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人口了。
就在這時,他耳中傳來一個非常輕微的聲音,聲響的位置,在他右側一丈左右處。
俊臉機警的一變,寒松齡移步欲向左邊躍去,就在一轉身的剎那間,他看到左側一丈左右處的雪柱下,正有個人面向著他等在那裡。
寒松齡知道躲不開了,上下打量著那人,冷拎地道:“朋友,你在這裡等人吧?”
說話之間,他已飛快地上下打量了一遍,此人在七旬開外,蒼眉尖鼻,一雙精光閃射的眸子深陷在那對猶如骷髏般凹人的眼眶中,顯得格外古怪陰沉,老者的右手中握著一根長有一丈的綠玉杖。
老者冷冷地笑了笑,點點頭,道:“老夫是在等人,而且,假使老夫沒有猜錯的話,年輕人,你就是老夫所要等的人。”
寒松齡輕輕的嗯了一聲,毫不在意地笑道:“在下身上一定有你能認得出標記是嗎?”
老者深陷的精眸中,閃動著陰冷的光芒,冷森森地點頭笑道:“年輕人,那—柄寒玉劍就是你的標記。”
寒松齡俊臉突然一沉,冷笑道:“綠玉老人,你要等的也就是這輛寒玉劍吧?”
寒松齡突然叫出老者的綽號,使老者為之一震,怔了一會兒,才突然大笑道:“年輕人,你既然知道老夫是誰;相信你不會使老夫失望吧?”老臉一沉,冷冷道:“不錯,老夫只要那柄寒玉劍,但不想要你那條小命,年輕人,老夫相信這條件比任何人都要優厚些。”
寒松齡上下打量了老者一陣,突然朗聲笑道:“我看閣下是老糊塗了吧?如果寒某人說只要你手中那根綠玉杖,而不要你那條老命,尊駕認為這條件可夠優厚嗎?”
綠玉老人把臉猛然一沉,冷喝道:“鬼話!你是什麼身份?充其是老夫是什麼身份?你也膽敢跟老夫攀高論低。”
寒松齡俊臉立時一沉,冷笑道:“尊駕是什麼身份?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恃技搶劫,人人得而誅之的盜賊而已,有什麼可抖的?”
綠玉老人老臉一變,飛身撲上來,當頭一棒,向寒松齡打了下來,出手快似閃電。
寒松齡另有計劃,見狀並不還擊,冷笑一聲,突然抽身向後一遲,轉向身側的石柱背面了。
寒松齡剛避過綠玉老人的視線,立時飛身躥上積雪的石柱頂端。
綠玉老人志在那柄寒玉劍,一擊未中,心怕被寒松齡逸脫,急忙收杖追了下來,轉過石柱,卻未發現寒松齡蹤影,心中立時急了起來,恰在這時,身前一丈左右處的石柱後面傳來一聲輕響。
綠玉老人心頭一動,精目中殺機一閃,暗忖道:“這小子狡猾得很,看來不打悶棍是捉不住他了。”思忖間,飛身飄落石柱旁邊,拿好架勢,突然轉過石柱,大喝一聲,道:“哪裡走?”聲落玉杖已經打了下去,等他發現情形不對時,已經太遲了。
一聲淒厲慘號,立時響徹了寂靜的山谷。
石柱頂上的寒松齡聞聲心頭一震,暗忖道:“不好,這麼一叫,這附近的人都要被他叫來了,我得再想個什麼法子,讓他們自己拼一場才好。”
事情的確不出寒松齡意料之外,號叫聲才響起不久,百丈之內,林立的石柱後面,立時閃出十多條人影,紛紛向這邊奔了過來。
綠玉老人心急尋找寒松齡的下落,無心停留,冷冷地掃了地上的屍體一眼,道:“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老夫。”轉身就要離開。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就這麼一走了之嗎?”聲音起在綠玉老人右後方不到七尺處的一根石柱下面。
綠玉老人臉色微微一變,猛然轉過身來,只見那石柱之下,站著一個黑麵黃鬚,塌鼻豹子眼,一身藍衣,腰圍一排短刀的五旬上下的老者。
綠玉老人微微一怔,反手指指自己的鼻尖,道:“你問的是老夫我?”
黃鬚老者冷聲道:“除了你,這地方還有誰?”
綠玉老人老臉一沉冷笑道:“你是專程來找我的?”
黃鬚老者毫無懼意地冷笑一聲,指指地上的屍體道:“這個人是閣下你殺的吧?”
綠玉老人毫不考慮的道:“不錯,正是老夫我宰的。”
黃鬚老者黑臉突然一沉,抬臂指著綠玉老人的臉,冷冽地道:“那老夫找的就是你。”
綠玉老人似乎沒有想到黃鬚老者在他面前敢如此放肆,怔忡了一陣道:“魁星刀向飛,你可知道老夫是誰?”
魁星刀向飛還沒開口,綠玉老人左側五六尺處的一根石柱下又轉出一個人,道:“萬老爺子,欠債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