龐說,你在此地甚有聲望,對世俗國家影響極大,便想讓你幫忙找一個人。”說著展現倉芙蓉面貌。
“若是找到,我自然有報答,若是不認真查詢,沒有線索,哼哼,到時候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呃?”朱侯一愣,沒想到是這種事,接著轉念一想,又暗暗叫苦,心道萬一這女子沒來這裡怎麼辦,不論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找到,到時候可就被“心狠手辣”了。想到這裡,他不由踟躕一番,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哭著臉道:“前輩容稟,只要此人確實來到了鱷島附近,我就有把握找到,但若是沒有來此,晚輩也無可奈何啊!”
“哼”王凡不給他好臉色:“既然我讓你找,她肯定就來到這裡了,你只需立即執行即可,還有什麼好無可奈何的。”說到這裡,他轉頭一指歐陽千:“我看這事就完全委託給他負責吧,你把手頭上的所有人脈資源交給他處理,到時候就算找不到,我也不會太為難你,怎麼樣?”
“讓歐陽千掌握所有人脈資源?”朱侯心中一顫,暗道不好:“孃的,那不就是說以後鱷魚幫成他的了,老子不就成了世俗中的‘天上皇’了嗎?”
像他這樣的人,雖然也看重修煉,但畢竟在世俗混久了,已經沾惹了愛權之心,怎麼可能甘心放權,但王凡最後雖然來了句“怎麼樣”,好似帶著商量的口吻,但前面幾句卻不容置喙,他心有不甘有如何?
“肯定是歐陽千這混蛋搞的鬼,媽的,我就先放一段時間的權,正好幫馴獸齋辦一件大事,等這‘活閻王’走了,在好好整治他。”
想著他眼中寒光畢露,瞅向歐陽千。
可就在這時,他就覺靈力一窒,竟不受控制的緩慢起來,身體也是一沉,好似一座小山壓在了頭頂上,渾身骨頭都不由咯咯作響,心中一驚,知道“活閻王”發怒了,忙收殮心中怒意,戰戰兢兢地道:“好說,好說,一切單憑前輩吩咐,歐陽千,你可要努力為前輩辦事,這時我鱷魚幫的信物,拿去吧。”
歐陽千瞪大眼睛,迷迷糊糊地接過信物,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直到小龐連呼三聲,他才驚醒過來,大喜過望的給王凡叩首,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會完成任務。
王凡揮退他,大模大樣地往屋裡走去,一面走還一面吩咐:“倒些茶水來,你們三個也進來吧,馴獸齋,哼哼,我倒是聽說過,不知你二人來此所為何事?難道也是想找一個人?”
既然打不過,就只能虛與委蛇了,黑衣漢子自我安慰著,隨他進到屋裡,卻只敢站著回話,雖然他自認馴獸齋不怕任何人,但若是惹怒了眼前之人,被一拳給滅了,哪怕是門派事後大起人手給自己“報仇雪恨”,卻也是晚了,至少自己是活不過來了。
這個道理他懂,朱侯與另一人也懂,因而三人都是老老實實的。
“好叫前輩得知”朱侯仗著王凡還用他,膽子就大一些,聽到問話便上前一步恭敬答道:“馴獸齋的人並非來此尋人,而是尋妖獸的。”
“尋妖獸?”王凡不由想到頂著個老鼠腦袋的鼠來寶,心中一動,道:“尋找什麼妖獸?此處既然人煙繁多,有也是精怪之類,那可能有什麼妖獸。”
妖獸與精怪實屬兩個等級,精怪雖然開啟了靈智,卻猶如三歲幼童,只知吃喝躲避風險,妖獸卻猶如成人,智慧高深,有著自己的修煉功法,甚至如鼠來寶般開啟了血脈傳承,戰力直線飆升。
“前輩不知”馴獸齋另一名修士終於開口,他看著白白淨淨,偏偏一口大黃牙,一說話就露了出來,看的王凡直皺眉。
不過“大黃牙”卻視而不見,接著說道:“本來這地方是沒有什麼妖獸的,就算精怪也不多見,我馴獸齋弟子要想完成每年任務,就不得不出海獵捕,可最近幾天突然有人說來了個鼠頭妖怪,且這妖怪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