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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那人大笑道:“寒朋友,劃開那位朋友右臂下的中衣,你會知道相信在下與相信你自己是一樣的。”

寒松齡提起那人的右臂,右手寒劍一揮“嘶”的一聲劃開了那人脅下的衣服,恰好劃開中衣。

寒劍在劃開的裂縫中一撥,一塊長約五寸,寬有二寸的銅牌豁然露了出來。

寒松齡用右手摘下那塊銅牌,順手丟給前面一個黑衣漢於道:“朋友,請你念念那上面的字看看。”

那黑衣漢子接住銅牌後,反覆看了一遍,又遲疑了一陣子,才念道:“三佛臺下,楊清源。”

三佛臺三字一出,周圍立時又響起一陣喧譁。

伍天魁師徒作夢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突然突轉急下,一時之間連對付之策都想不出來了。

寒松齡冷冷地望著眼前驚慌失措的楊清源,平靜而低沉地道:“朋友,寒某相信你一定不願意就這麼死在音夢谷中。”

楊清源恐怖而急促地喘息著,脫口道:“我……我只是奉命行事,真的,奉命行……行事。”

寒松齡冷冷地道:“奉誰之命。”

楊清源急促地道:“我如果說了,你……”

寒松齡冷漠地點點頭,道:“不錯,我這次可以放過你。”

楊清源道:“寒松齡,楊清源要說真話,你……”

寒松齡冷冷笑一聲道:“楊清源,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些了,在寒松齡眼中,你算不上一號人物,姓寒的我多殺一個少殺一個無關緊要。”

聞言放心了不少,楊清源再望了寒松齡一眼道:“三佛臺中慪之命,叫我們進谷的。”

寒松齡冷冷道:“進谷的全是嗎?”

楊清源點點頭道:“全是。”

在周圍眾人驚駭的鬨鬧聲中,寒松齡鬆開扣在楊清源腕脈上的右手,冷冷地道:“朋友,你可以走了。”

楊清源遲疑了一陣,突然飛身射向人群外面。

俊臉突然一寒,寒松齡冷茫閃射的星目向四周掃了一眼,冷冽地道:“寒某相信各位都聽明白了,如果,各位真的是忠心為公主,此間之事,與各位無關,請退到一邊,反過來,各位儘管上來,姓寒的兩手血腥,不在乎這雙手上多沾些血跡。”

人群中有一部分開始向後退了,但仍有很多遲疑不決的站在原地。

一見平日敬畏自己如虎的那些手下,公然違命欲退,伍天魁大怒,冷哼一聲,就要上去阻攔。

白髮老者冷聲道:“天魁,站住,不收拾下姓寒的,什麼都無從做起,先不要管那些人。”

伍天魁不服地道:“這些雜種竟敢反抗我,我……”

白髮老者道:“真正該收拾的是寒松齡,你聽清楚了沒有?”

伍天魁止住衝動的念頭,沒敢再開口。

人群中排眾走出一個劍眉朗目,年約三十五六的青衣武士,望著寒松齡道:“在下單劍虹,寒少俠,恕在下直言,這裡仍有很多人仍然不明白你除了路見不平而出頭之外,另一個理由是什麼?”

寒松齡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公主的確很美,但……”。

單劍虹臉色一變,脫口道:“寒兄就是為了公主的美而……”

寒松齡淡淡地笑笑道:“單朋友,你看寒某像哪一類人?”

單劍虹道:“江湖武士,豪門少爺。”

寒松齡落漠地笑了笑道:“尊駕就沒想到落魄江湖,無家可歸八個字嗎?”

單劍虹愕然地重又上下打量了寒松齡—陣道:“寒少俠,你說的兄弟固然無法相信,只怕在場所有的人都難以相信。”

寒松齡淡淡地笑了笑道:“尊駕又錯了,在場起碼有十個人相信,伍天魁就是其中之一,寒某相信三佛臺一定派人通知過他,三佛臺要截擊寒松齡的真正理由。”

單劍虹以婉惜的語氣道:“三佛臺毀了你的家?”

寒松齡低沉而緩慢地道:“不只家,除了寒松齡以外,還包括其他的一切,朋友們,你們還要寒某再說什麼?”

單劍虹歉然地抱拳道:“這裡的弟兄,將歡迎你把這裡當成家,單某相信他們一定如此。”

周圍立時有人附和道:“副總監說得是。”。

“咱們願意交你寒松齡這個朋友。”

又有人一批人退了下去,白髮老者也再一次阻住伍天魁阻攔他們。

寒松齡道:“無根之萍,漂泊不定,寒某將記住各位這份盛情,但卻不敢期望那後會之期。”

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