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況,也不是他罵罵就能解決的。
“好吧,趙渙這混蛋肯定是認出我了,否則不會這麼瘋狂的追擊,看來不施展點小手段是不行了。”
他眉頭一皺,就想出個主意,速度再快三成,且開始轉彎,七轉八拐之後,竟掉了個頭,又往回奔去。
趙渙雖然知道王凡有在地行之術,但只以為是小道,並不認為他能堅持多久,可越追越是心驚,最後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其餘人等也非等閒之輩,此時早就看出他所施展土遁術的不凡,個個也露出嚴肅之色。
“兄弟們,這小子不一般啊,施展的竟似乎是早已失傳的土遁術,要是我們能抓住他施以重刑,說不定能撬開其口,這個收穫可遠遠大於獵殺什麼土撥獸。”
“正是如此,五行寶藏只是我們猜測的存在,這小子卻就在眼前,兩相一比,還是追上這小子合適。”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竟得出結論,哪怕是放棄五行寶藏也不能放過王凡,聽的一邊的趙渙直瞪眼,暗恨自己多事,沒分清輕重緩急,但即使貴為太乙門公子,他也不敢強令這些同階甚至是高階修士。
眾人怎麼不知道五行寶藏與王凡土遁術相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即使秘術很值錢、很難搞到,但畢竟還是有價的,五行殿寶藏則是五行門收藏多年的寶貝,裡面還不知道有什麼珍惜之物,但據趙聖嬰多年研究,裡面應該不只有價值連城的財物,更有無法估算的秘術法決,
但想得到五行殿寶藏就得闖過五大關口,也就是五行之地,眾人連闖三關,每一關遇到的異獸看起來都不算十分扎手,但戰鬥起來卻總是吃盡苦頭,損兵折將更是家常便飯,誰又知道下一關損的會不會就是自己?所以大家心中都有點發憷,寶藏雖好,卻也要有命享受才成,而且趙渙緊隨在側,估計最值錢的存在肯定歸他了,眾人越想越覺著不值本,便藉著追擊王凡的由頭,你一言我一語的暗示起來。
趙渙也是鬱悶不已,明明佔盡優勢,受傷的卻老是自己,以至於面對眾人的消極怠工,都無法說出句慷慨激昂的話來:“媽的,真是背運,不知道趙構這傢伙進展怎麼樣了?千萬別太順利了。”
按理說兩人同屬於趙家子弟,都是為聖嬰老祖尋寶,鞏固趙家在太乙門的地位,應該同氣連枝的,可為了爭當下一代掌門,兩人打的你死我活,從來不放棄一次削弱對方的機會,彼此怎麼會盼著對方好過。
“公子,各位兄弟,我老田說兩句。”眼見趙渙臉色不渝,他眼珠一轉就有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其實追殺這小子與尋找五行寶藏並無衝突,大家想想,開啟五行密度的前提是什麼,擁有一塊五色靈石和開啟者為五靈俱修者,兩個條件缺一不可,但我敢肯定的說,前面這小子肯定是一個條件都不符合,而他之所以能偷偷摸摸跟進來,不外乎是為了五行寶藏,開始咱們不知道,給他當了開路先鋒,現在嗎,就沒那樣的好事了,我們就一直跟在他身後,讓他給我們當次開路先鋒,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趙渙撇撇嘴,心道這個主意真爛,但眾人消極怠工的原因就是怕前面危險太多,喪了性命,此時聽說有人當開路先鋒,便紛紛稱讚起來,反正他們與王凡無仇無恨,土遁秘術雖然惹人眼紅,卻也不會讓這些太乙門精銳、中堅太過羨慕妒忌恨。
打定主意後,他們就不再緊緊追隨,而是輪流催動靈力,不疾不徐的跟在王凡身後。
王凡可就慘了,他沒有鑽地梭保護,若是速度太慢被土撥獸追上,肯定會被分屍的,若是太快卻又要耗費太多土靈力,雖然此地土靈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但那些畢竟是外力,那是一時半會就可以借用的來的。
“趙渙打的是什麼主意,竟賴上我了,不管了,先出去透透氣再說。”在地底呆的時間太長,他都有窒息的感覺,不得不一頭鑽了出去。
黃色的天空一如以往,但對王凡而言卻不是好訊息,左拐右轉的奔行大半天,他早就不知道方向,此時躍到空中,只見滿目都是黃色,竟一時找不到頭緒:“孃的,竟然迷路了。”
他咬牙切齒,無從選擇,正在這時,轟的一聲悶響,一枚巨大的梭形法寶鑽出地面,朝著他撞去,看那意思竟是想將他撞個粉身碎骨,緊接著後面竄出許多土撥獸,它們不停的吱吱尖叫,好似是在怒吼著什麼。
“真是陰魂不散,我走。”王凡怒哼一聲,自上而下,一頭扎入地底,他也知道在土之地御空飛行是絕對的找死,不得不再次重複前面的做法。
體內土靈力越來越少,這讓他驚懼不已,生怕耗盡之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