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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心底冷笑,斬龍刃袖中藏,就待關鍵時刻施展無影遁,出人意料的欺入他身側,不期望將其一舉斬殺,卻可給他個重傷,讓他不敢緊追不捨。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身後密林中有一股驚天殺氣傳出,心念一動,雙拳金光閃現,以扛鼎之勢與無上真人如山般的拳影撞在一起。
轟聲如鳴,震得王凡耳朵嗡嗡作響,他的金色拳影只撐住一霎那就一下破滅,如山般重拳直擊向他的胸口,好在他早有準備,雙拳再出,又一次與拳影相撞,同時藉著出拳時的反推之力,凌風術也運轉至極限,猛的往後退去。
他那兩次全力以赴的重拳,不過是稍減如山拳影的威勢,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即便他後退的及時,也只能保證不被當成轟成肉泥,身體仍被拳影掃中,胸口一下陷進去,“噗”的吐出口黑血。
“厲害,金丹修士簡簡單單的一擊,絕對可要我性命,這戰鬥還怎麼打?”就好比兔子與老虎搏鬥,老虎一巴掌就能將兔子拍死,而兔子拼盡全力也不過是徒勞掙扎,結局是早就註定的,這種戰鬥任誰都沒有信心。
他心底一陣絕望,恨不得現在就遁地逃竄,但理智卻告訴要再忍片刻,身後密林中的那股殺氣明顯不是朝他而去,只要堅持片刻,隱藏在暗處那人一定會出手。
“到底是誰一直跟蹤我?金星嗎?這老騙子才是築基後期,哪怕處於巔峰狀態,也不可能是無上真人的對手,為了自己性命著想,還不早就遠遠竄開了。難道是那小子?”趙老二忠厚老實的面容出現在他心頭,“若真是他,趙渙此人不僅不是草包,還大有可為。”
說慢實快,王凡被一拳打飛出去,連打好幾個滾才“撲通”落在地上。
胸前凹陷清晰可見,顯然是打斷了胸骨,若是再加幾分靈力,估摸就會被轟出個大洞來。
無上真人眉頭一挑,暗道可惜:“這傢伙還真夠機靈的,竟不學他人直接躲閃,而是先轟擊兩拳,減弱我的威勢,再趁機閃避,速度倒是夠快,不知是不是學了什麼秘術的緣故?”想到這裡,他收起繼續轟擊的打算,輕笑道:“王老三,知道我的厲害了嗎?在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口舌之利都是虛妄。”
“確實如此,我們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王凡也不站起,勉強支撐住身子,抬頭仰望著他,實則暗運遁地術,將半邊身體沒入土中,心中卻是大罵不已:“媽的,後面這混蛋真夠能忍的,若是我剛剛不採取一定措施,不知他會不會出手,但這個險絕不能冒,小命是我的,孃的,露底牌就露底牌吧,大不了老子不玩了,愛他媽誰誰誰。”
但已經拼到這種程度了,要是還露了底牌洩了身份,他自己都覺憋屈,便咬咬牙吐著血道:“你一個金丹修士,多麼剛剛在上的存在,為何非要對我個小小的築基修士下手,若是此事不說清楚,我死不瞑目。”
“你真的想知道?”無上真人好似對王凡身後存在一無所知,志得意滿的笑道:“別以為你乾的事毫無破綻,趙構不向天下人表明,不過是愛面子。我就奇怪了,你有什麼好,竟能博得倉芙蓉的喜愛,並甘於獻身,這種好事怎麼就不發生在我身上?”他特鬱悶的搖搖頭,表示十二分的不解。
“媽的,原來你們早就知道了。”王凡大罵出口:“你以為我想啊,迷神散這種東西,一旦聞多了,哪管你修為如何,都是欲*念叢生,不得不為,我倒是真希望是你碰上了。”
“哈哈”無上真人大笑幾聲,暗道趙構這傢伙果然不是東西,竟用這玩意玩女人,一個個給變成慾求不滿的蕩*婦有什麼意思,難道比我見猶憐、欲迎還拒都強?真搞不懂他的口味。
“原來你是有苦衷的,也罷,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我相信趙構公子也不會在意的,當然,前提是你願意改邪歸正,歸順趙構公子。”
對他突然說出這種話,王凡極為不解,趙構是那種愛色如命的人,戴了綠色的帽子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從派出他追殺上來就可驗證這一點:“這老傢伙想玩什麼花樣?現在是我為魚肉他為刀俎,絕對的實力面前還需要施展什麼陰謀詭計不成?難道是他發現後面那人?”
他心中驚異,眼中自然流露出琢磨不定的神色。
無上真人心中一喜,暗道有門:“金星是你殺的,他的易容秘籍也應該在你身上吧,別告訴我已經交給趙渙了,至少你會留個副本,你我同為散修,一些小動作彼此都瞞不過,只要你能把它交給我,我就替你說情。當然,你的反應速度十分敏捷,我可不信沒有相應秘術,一起交上來,我可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