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前說話的那個紫衣少女黛眉一皺,為難地道:“但是,大姐,公主耳目靈敏過人,她既然聽到了聲音叫小妹等上崖來察看,我們如果說沒有看到什麼,萬一她不相信,上來察看時,小妹等擔當不起那欺騙之罪啊!”
紅衣少女點點頭道:“你說的也對,話就由我稟告好了。公主今夜志在出來散心,也許她不會上來也不一定。”
話落沉聲道:“我們下去吧!”話落當先起身飛下崖去。
四個紫衣少女彼此互望了一眼,答話的紫衣少女向其他三人一使眼色,也跟著—電身躍下崖而去。
谷外,寒松齡此時受八個人包圍著,行動上仍然灑脫無比,但攻擊力卻已不像單獨對付綠玉老人萬生泰時那麼威猛了。
三星照命沈殿臣做夢也沒想到,合八個人之力,不但放不倒寒松齡,甚至連上鳳也佔不到。現在他才明白,何以關內主子那麼關心寒松齡的是否出現。
寒松齡雖然威鳳八面,無人敢攖其鋒,但要衝出重圍,卻也無法如願。
就這樣,九個人糾纏在一起,成了膠著狀態。
谷口崖頂上那四個失蹤的少女,此刻重又出現了,在四人上來之後,緊接著又飛上兩道紅影,其中一人,就是第一次出現的那個紅衣少女。在她身側的另一個紅衣少女,年齡與她相仿,也在二十歲上下。更奇的是相貌幾乎完全一樣,要不是後上來的那個眉心上有一顆硃砂痞,幾乎使人找不出二人之間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兩個紅衣少女現身不久,崖上突然白影一閃,如輕煙淡縷地飛射上一個白衣少女,她,人在空中,細腰輕輕一扭,輕靈曼妙地落在崖上。
白衣少女一上崖,前先上來的六個少女一齊恭身而立,齊聲道:“迎接公主芳駕。”
白衣少女輕輕地揮揮玉手,以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緩慢地道:“免禮。”緩緩轉身向谷外望去。
那是一張美得令人目眩的臉兒,一頭柔軟光潔如絲的秀髮披散在肩頭身後,黑得發亮,在白披鳳與滿地白雪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輕柔如雲。
細潤如美玉的臉兒,紅潤如三月桃花,沒有絲毫暇疵,益發使那張鵝蛋的臉兒,格外的明豔照人。
彎彎的眉兒如青山含黛,杏眼明眸,如秋水泛波,長長的小扇子般的睫毛彎彎地向上翹起,更顯出那隻眸子的明亮,開合之間,令人神迷。
挺秀的瑤鼻之下,是一張紅如胭脂,小如櫻桃般的小嘴,開口說話時,與白玉般細小的貝齒相映,紅白分明。
這一些,竟是那麼調合地分配在那張美豔照人的粉臉上,使人無法找出更恰當的辭句來措繪那張臉兒的美豔,這張臉兒,就那麼配置在那個婀娜適度的嬌軀上。
造物者,或許有意要誇耀他人類無法與之比擬的匠心巧手,因此;它給人間送來這個令人類目眩神迷的最佳作品。
白衣少女儘管豔絕人寰,但那副明豔的模樣卻並沒有給她帶來快樂,雖然年紀不到二十,但憂愁似乎早已般踞了她的芳心,一雙黛眉,總是那麼深深的鎖著,令人觸目心憐。
美目從谷外的鬥場再轉到紅衣少女身上,但卻並沒有說什麼。
第一次上崖的紅衣少女見狀惶恐地低頭道:“婢子大膽欺瞞公主;罪該萬死。”話落輕輕的跪在冰冷的雪地上。
白衣少女輕輕的嘆息一聲,溫和感慨地道:“唉,憶蘭,我知道稱為什麼要那麼做。雪地太冷,快起來吧!”
憶蘭輕聲道:“謝公主大恩。”
白衣少女目光重又轉到谷外鬥場上,黯然地道:“落難之人,身不如平民,不要那麼叫我。”
憶蘭與另一個紅衣少女同時芳心同時一震,齊聲叫道:“公主。”
白衣少女沒有回頭過來,只淡淡地道:“讓我安靜一下。”
於是,場中又恢復了寂靜。
谷外,三星照命等八個人圍住寒松齡,仍在捨死忘生地拼命著,三星照命沈殿臣目光不時向來路上掃視著,似在等候什麼。
寒松齡機警無比,此時忍不住冷笑一聲道:“姓沈的,你是在盼望援手嗎?”
趁著寒松齡說話之際,三星照命沈殿臣急攻了三劍,沒有回答。
拒開眾人的攻勢,寒松齡再度冷笑道:“關外已無人能援助尊駕了,因此,寒某相信尊駕所等的是關內派來的人。”
寒松齡活才說完,遠處突然響起一長兩短三聲清嘯,三星照命聞聲臉上喜色突然一閃,狠狠地攻了三劍,向後倒射出五尺,也仰頸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