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
應天僧正色道:“因此,他更不希望你去。”
寒松齡岔開話題道:“他現在在哪裡?”
應天僧齊海生望著寒松齡道:“摩天嶺南峰松海洞中,寒松齡,趙宗源一群人也是他躲避的人,齊海生希望你記住這句話。”
寒松齡凝視著應天僧道:“寒松齡在他見面之前,不會告訴第二個人。朋友,也許你我會在那裡重逢呢。”
應天僧笑道:“哈哈……娃娃,齊海生本人很想交你這個年輕朋友。不過,不管怎麼樣,娃娃,咱們不會以兵刃相見的,老禿子的話,到此全說完了。”
寒松齡仍然凝視著應天僧,豪放地笑道:“哈哈……齊朋友,寒松齡相信你的話,最起碼,在關外你我不會以兵刃相見的。以後的,只好以後再說了。目前,寒松齡得多謝你齊朋友的關照之情。”
應天僧怔仲地望了寒松齡一陣,突然笑道:“娃娃,你是個多心人。”。
寒松齡也含笑道:“齊朋友,你只怕也是個有心人吧?”
應天僧齊海生站直了身子,大笑道:“哈哈……娃娃,誰也不敢左右別人的想法是嗎?
再會了。”縱身一躍,穿人林中,行動奇快如風。
寒松齡望著應天僧消失的方位,暗忖道:“此人年在六旬以上,過去從未在中原出現,卻在近三年揚名關外,顯然並非中原一系,照此看來,此人別有根源,短期間內,必然會與我合作。如果所料不錯,此人今日所言,必無虛假,對趙宗源這批人,我倒得小心應付!”
忖罷閃射進人松林,向正南方馳去。
第 二 章 一把魔劍
第 二 章 一把魔劍
冬天,白晝本來就短,天黑得特別快,何況值此大雪紛飛之時。
此刻,雖然只是黃昏時分,但在此絕無人跡的冰天雪野裡,雖然視野寬闊,仍然有昏暗的感覺,鎮山關南方的玄真道觀就座落在這片雪野裡。
玄真觀本是鎮山關附近唯一的一座道觀,香火鼎盛。但三年前,因觀內道人恃技強搶婦女而被一位時人呼之為雪俠的異人所滅,自此,觀中便再也無人主持了,雖然年久失修但仍能遮風避雨。
雪俠因經年身著白衣,腰佩白劍,而卻無人見到過其真面目,如空飄白雪,只能見其形人手即化而無法見其真跡一般,故時人皆以雪俠呼之而不知其名。
此時,意外的,玄真觀竟然有了人跡,不但有人,而且還燈火齊明,好似舉辦什麼大典似的。
道觀之中,人影穿插,川流不息,內殿、外殿、客舍、廚廁而內,甚至三清法像身前身後,都有人在持燈探照,顯然,他們是在尋找什麼。
正殿上,有兩個老者分坐在三清前面油漆已剝落的大供桌兩側,看樣子,是這些人的領袖。
左側一個,年約五旬上下,紫臉膛,闊刀眉,金魚眼,獅鼻海口,唇角下撇,彎成弧形,充分地流露出一股陰沉煞氣。右手邊的桌子平放著一對包金鋼鐧。
右側一人,年在六旬上下,蒼髮蒼胡,鷹鼻鷂眼,灰白慘慘的一張臉,令人望之生畏,此人腰間繞著——柄銀鏈軟柄槍。
由兩人中間供桌上燒了近三分之一的紅燭推斷,這些人到此顯然已是有了相當長的時間了。
紫臉老者四周環顧了那群忙碌的手下好一陣子,有點不耐地道:“莫非那小子把劍帶在身上不成?”
白臉老者斷然搖搖頭道:“三尺長劍不是隨處可藏的東西,鳳城坐地虎既然親眼看到他進鎮時沒有帶它,絕錯不了!”
紫臉老者雙眉一攢,思索了一陣道:“這道觀中上上下下的幾乎找遍了,怎麼會找不到呢?說不定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這時,四名尋找的黑衣漢子已有七八個回到大殿上來了,白臉老者望了他們一眼,沉思了一陣,答非所問地道:“不可能有人捷足先登,這一點我倒不懷疑,不過,有一點我一直想不通。”
紫臉老者心頭一動道:“你的意思可是奇怪他為什麼把一件武林中視為奇珍的寒玉絞血劍不帶在身上?”
白臉者者凝重地點點頭道:“寒玉絞血劍出在盛唐之期,寒如玄冰,斷頸凝血,向有魔劍之稱,這小於絕不會不知道,怎麼會不帶在身上呢?這不是透著邪門嗎?”
老者猜測似地道:“會不會是假的?”
白臉老者先是心中一動,接著搖搖頭道:“不可能,你想想,他如果帶柄偽造的神兵之器,除了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外,會有什麼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