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鼠來寶滿臉興奮,躍躍欲試。
“殺人奪寶的事其實是我最愛乾的,不過是最近手頭好,有些餘財,才暫且放棄此營生,倒是公田這孫子,仗著有點背景,就逼著我重操舊業,真是不好意思。”
兩人各有想法,嘻嘻哈哈的直出萬興城,且他們有心立時解決掉此事,趕往下一處坊市,因而行走之間,只往隱蔽處走,盼著公田快點跳出來。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公田追上,氣的鼠來寶一屁股坐下,說什麼也不走了。
“孃的,公田這王八蛋、龜孫子,怎麼說話不算數,一副惡狠狠的摸樣,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原來也就是一個軟蛋,真***晦氣,不走了,不走了,在最後等會兒看看。”
王凡也是心中疑惑,按理說,他與鼠來寶身為無名無姓的散修,截殺起來應是毫無心理負擔的,至少不用擔心殺了小的來了老的,公田怎麼就沒趕過來呢?這可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盼著被人截殺,王凡與鼠來寶也算是頭一份,開啟了歷史先河。
終於,就在他們都厭煩了之際,身後有幾個人影閃現,當先一人正是公義,至於公田,則還落在後面。
“***,你們再躲啊,有本事就再躲,一出城就往偏僻之處行走,害的老子等了半個晚上,連根毛都沒見。”
公義氣急敗壞的吼著,也顧不上氣喘吁吁,一個勁的大罵不已。
“我們沒躲啊。”鼠來寶都懵了,甚至有些委屈:“孃的,殺人放火的事總不能光明正大幹吧,所以我們就淨往隱蔽處走,好給你們機會,怎麼就成躲了呢?真他媽奇怪,你們的腦子是不是都被驢給踢了。”
公義被一句話嗆死過去,心中一動,暗覺不對勁,王凡和鼠來寶見著他們,竟然毫無緊張之色,不僅不緊張,還露出狂喜表情,好像不是他們來截殺,而是來被截殺。
“孃的,我公義怕過誰,就這兩個混蛋,不過是手到擒來而已。”
他默默給自己打氣,冷冷哼了一聲,一擺手讓兄弟們將王凡、鼠來寶圍住。
“那個誰呢,公田”鼠來寶仍是滿不在乎:“他死哪去了,你們先別急著動手,他來了再動,要是立時幹掉你們,萬一他害怕不來了,那我不就折本了。”
一句話差點把公義氣死!
“找死,兄弟們給我上!”公義勃然大怒,立時呼喝。此次跟隨他來的一共四人,雖然不敢說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手,可至少在修為上都不慎弱,最低的也是金丹初期,一旦展開攻勢,還是有驚天動地之威的。
“想以多欺負少,你們打錯主意了。”
王凡哈哈一笑,立時將“蛋炒飯”舒小博喚出來,鼠來寶也不甘示弱,將他的“小蛙蛙”放出,這還不算,王凡心念一動,幾隻在乾坤戒中的虎頭蝶,便兇猛的衝出來。
看著突然多出的奇形怪獸,公義都懵了,心頭狂呼不好,但他知道此時在想逃,無疑將背面留給敵人,自尋死路,便一咬牙大聲喝道:“兄弟們,不要怕,給我上,殺了他們就有成千上萬的財富,日後的修煉之路將更為通順。”
但凡金丹修士,哪怕是大宗門培養起來的,也都經歷了不少戰事,個個都能在關鍵時刻豁得出去,本來認為此次行動不過是手到擒來,沒料到碰上了硬點子,可以算是出了些意外,不過他們並不驚慌,紛紛大呼,祭出法寶,一上來就施展最強一擊。
“一人對付一個,看看誰先解決,怎麼樣?”
鼠來寶有意要刺激公義,大笑著說道。
王凡還沒說話,就聽“蛋炒飯”舒小博“嗷”的叫一嗓子,一躬身背部的一根骨刺飛射出去,經過這些日子的修煉,它已然掌握了《天極五靈轉》的執行方法,背部的五根骨刺也開始變色,運用起來自然越發得心應手。
見他搶先出手,一根骨刺出去就將對面之敵唬的手忙腳亂,王凡大為滿意,不由大聲喝彩,鼠來寶也不客氣,嘴裡不知喊著什麼,爪刃已然飛射出去,倒是及焰火蛙有些膽戰心驚,呱呱叫兩聲,顯得極為恐懼。
王凡嘿嘿一笑,立時指揮虎頭蝶去幫及焰火蛙的忙,自己則面對最強的公義。
公義臉色鐵青,目光滲人,咬牙切齒地說了個“死”字,身側就湧出一把弧形大刀,弧形大刀划著寒光,猶如一片閃電,激射向王凡頭顱。
王凡一驚,沒料到他的速度這麼快,正想施展無影遁避開這一擊,避其鋒芒,卻陡然覺著事情不對,因為就在這一剎那,他的身側又飛出一枚手掌大小的葫蘆,葫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