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場。”
明通和尚冷笑道:“你可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
白麵修羅道:“在摩天嶺,當我們到關外出現了寒松齡時,我就以為那一天快要到了,卻沒想到多年的希望會突然散滅於此地。”
三尺金童何飛冷笑道:“閻海雲,你實在該再等下去才是,你不說,誰知道你的居心呢?”
白麵修羅閻海雲道:“早年家師及二位師叔臨終前曾叮囑過我等寒松齡,現在,我等到他了。”
明通得意地道:“但是,他卻落在我們手中了,對嗎?”
白麵修羅道:“我未死之前,他還沒有落在你們手中。”
老臉上閃動著殺機,明通和尚道:“你能活多久?”
三尺金童冷聲道:“大師,把他交給我吧。”
明通和尚道:“我們得爭取時間。”
三尺金童何飛道:“我知道。”話落,躍跳上供桌,伸手指著白麵修羅閻海雲道:“姓閻的,你過來還是我過去?”
白麵修羅閻海雲道:“在下說過,我要守住寒松齡。”
三尺金童何飛輕蔑地道:“你有自信嗎?閻海雲?”
一直沉默著的寒松齡,此時突然開白道:“他沒有自信,我有,何朋友。”
“友”字一落間,他身上的白布突然寸寸斷裂,散落四周,臉色也突然間恢復了紅潤。
這變化,震住了大雄寶殿上所有的人。
寒松齡冷冷地向大殿四周呆立的眾人掃了一眼道:“寒松齡使各位吃驚了。”
從孤立無援的狀態下,突然間得到一個名動武林的得力大援,白麵修羅閻海雲精神立時為之大振,虎目中喜悅的光芒閃動著,目注已經站起來的寒松齡,白麵修羅閻海雲興奮地道:“寒兄弟,你……你沒有受傷?”
寒松齡笑笑道:“我受傷是事實,只是,在起程之前已全好了,否則我怎麼會來呢?”
話落掃了北海派兩個痴立的堂主一眼道:“就算我要來,他們也不放心我來呀。”
寒松齡沒有指明他們是誰,因此,突聽起來十分含糊籠統。
明通和尚陰毒、森酷地目光緊盯著郝世傑及戴季雨的臉上,低沉而緩慢地道:“郝兄、戴兄,二位下了一著極高明的棋,只是,二位還有點小地方未曾算明白。”
寒松齡突如其來的一復元,郝戴二人就知道事情已到了無法說清楚的地步了,聞言二人臉上同時一變,各自凝功戒備著。
郝世傑緊張地道:“大師,可容我兄弟分辯一二嗎?”
明通和尚心中有了成見,冷森森地一笑道:“我看不用再怎麼解釋了,郝兄,對寒松齡突然復元,二位除了‘不知道’三個字之外,可還有什麼更完整的解說嗎?”’戴季雨急聲道:“我們的確不知內情啊?”
郝世傑也道:“大師,這是一條毒計,我兄弟二人……”
明通和尚道:“我知道這是一條毒計,二位哥們,你倆不說,我也看出來了。”
戴季雨苦笑道:“我們也是被害人啊!”
明通和尚道:“不錯,你們也是被害人,這一點,我也明白,所以,一開始我就承認你們下了一著極高明的好棋,只是,其中有一點小錯誤。”
心中有著另一種打算,寒松齡此刻突然開口道:“大師,但不知他們犯的是什麼樣的小錯誤?”
明通和尚冷笑道:“寒盟主,他們距我太近了些了,不是嗎?”
寒松齡道:“大師大概對自己手底下的功夫很有信心吧?”
明通和尚不答反問道:“寒盟主,你對自己不是也很有信心的嗎?”
寒松齡道:“誰的信心大?”
明通和尚道:“很難說,寒盟主,那得由事實證明一下才能知道誰行。”
寒松齡道:“他們只要能擋得過你一擊,大師,不是寒松齡自誇,你沒有再出手第二次的可能。”
明通和尚森冷地道:“問題是他倆能不能捱得住我這一擊。”
郝世傑冷聲道:“大師,你冷靜點,姓寒的安排的是借刀殺人之計,大師,你可不能上他的當。”
明通和尚道:“二位還想再說點什麼?”話落猛然向前跨出了一大步。
不由自主地雙雙向後退了兩步,郝戴二人各自拿樁立馬。作了個預備應變的姿態。
戴季雨道:“明通大師,你可別逼人太甚。”
右腿一抬,“嘩啦啦”一陣杯盤落地之聲,明通和尚一腳把面前的桌子掃