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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接著傳來一聲悶哼,一道人影如流星般的對著寒松齡撞了下來。

雙臂一伸,在半空中接往浪子,寒松齡不敢硬阻浪子的衝力,順著他下撞之勢,直向坡下掉去,落下二十多丈,才吸氣沉落雪地上,那四個追擊之人,已跟著衝了下來。

這時,白鳳公主電恰好落在寒松齡身側。

浪子吃力地睜開眼睛,慘然一笑道:“寒兄弟,在……在斷氣之……之前,我……我總算找到你……你了。”

四個追擊之人,雖然已圍住了寒松齡,但那八隻眼睛卻被寒松齡身邊的白鳳公主吸住了,因此,他們忘了此來的目的了。

寒松齡急促地道:“兄臺,別說那些喪氣話,藥醫不死病,我,自信救得了你。”

浪子吃力地笑了笑道:“寒兄弟,我相信你,你有療治內傷的本……本領,但也知道你沒有補好人體透明的大洞,寒兄弟,趁著我……我還有一口氣在,你……你先別激動,聽……聽著!”

盯著浪子左胸口那個仍在湧著鮮血的大洞,寒松齡一張紅潤的臉,突然變得十分蒼白,他愧恨地道:“兄臺,是我來晚了一步了。”

浪子搖搖頭道:“未過峰之前,我就知道自……自己完……完了。”話落搖手止住寒松齡說話,吃力地道:“寒……寒兄弟……我是完了,孔……孔雀真……真人也快完了,他……他叫我來告……告訴你,不……不要相信他……他們的話,那……那是個陰……陰謀。”

寒松齡脫口急聲道:“他……他老人家在哪裡?”

浪子搖搖頭道:“寒兄弟,他……他只叫……叫我告訴你兩……兩句話,量小非……非君子,無……無毒不……不丈夫。”

寒松齡星目佈滿血絲,道:“誰的人乾的?”

浪子以微喘的聲音道:“趙……趙宗……源。”話落慘然一笑道:“寒兄弟,我……我只是來碰……碰碰運……運氣,沒……沒想到真……真的找……找到你……你了,上……上天還……還真有……有眼。”

寒松齡激動地道:“上天如果有眼就不該這麼安排。”

浪子深吸了一口冷氣道:“老……老道常……常說,勇……勇土只……只死一次,寒兄……弟,我……我沒有白……白……自……死……”

終於,他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那滿腔的熱血,仍在這裡落魄一生的勇士胸口流著,鮮紅的,濃烈的——血。

寒松齡顫抖的手掌,在那已停止了跳動的心窩上按了許久,才慢慢地把懷中的浪子平放在雪地上,然後,又慢慢地站了起來。

寒松齡晃動的白影,把周圍四個人拉回了現實,一個滿頭黃髮,枯瘦矮小,年約四十上下的背劍漢子道:“黑毛猴,你走的地方多,可曾見過這麼個動人的妞兒?”

枯瘦漢子右邊五尺處的一個黑毛滿面的漢子,邪惡地笑道:“怎麼?金絲猴,你可是相上了?說實在的,我黑毛猴這半生閱人雖然不少,像這樣的,可是僅見。”

枯瘦漢子金毛猴左側一個鷹鼻漢子也不甘寂寞,插口道:“咱也算上一份。”

黑毛猴邪笑道:“怎麼!你神鷹這次也不神了?”

寒松齡身後一個五旬上下的缺唇老者,突然冷冷地沉聲道:“先辦完正事再說吧!”

白鳳公主氣得粉面泛白,一雙美日,不停地望向身邊的寒松齡。

寒松齡緩慢地抬起頭來,把手中寒劍遞向白鳳公主道:“白鳳,你替我拿著這個。”

白鳳公主聞言,一抬眼皮看寒松齡那張冷得近似殘酷的俊臉,不由一震,柔聲道:“你怎麼了?”

寒松齡反常地笑了笑道:“我很好,拿住它。”

白鳳公主怯生生地伸手接過劍來道:“你……你不用它?”

寒松齡仍然那麼笑著道:“我要見到血,畜牲們的血。”活落突然轉身向金絲猴走過去。

寒松齡一直走到金絲猴面前三尺左右處才停了下來,那雙冷如利刃般的眸子,直盯在金絲猴那張猴子臉上,—眨不眨。

金絲猴被盯得不自在地乾笑了兩聲道:“姓寒的,爺們是來請你的。”

寒松齡帶著那麼一絲令人發毛的殘酷笑容,道:“現在不談這些,朋友,冰天雪野中,無物上祭寒某的朋友,因此,我姓寒的要向你借兩樣東西上祭。”

心頭猛然一震,金絲猴身子一晃,已拿樁站穩,左臂斜伸在胸前,五指彎曲著,向露在右肩上的劍柄移過去,—邊冷笑一聲道:“我金某人—向慷慨,姓寒的,只要爺們身上有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