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四絕書生道:“盟主,我說過,目下最迫切的,是你必須把內傷治好,但外傷卻最好留著,那雖然很痛苦,但對我們未來的計劃卻很有用。”
白鳳公主不安地道:“為什麼不把外傷也治好呢?”
寒松齡在沉思,沒有開口。
四絕書生道:“外傷一目瞭然,內傷卻可以偽裝。”
雷電追魂也不解地道:“偽裝,為什麼要偽裝?”
四絕書生不耐煩地道:“嗨,你不知道啦!”
雷電追魂道:“就是因為不知道才問你啊,宮老二,你別老賣關於,老憋人好不好?”
寒松齡想了一陣,突然悶聲不響地開始運功調息了起來。
也許,那句唇亡齒寒提示了他些什麼?’也許,他對四絕書生計劃已大致上有了一個輪廊了。
冬晨的旭日照在白皚皚的雪地上,散發出耀眼的銀色光芒,使人覺得睜眼視物,極其困難。
在眾人焦慮的圍視與等待中,寒松齡再次睜開了眼,他臉上原來的蒼白已經退去,眸子中重又散發出精湛的光芒。
白鳳公主第一個展露了笑容,欣慰而親切地,她注視著寒松齡道:“松齡,現在你覺得怎麼樣?”
寒松齡也親切地道:“全好了。”
白鳳公主道:“我看你的外傷也要早點醫治比較好些。”
看看四絕書生,寒松齡道:“這點外傷倒沒有什麼,假使留著另有其他作用的話,我看還是留著的好。”
四絕書生正色道:“盟主,留著外傷,的確另有作用。只是,要盟主你多受些痛苦了。”
寒松齡道:“算不了什麼,二哥,內情我不知道,可否把你的計劃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四絕書生道:“本座是要把事情全部內情說出來的,然後,再與盟主及各位商討本座的腹案。”話落把乾坤一乞所知道的重又說了一遍,然後道:“盟主,本座的想法是要你再冒險一次,我相信三佛臺一旦知道你落在北海手中時,必然會設法向他們要人,而北海一派中,此刻大部分的人都在他們兩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