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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一大步。

金流星上下打量了寒松齡一陣,遲疑了一下,冷淡地道:“朋友是衝著我金流星來的,是嗎?”

寒松齡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揮手隔空解開浪子被制的穴道。

冷冷地問道:“朋友,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金流星眼看寒松揮開浪子的穴道,但卻並沒有阻止,冷峻地盯著寒松齡道:“年輕朋友,你已明白地表示咱們不是朋友了,只是,你還沒有告訴老夫你是哪條道上的。”

浪子這時已從雪地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雪,回頭打量了寒松齡的一陣,一個模糊的人影在他腦海中漸漸清晰了起來。

突然,他臉色一變,脫口道:“年輕朋友,哈哈,你實在犯不著趟這個混水,武林中人都不願意惹三星幫朋友,你要知道,這位金流星大爺就是三星幫的當家啊!”

浪子一再提起三星幫,寒松齡已體會出他話中含意。俊臉上一點也沒有流露出瞭解的神色,出乎浪子意料之外地道:“這位兄臺,你一定認得在下,是嗎?”

浪子深知金流星之能,聞言大驚,脫口笑道:“嘿嘿,少爺您說笑了,看看我浪子這一身裝束你也知道,咱們怎麼像同一路人呢?嘿嘿,少俠,並非我浪子不願意交你這個朋友,實在是,嘿嘿,我不願意拖人下水而已。”

寒松齡的突然出現。金流星心中本來就不相信這會是巧合,浪子的話更加深了他的疑心,冷笑一聲,盯著浪子永遠都帶著笑意的那張臉,陰沉地道:“浪子,老夫以為此刻該是你最需要朋友的時候才對。”

浪子滑稽地聳聳肩,扮個鬼臉,道:“浪子自知不是金流星的敵手啊,嘿嘿,要拉人墊背也該找烏龜王八之流才不缺德,大爺,要是在這種環境下,你肯做我浪子的朋友嘛?嘿,我浪子要皺皺眉頭,就不是人養的。”

金流星老臉一沉,陰沉地道:“浪子,老夫不跟你在口舌上爭強。哼哼,你的話突然觸動了老夫的靈氣,老夫好像也認得這位年輕朋友了。”話落突然轉向寒松齡,冷冷地道:

“年輕朋友,咱們從來沒見過,但認識不一定要見過面,你說是嗎?”

浪子聞言心頭一震,但未形之於色,朗笑一聲道:“可是你女兒告訴你,她為之神魂顛倒的人就是他?”

金流星沒有理會浪子的話,盯著寒松齡道:“年輕朋友,你還沒有回答老夫的話。”

寒松齡俊臉上毫無表情,冷漠地道:“尊駕說的,本人完全同意。”

金流星心頭一動,脫口道:“你認為在哪種情形下,咱們可能未見面之前便已認識了呢?”

寒松齡冷冰冰地道:“比方說在畫上。”

浪子臉上的笑容第一次收斂了起來,木然地盯著寒松齡,恨恨地忖道:“你哪會知道三星幫中的人物的武功,大家的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卻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笨。”

金流星的反應與浪子恰相反,喜悅的光芒一閃,冷聲道:“年輕朋友,你為何不說清楚點?”

寒松齡冷冷地道:“那畫是三張,但卻都有一樣標誌在上面,尊駕還要說得更清楚一些嗎?”

金流星精眸中冷芒一閃,雙目緊緊地盯著寒松齡,沉聲道:“最好是如此,比方說那相同的標誌。”

寒松齡星目中突然閃射出令人心寒的冷光,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三——佛一臺。”

金流星先是一怔,繼而仰天狂笑了一陣,陰沉地道:“這麼說,那三張畫是代表著你的身世了。年輕朋友,你姓寒?”

寒松齡陰沉地笑了笑道:“尊駕完全猜對了,在下寒松齡。”

金流星興奮地舔舔乾燥的嘴唇,寒森陰沉地道:“年輕人,有許多道上的朋友都在日以繼夜地尋找你,算來老夫是他們中最幸運的一個。”

寒松齡嘲弄地冷笑了一聲道:“寒某卻以為尊駕是最不幸的一個。”

金流星緩慢的向寒松齡跨近一步,以低沉緩慢的聲音道:“寒朋友,由於你我立場相反,想法不一致,老夫以為是必然的結果,因此你我都知道有個最好最快的驗證方法,是嗎?”

浪子暗中把功力凝聚於雙掌之上,他已打定了主意,假使他那條命能換得寒松齡的命的話,他打算那麼做。

寒松齡冷峻地道:“寒松齡知道那個方法,朋友,咱們這就開始吧。”

金流星倏然間抬起右掌,做出欲攻之勢,動作快捷無比。

浪子心頭一驚,猛上一步,就要出手。

寒松齡一把抓住浪子的手臂,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