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能拖得太久,小子,你最拿手的是什麼?”
寒松齡道:“尊駕就抖出你拿手的來吧!”
絕丐突然遙遙地插口道:“陰寒山有通心鐵指功,小子,你可別逼他把那種本事抖出來啊!”
寒松齡笑笑,冷聲道:“尊駕既有通心鐵指,想來那指上功力,一定天下少有敵手了,寒某就見識見識尊駕的絕學吧!”
陰毒地笑笑,陰寒山道:“老夫若不施展,人家說老夫小氣,若施展出來,卻又有點以大欺小的嫌疑,這樣吧,小子,老夫把一隻手指對著你,由你全力阻擋,如果你抵不住,嘿嘿……你看怎麼樣?”
寒松齡冷笑道:“寒某已說過,悉聽尊便。”
冷酷地點點頭,陰寒山一再右臂石袖,伸出食指,緩緩把右臂伸到桌子上面。
兩個夥汁端了兩盤萊,恰在此時到達,見狀愣在一邊,不知如何是好。
笑笑,荒城孤劍道:“夥計,把菜放上來,咱們馬上就要吃了。”
伸出右手,寒松齡抓住陰寒山平伸在桌上的右手食指,冷冷地道:“朋友,用勁吧!”
兩個夥計畏畏縮縮地把菜放在桌上,急忙轉身站得遠遠的。
所有的目光,此時全部集中在這張桌子上了。
向四周掃了一眼,陰寒山得意洋洋地道:“小子,老夫可要用勁了。”
冷冷地笑笑,寒松齡用時支在桌上,道:“請!”
右臂一用勁,陰寒山猛力向前推了一下。
只推了這麼一下,陰寒山一張老臉突然完全變了,他駭異地盯著寒松齡道:“小子,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呢,你是誰?”
寒松齡冰冷地道:“用勁吧,朋友,你現在才問,已經太晚了。”
周圍的目光流露出比寒松齡初站起來時更驚異的光芒,顯然,他們說什麼也想不通這麼一個年輕文弱的小夥子何以能令陰寒山為之色變。’提足功力,陰寒山冷哼一聲,全力把右臂向前推出去。
臉,漸漸漲紅了,青筋如蚯蚓般的一恨根地暴跳了起來,然後,冷汗開始一顆一顆地沿著面頰、額角向下滾了。
手臂,卻仍然停在原來的位置,尤其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寒松齡臉色亦如初時,絲毫未變。
陰陽判忍不住轉向絕丐道:“他是誰?老化子。”
絕丐低頭喝著酒,慢聲道:“話不投機半句多,咱們還是少說兩句吧。”
陰陽判冷笑道:“你早就知道此人底細了?”
絕丐道:“也不太清楚,只是替他們事先在這裡訂了個住處而已。”
陰陽判急聲道:“你告訴老夫說你住在此處,就是要引老夫來見此人?”
絕丐仍然沒有抬頭,慢聲道:“那可是你說的,老要飯的可沒那麼說。”
拉了把椅子,在絕丐身側坐了下來,陰陽判迫切地道:“老化子,別賣關子了,他到底是誰?”
絕丐總算抬起頭來,望了陰陽判一眼,他正色地道:“阮老兒,人家本人都不願意抖出名號來嚇人了,我老化子算得哪顆蔥去替人家宣揚名號,你看下去不就可以知道了嗎?”
陰陽判目光果然又轉向那邊桌上去了。”
臉色由紫紅又變成了煞白,陰寒山終於無力地收了勁,駭懼地道:“小於,你是誰?”
笑笑,寒松齡道:“朋友,不太晚了嗎?:陰寒山猛力向回一抽手,但卻無法抽出那隻手指,冷聲道:“老夫還沒輸!”
俊臉突然一沉,立時罩一層煞氣,寒松齡陰沉地道:“朋友,你該說你還沒有見到你應有的結果,而不該說你還沒有輸。”話落大手緩緩伸向桌下,把那柄帶有血紅劍穗的寒玉蛟血劍放在桌面上。
老臉突然一變,陰寒山脫口道:“寒——松——齡?”
“寒松齡”三字似乎有著震晃人心的力量,陰寒山脫口說出這三個字,大廳中立時響起一連串的重複的回聲,驚異的聲音中,自然的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懷疑與難以置信。
目光從寒松齡平靜落漠的俊臉上,很自然地轉註在絕丐毫無驚異之色的臉上,陰陽判道:“老化子,他真是寒松齡?”
絕丐反問道:“你不信?”話落一頓,繼續道:“怎麼?可是覺得他太嫩了些?”
陰陽判點點頭道:“固然世人有英雄出少年之說,但是,不管怎麼說,要說眼前這個娃娃就是現身關外不到兩個月就把三佛臺關外兩大雄厚實力完全瓦解的寒松齡,我實在無法相信。”
絕丐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