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急如焚,暴跳如雷。
“趙老二死了,我手下的一名金丹修士被趙構給半路截殺了,只有王老三僥倖逃脫,這還有沒有規矩,我要去太乙山,我要到老祖哪裡告狀。”
“公子,稍安勿躁”趙管事蹙著眉,臉色比吃了只死蒼蠅還難看:“現在外面傳言沸沸揚揚,有的說王老三聽從公子之命,拐跑了趙構的小妾,趙構這才派人追殺王老三,結果大打出手,害的我方之人死傷殆盡,可奇怪的是,王老三竟然逃走了,這裡面會不會有他什麼事?”
“一派胡言”趙四“啪”的將面前桌子拍爛:“老二是你派到王老三手下的,出了這種事情又推到王老三身上,你還想多麼無恥?”說著他面露苦澀對趙渙道:“公子,老二資質好、修為高,一般人哪能是對手,趙構若這是誠心與我等撕破臉皮開戰啊,要是此時還扮兒子裝孫子,即便是以後當上掌門,公子這臉上還有光嗎?”
趙渙急促地喘著氣,額頭青筋鼓氣,恨聲道:“趙構,趙構,我與他勢不兩立!”
天涯坊市。
自從於永死後,坊市的管理就有些混亂,但對散修卻沒什麼影響,反而因為少交兩塊管理費,多賺了點。
“聽說了嗎,趙構派去質問趙渙的使者全被斬了,只留下一個拿著諸多人頭返回,好像那個返回來的人過不了多久也死了。”
“你知道個屁,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是因為那使者闖入趙渙房間,卻發現他在嫖四十多歲的凡人婦女,一怒之下便被全斬了。”
“不可能吧,那使者有病啊?”
“這就不懂了吧,趙老四知道嗎?就是前些日子死去的金丹修士趙老二的弟弟,是他故意引過去的,結果弄的趙渙大為生氣,全給斬了。”
王凡翹著二郎腿,頗有些自在的喝著天涯山靈茶,聽著眾人議論紛紛,不由微微一笑,心道:“我看看你們能忍多久,趙渙殺了趙構的使者,這下該輪到趙構出牌了,是倉掌門出馬的時候了,再添一把火,我就可以逍遙自在了,倒是這該死的《青木生火決》該如何是好?”
一想起自己修煉的《青木生火決》,他就滿腹怨氣,那法決好似賴上他了,竟然沒日沒夜的自動運轉起來,還好他現在拼命修煉其餘三屬性法決,勉強做到了五行平衡,否則還不一定做出什麼荒唐事來。
其實有清神明目術在,一般情況下他還是能忍住的,可天仙不知發什麼神經,每天都打扮妖嬈的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也就是金星忽悠本事了得,不論什麼假藥都能賣得出去,否則兩人的“賣假藥大業”早就倒閉大吉了。
“還好另一個女人始終冰冰冷冷,否則我還真受不了。”
倉掌門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在獵殺黑長老後,力主倉芙蓉留在他們那裡,倉芙蓉好像也不想走,或者是不想到凌倉山看別人眼色,便半推半就的留了下來,這就使得天涯山一片混亂,往日寧靜的小山灣,時常傳來怒喝與慘呼。
倉掌門臉色悲愴的看著趙構,不發一言。
趙構不自在的轉了轉身子,輕輕咳嗽一聲道:“對於傳言本公子也有所耳聞,倉掌門身為大派之首,難免會受到編排,何須與這些小人一般見識?是不是啊無上真人?”
“公子說的是”無上真人恭恭敬敬的抱拳道:“我等金丹修士應該已經達到修道忘情的地步了,否則日後還如何有所精進,這點請倉掌門多多注意。”
“我還用不著你來教訓!”對趙構倉掌門不能多說什麼,對無上真人他卻毫不客氣:“要不是你追丟了王老三,於永管事如何會被害?堂堂金丹修士,竟被一築基修士糊弄,還好意思談日後精進,哼哼,真是我輩恥辱。”
“夠了”趙構有些生氣:“今天就到這裡吧,趙渙殺我使者,已經明擺著與我撕破臉皮了,一些事情我不出面都不行了,至於你凌倉山宣佈與趙渙勢不兩立的事,等過幾天再議。”
倉掌門豁然而起,眼睛眯起,嘴角微撇露出個嗤笑之意,好似在說趙構是沒膽小人一般:“此事不必討論了,我凌倉山與趙渙不死不休,回去之後我就會對外宣佈,若是公子不敢,就說將凌倉山開革出公子手下就是。”說著大踏步而走,直把趙構氣的臉紅脖子粗。
幾天之後,修真界又是沸沸揚揚。
“凌倉山竟對外宣佈與趙渙不死不休,並指出‘截殺幽靈’實為趙渙指使,且公佈了三大證據,每一項都是鐵證如山。”
“倉掌門果然是深藏不露,以往只見其唯唯諾諾,沒想到發起火來還真嚇人一跳,我早就懷疑金星王凡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